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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周遠上門

楊翠蘭到嘴邊的怒火立馬憋了回去,兇狠狠給了季語恬一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然後開啟了門。

就看到了剛才搬著東西的小夥子站在自家門前,三箱東西放在了地上,手裡拎著糖和茶,咧開嘴角露出大白牙。

“同志你找誰?”楊翠蘭有些詫異的看著周遠。

周遠注意到剛剛楊翠蘭來不及收斂的怒意,瞥到屋內的季語恬,猜到了應該是小姑娘相錯親的事情被知道了。

“嬸子我是昨天季語恬的相親物件。”周遠禮貌的回答。

季年、楊翠蘭同時回頭看了一眼裡面的季語恬。

“先進來說話!”季年見外面已經有鄰居探頭了,讓開路讓周遠進來。

周遠連忙把東西搬了進來。

“怎麼回事兒?”進來後楊翠蘭請周遠坐下後,努力控制好表情問。

季語恬都沒有資格坐下,就站在一旁“昨天我去了你說的醫院旁邊的飯店,就他是一個人在那的,我就問他是不是相親的……”季語恬小聲的開口解釋。

“同志,你這邊是怎麼回事兒?”楊翠蘭壓著性子問周遠,實在是這人長得太正派了,一點都不像騙小姑娘的壞人。

“嬸子,是這樣的,昨天我跟恬恬簡單了交流了一下, 也瞭解了一下彼此的情況,發現各方面都很適合,昨天跟部隊打了結婚報告,請您二位過目。”周遠坐的無比的端正。

從後面揹包裡拿出結婚報告,放到兩人面前,隨後又從包裡拿出別的東西。

“叔、嬸子,我在省裡有一套房子,這是房產證明和鑰匙,我如今是正營級,一個月工資是三百一八元,這是我的軍官證,結婚後會把工資本交給恬恬,彩禮這邊我也打聽了,您看我給兩千可以不?”周遠又把軍官證和存摺放到兩人面前。

季年、楊翠蘭滿臉懵逼的拿著周遠的軍官證,結婚報告看。

“那個同志我問一下,是不是你這個結婚報告出了,你跟我閨女就可以算得上是夫妻了?”季年拿著結婚報告的手都有點哆嗦。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周遠在一家三口的注視下點點頭。

“那個同志,這……”楊翠蘭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嬸子不是也希望恬恬嫁人嗎,不謙虛的說,我的條件應該比旁人要好一些吧。”周遠接著說。

楊翠蘭“……”條件那是真的好,對照自家的條件,那就是瞎眼的好貓,可再好的條件自家也不瞭解這小子啊,也沒想過這麼快把閨女嫁了啊!

可人家這條件在這擺著,彩禮又這麼高,讓楊翠蘭一時之間想挑毛病都不知道挑什麼了。

“同志,沒吃飯吧,不嫌棄就在家裡吃點吧。”季年有些乾巴巴的邀請,並把周遠的東西整理整理遞了過去。

“爸,您喊我周遠吧。”周遠絲毫不尷尬的看著季年,接過東西又放到了桌子上。

這一聲‘爸’差點把一家三口送走。

“不用這麼客氣!”季年真想把周遠連同他的東西扔出去。

“你還是喊我嬸子吧。”楊翠蘭見周遠看著自己趕忙開口。

“既然您二老還不適應,那我就喊您叔,嬸子,我這次就三天假,明天我跟恬恬去領證等過幾天讓我爸媽過來跟您二位商討一下辦婚禮的具體事宜。”周遠也沒客氣,直接坐到餐桌旁。

“我再去炒倆菜。”楊翠蘭看到桌上的醬茄子覺得有些寒酸,更多的是想出去冷靜冷靜。

“嬸子,這就挺好的了,我也不是外人。”周遠喊住了楊翠蘭。

楊翠蘭“……”你不是外人你是啥?

季語恬全程躲在一角悄摸的吃飯。

周遠則是與季年、楊翠蘭聊的很投機,主要是聊周遠的一些事宜,不過這可能只是周遠的個人想法。

吃完飯,周遠很識趣的提出了離開,一家三口同時鬆了口氣。

周衍只拿走了自己的軍官證,剩下的東西都留下了。

“季語恬你給我說說這是咋回事兒?”楊翠蘭瞪著季語恬。

“我哪知道,你讓我去相親的,現在咋辦?”季語恬也懵,這是什麼大烏龍。

“我找趙雙鳳去,這是什麼玩意兒弄的。”楊翠蘭眼圈都有些紅了。

“咱們先去派出所問問去,這上面有部隊蓋的戳,這東西總不能是假的吧?”季年還是比較有理智的。

“派出所都下班了,明天他就來帶咱們恬恬領證去了。”楊翠蘭直接哭了出來,那表情就好像周遠是一個熊瞎子來搶季語恬這棒子瞎苞米來了。

“媽,你別哭,領證就領證去唄,領完證他就回部隊了,咱們有的是時間打聽他,不哭哈~”季語恬趕忙安慰楊翠蘭。

剛才也想明白了,不管這周遠啥意思,只要真是部隊的,季語恬就不怕他。

反正有部隊管著呢,就領個證罷了,他還能強迫自己幹啥咋的,要是敢欺負自己,就敢鬧到他部隊去。

最主要的是周遠這長相,這身材還真長在了季語恬心巴上,又是正營級,妥妥的潛力股,季語恬還真想不出自己有啥還被人家惦記的。

“再說了,那軍官證也不能作假吧,三十歲的正營級,有啥好圖咱們的,明天領證你倆陪我去,領完證你倆就帶我回家。”季語恬接著安慰楊翠蘭。

“明天不領證不行嗎?咱們打聽打聽的。”季年也反應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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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萬一人家反悔了咋辦,我媽都說了這好男人得趁早,萬一人家反過尺來跑了咋辦?”季語恬沒經過大腦來了一句。

“胡咧咧啥!”楊翠蘭抬手就拍了季語恬一巴掌。

“那明天早上咱們拿著這東西去派出所先問問。”楊翠蘭看著季年。

“嗯,咱們先問問去。”季年點點頭。

不過顯然周遠並沒有給一家三口這個機會,第二天早上季家的門再一次被敲響了。

季年開啟門看到那個熟悉又陌生又敬畏的身影著實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