我要說的故事,
始於大陸新生又迎向毀滅之時。
七神最終選擇迎向天理,
外來的旅者揮舞了他們手中的劍刃,
各國子民自蒙德登上天空。
風與時間,自由與歌,
寫盡了眾生與繁雜。
戰爭開始的那場聚會,
為所有人畫上了結局。
風帶走了想念,
帶走了逝去的靈魂,
眾神將於慾望隕滅,
化作千風之縷,化作眾矢之巖,
化作無智之雷,化作求生之草,
化作繁雜之水,化作隕滅之炎,
化作附骨之寒。
從無神明眷顧之地,
也早已為此付出全部一切,
從未活著的無神眷顧之民,
最終化作光點擋下諸人命終,
戰爭之下的血與肉,
痛苦與分離。
風也只攜帶著靈魂而歸,
連自已都保不住的風,
又如何化作子民之護。
痛悔的結局永遠都是生命的凋落。
無常的不斷選擇,
化為永恆之路上的致命一擊。
終始,終始,
眾民的願望終是改變天理的鑰匙。
高天隕落,附著於高天之上的眾神。
卸下原本的塵世,時間久遠,
化作不安的種子,
風之國度的臣民,
化作隨風而往的靈魂。
時間改變,穿梭久遠。
猶如當年歸來的勝者,
伴隨著亡者的回憶,
攜帶著逝者的一生,
神像後面的石碑,
刻畫著一個又一個鮮活的生命,
卻不似往昔。
風劃過每一縷回憶,
化作每一縷先息。
久遠的未來,相識可否又遇見?
眾人所等的人可否再次歸來,
是否又有再見之日?
可愛機靈的精靈此刻也滿腹沉重,
早已懂得了成熟。
暴走的鍊金之體可否成為毀滅的起始。
千風之中風伴隨蒙德沉睡,
化作千風之縷不曾迴歸。
巖之地,巖之民,
攜帶著逝者而歸,
以英雄之柱,萬古留存。
戰爭之下,塵土皚皚,附骨寒霜。
敵臨,為保巖之地。
不負帝君之託,願以身為陣,
以身作法,以身築城,
願民之所安,且盡全力,
以自身為力,用以破萬敵。
巖龍之軀昏屠地,不妄千年守塵安。
困龍鎖魂求生路,卻是銷魂奪命龕。
眾是外敵泥形套,不似形神卻影單。
矢腐無路如潭沼,吞骨捏人不似真。
之是與身為傀儡,掌線控繩鎖魂身。
巖不求害民破土,民不懼命途所終。
風之民呀,望帶靈魂而歸,
巖之民呀,望人入土為安。
所以後面的故事將如何敘述,
時間與風又如何搞清?
風帶來故事的種子,時間使之發芽。
故事帶來故友的訊息,風再臨枝丫。
永恆之枷鎖,不忘雷霆之戰峻,
傾覆耳邊之過往,不朽歷史之負重,
神櫻樹啊,影子遮住了故人,
剎那的雷霆閃爍微光,
不曾改變,亦不曾遺忘,
分心索命魂歸路,不曾求得願如初,
雷電的光與影啊,記錄的更迭不斷重複,
不曾新生的神,他們的視線跌宕於地面,
過往的曾經血骨連片。
奔騰的雷電啊,與吞噬淹沒的雷水,
巨獸翻身水面增,雷水之下骨魂同
失智雷庭吞書禮,弒下願民重歸安。
雷水的影子,跳起了記憶裡故人的舞步,
鈴鐺的聲響,伴著天上的雲彩獻上樂舞,
心中的不甘,隨著眼角的淚水落入水面,
破損的心絃,因著聲音的落下重回故體。
過往的雷之神啊,
曾也會為了將一切化為永恆而立將軍,
如今的雷之神啊,
現也會為了將一切化為永恆而分心神。
破損的將軍承載著虛弱的神魂,
而失智的雷霆也奔流不息。
最後的最後,也聽到了那等待之人的歸來。
過往的過去,曾經的國土,
枝蔓因風而不斷的吹熄,
曾也是劃過的夜空,
曾也伴著人入夢,
催眠的故鄉,不同的起始。
劃分的夢境,成年的不同。
童年無憂,盡享歡歌笑語。
意語的夢中之話,揮發著心中之花。
復始之國,輾轉著曾經的樣貌與否。
大樹與枝丫的輪轉,
新生交替的不斷交接。
曾經的樹苗毅然長成巨樹。
土地的災難民眾未曾離去。
曾經的過往一如開始破滅的毀滅之下的灰燼,
伴隨著曾經週而復始之中輪迴的新苗誕生。
新芽啊,繁茂吧,花朵啊,綻開吧。
新生的舞蹈伴隨著歡樂的童謠,
開始過往的曾經,
猶如現在開始的新生。
紀錄約定的永恆綠洲,
劃過時間久遠的長廊不曾動搖。
相守持約,魂靈接替,
過往的迴廊,轉瞬即逝的淡去,
依舊記錄著曾經過往的約定。
過往相互結盟時的漫長盟約,
此時也終將為另外之人重新記錄。
輕柔的歌謠不斷的歌唱。
繁茂的枝冠,沉溺的花瓣,
深陷的赤砂,皆已成過往。
新生的到來,延續的枝丫。
復轉的魂靈,躍動的心臟。
輕柔的歌謠帶著眾人的思緒回家。
指尖奏起琴絃,
邀請著枝茂繁大的精靈入夢。
過往的桓那蘭那啊,
聽過的聲音,終只成大樹,
森林會記住一切過往,
新的覺王樹將代替舊枝,
紮根於災禍的位置。
只餘些許的記憶與過往相伴的友人。
新生的繁茂接替著生命的往事回家了…”
胎海躍動的心臟伴著神明破碎的軀殼,
面對著外來力量的毀滅,
一切的起始,一切的結束,都將成為現實。
從雷之國度遠赴深水而來,
過往神明之軀,願以身築起鎖鏈,
精神不滅,所困之物永不自由。
劃過的流星重新落入水底,
新生的可能重新綻放出清澈的水窪。
周圍的純水之靈皆是故人舊友的模樣。
眾水之上的女王,卻早已化作鎖鏈不得其形。
所登上的高天也不過是過往記憶的繁複。
第一句的水龍,水龍,別哭了,
由水之國度轉變為人之國度。
第二句的水龍,水龍,別哭了,
由新生的人轉變為深水之靈。
嘎達,嘎達,嘎達…
黑暗之中不斷跳動著的人偶,
最終啞去了聲音,忘記了過往,
沉溺在黑暗之中,不斷迴圈往復,卻不得出路。
推開沉重的扇門,水滴所化之人,等著她歌舞。
猶如機械的不斷重複,也猶如機械的不停獨舞。
所做的一切皆在她的掌控,卻始終握不住心臟的跳動。
百年的相伴,對於對方已極盡了解。
第三句的水龍,水龍,別哭了。
便是眾水之女王的真正逝去。
化作消逝的水滴及飄向他們的泡沫,最終留於黑暗。
不斷燃起的火焰覆蓋滿殘破的土地,
曾經的戰爭不過是欺瞞的藉口。
龍與人的國度,此番再次燃起生活的火光,
總有一日新生的伊始,
伴隨著戰爭的迭起而不斷向上。
現如今的掌權願與過往的主宰,
共同掌管此時源火。
部落之間的聯絡,
或許僅僅是因為戰爭的角逐,
但卻又是和平的旗幟所插滿的土地。
戰爭與和平皆是號角,
火焰燃盡戰爭的灰燼,和平覆滿戰後的土地。
灼燒的溫度並不能夠燃盡眾人渴望和平的心絃。
從始至終,火之神為這即將到來的戰爭而付出努力。
戰爭的存在也被火之神告知前來的旅人。
雙星的到來正是真正戰爭開啟的序幕。
人龍之國度,即新生的開始,不分你我。
至此,共同的新生將代表之前的戰爭與決鬥。
赤骨冰寒之地,風吹雪覆之城。
冰雪覆蓋滿的國家,
深雪之下被冰侵襲的人民。
強者先一步死去,弱者也將站起。
人的故事裡,終究不再有新的別離。
戰爭自那開始,天空上冰雪快速掀起浪濤。
女皇的威嚴護佑著眾民給予憐愛,
因戰爭不得不冷視子民。
為人之存活揭起反抗之旗,
一國為戰爭而樹敵,明知此戰登天無人可歸。
冰雪於風吹襲之下的骸骨冰冷僵直,
卻無任何子民軟弱蜷曲。
風雪掩埋之城,冰冷睏倦之民。
因懼怕其餘幾國因之前之事而厭惡,
即使寒冷之下只得他們以身抵擋也不願求助。
戰爭所經歷而帶來的痛苦
每個人都在不斷的經受,
即使憐愛的女皇曾留下了存活的種子
也不過只是數年的堅持。
深淵之下,
無神眷顧之地與無神眷顧之民,
多年前的戰爭以致使,家國破碎,
子民受到無盡詛咒,化身魔物,
深淵之下,
沒有任何的光芒籠罩於他們從而帶來新生。
天空之上劃過的光點,
或許正是他們曾經的希望。
終有一戰是人與神的對決,
自然也是外來者與外來者的對決。
戰爭的存在或許是不同另一幅畫面。
神之愛人卻也並非完全人之愛神。
人本有無數的光彩,
卻也擁有著數不清的枷鎖。
無始無終的永恆,人們也終將沉睡。
沒有任何人將會立於別地。
人們終將會因以命運而去相遇,
終將離別,也並非不能擁有著其它可能。
最後的最後,七國與天將與人,共享新枝。
新生的新生,將不斷迴夢過去,走向未來。
橫線——隔開
兄妹兩人回到提瓦特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離開,雖然他們偶爾也會與交易所那邊聯絡,詢問一下橈羽的資訊,但是最近橈羽好像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在交易所接過任務了。
就在此時,一道光芒逐漸的降落於提瓦特,一封卷軸緩緩的自雙子的面前開啟,而他們身邊的人此時也已經看到。
而從裡面發來的正是橈羽愛人忱埡的所在位置,而他們在此時移到通道的開啟,可以直接將他們帶到那裡。
因為對方對於他們以及提瓦特所做的事情足夠他們前往對方的星球,幫助他們度過此次的事情。
所以雙子跟所有人都說了聲抱歉後,便站起身來向著光的通道走進去而在他的背後所以雙子跟所有人都說了聲抱歉後,便站起身來,向著光的通道走進去,而在他的背後,所有人都站起來,要跟他們兄妹兩個一同走一趟。
“有些時候就不要分你們我們了,如果沒有這一位當年的出手,或者說沒有當年的事情的話。
現在還能不能見到你們兩個就說不定了,所以在我們安定下來之後,別人有需要,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去一趟。”
或許是因為所有人都站在他們兄妹身後,不光是感到激動,也同樣是感覺到了支援。
從始至終善意就那麼簡單,人與人之間是互助的。
他們所有人透過光道而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面對的是完全不同的場面,當年只是他們在天空島上打架,而現在則是站在一顆星球的上面。
就在他們剛出來沒多久,一個長著一雙貓耳朵的少年便已經出現在他們的周圍,並且替他們擋住了一隻衝過來的巨大的機械手。
“諸位是剛剛到達這裡,應該還不瞭解情況,但不論怎麼樣,先以保護好自身為主要目的。
話說你們就是守信人所說的外援?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此次參加戰爭的世界之內的強者之一。
不知道你們來此會不會獲得什麼東西,有沒有跟你們說過?”
眾人來此,並不知道這場戰爭會獲得什麼樣的東西,而看到眾人的眼神之後,而這隻長著貓耳朵的人也就大體瞭解到了。
“在守星人以及星球即將升級的那一站,任何以守護星球的存在,以星球獲勝為目的,甚至星球獲勝之後,都會受到嘉獎和獎勵的,而這個嘉獎和獎勵有比較虛無的,也有比較實在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像我就是衝著以自身提升以及後代子孫所獲利為目的而來,很多人都是以這樣的目的參與的。
當然,也有完全在於自身的,所以很正常,而且來的每個人都會受到嘉獎,無論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過聊了那麼久的話了,該告辭了,這塊地方就有,勞煩各位了。”
在那個貓耳的人離開之後,不斷出現的機械手臂將此時他們所在地區的高樓穿透,而他們也以自身的力量快速阻止著不斷出現的機械手臂。
無錯書吧就在此時,一激巨大的鐳射將一個身影直接擊打在了他們所不遠處看到的位置,一個人被那束鐳射衝擊而下。
模糊的身影於煙霧散去之後,全部都露了出來。
帶著髒汙髮絲以及猩紅色的眼睛尖尖的耳朵已經不再像是之前那副富家公子的樣子,完全不在意自已目前的傷口有多大,直接拿起弓箭便高高的射向了最高處那個巨大機器的最中心位置,箭芒穿透機器。
精靈的身體處有一個巨大的空洞,連身體內的部分臟器都已經完全被鐳射燒灼的乾淨。
空和熒在向著少年衝過去的時候,一個巨大的機械手臂便快速出現,直接將精靈按在了地面上。
而無數的小型機器,甚至也有著巨大的機械手臂,每一隻都不斷的擴散向周圍的星球其他位置。
少年再一次用力將對方的手推出一條縫隙,快速滾向旁邊,而後便結出了手印後,無數的力量從星球的內部不斷的湧向他的身體,修復著傷口。
少年再一次衝出去,手中握著弓箭在高空之上的時候,便已經快速射出幾支箭,而這幾支箭不斷的分化,向著星球的四處不斷擊殺著那些小型的機械。
少年在巨大機械手再一次身過,並且鐳射也朝著它攻擊過來的情況下快速翻轉,身體側身躲過了機械手臂後,抓住了機械手臂的一部分,向著最高處的位置狂奔。
周圍的斷壁殘垣,正是這顆星球現如今的模樣。
無數的普通人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瑟瑟發抖,許許多多的人都在不斷的為將這些力量驅逐出星球而努力。
而就在此時,他們也透過這些小型機器而到達更高的地點後,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時發現,不遠處巨大機器的頭頂上站著幾個人,而熒覺得這幾個人無比的眼熟,但卻又說不上來。
熒在腦海中劃過了幾個人的身影后,才想起來自已之前去找那些人報復的時候,並沒有找到這幾個人,甚至這幾個人都沒有出現在信封上。
而熒此時向著他們衝過去的時候,卻看到少年此時衣袍翻飛,手中不斷的結印,並且在他的身體周圍還站著一個人,同樣兩個人手對手十指相握,在看向那個存在的時候,兩個人將自已的力量融匯到一起。
就在此時,力量化作陣盤不斷的出現在星球的最上方,完全概括住了此時那幾個人的所在位置,以及那不斷出現的巨大機器,也被包含在內。
“爾等再強,也是內部生靈,吾等再弱,也掌一星之命。”
隨即,兩人手腕翻飛,快速的結印,在眾人的面前,陣盤完全出現。
忱埡眼中光芒流轉,此陣是以他為中心,而後以橈羽為推動而後才能使用的,當然,作為星球的意識等,也是能夠單獨使用。
而橈羽手中握著武器,便已經朝著不遠處的巨大機械以及那幾個人衝了過去,隨即,兩兩相撞之後,那些人因為力量的緣故而不斷的化成像是沙塵一樣消失。
巨大的機械也就此失去了控制,隨即剛要暴走,便被橈羽一箭射穿,隨即橈羽用力量將那些機器全部放在了一塊兒,伴隨著數量的不斷增多,力量也在增多。
隨即下一刻在力量壓縮成的圓球裡,巨大的爆炸帶著火焰和熱度的高溫席捲了整片星球,但是卻也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因為之前橈羽使用的力量承載了極大一部分的傷害。
就在這時,橈羽和忱埡朝著他們這夥走過來,並且橈羽也詢問熒,之前的事情,看懂了沒有?
可明明熒並不是提瓦特的守星人啊。
“並非只有守星人才能夠借用星球的力量,只要星球願意借給你,自然也能夠使用。
而剛剛的除了星球,自已可以使用的陣法之外,星球願意與你共享力量,共享壽命也是可以的,當然,每顆星球都有進階的可能,也都有進階的使命,每個星球遇到的也都不一樣,就看自身和外在元素了。
以後提瓦特就是一顆極好的星球了,所以再此恭喜各位了。”
雙子同樣恭賀了面前的橈羽他們之後,隨即,橈羽請他們來這裡的所有人吃了一頓飯,而這頓飯看起來並不是與他們的伙食一樣。
但是也的確說得上是美味,在最後的交流過程中,知道了很多關於星球的事情之後,眾人也在光的隧道里再一次回到了提瓦特,甚至因為此事而兩個星球之間也有了更多的交流。
提瓦特現在相當於只是一個剛開始誕生的星球,一個作為星球的前輩,帶著還是不錯的。
自從那件事之後不久,他們接到了關於橈羽的電話。
“好久不見啦,空,熒。話說也不知道那小子向我申請了那個東西這有什麼用,但看起來倒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呢,雖然說這系統不太靠譜,但還是可以用一下的。
千萬別告訴那小子啊,要不然他就該怪我們,他的驚喜沒有了。”
橈羽我說的小子自然就是散了,前一段時間,剛剛從輪迴回來,不過驚喜,系統?
雙子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便沒有再管了,或許也不一定是用在他們身上呢,對吧,不可能吧!
在這時,外面傳來了魈的聲音,並且魈也敲了幾下門,“呃,旅行者,不,空在家嗎?”
“在!哥哥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