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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看到是我,很失望嗎?

“看到是我,很失望嗎?”

見他那面無表情的臉,眼眸裡閃著無數寒光,有點恐慌的言溪趕忙的解釋著,

“不...不是的,你..怎麼會來這?都這麼...晚~啊!~”

不等言溪小心翼翼的說完,景風櫟他就直接推門而入,雙手緊緊抓住言溪的肩膀,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完美轉身,將她推到門後。

用那雙如嗜血般可怕的眼睛盯著言溪,急促呼吸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突然低下頭將嘴唇湊了上去,只聽見言溪一聲悶吟;

嗚嗚~嗯~~嗚嗚

突如其來的溼吻,像暴風雨一樣讓言溪措手不及,手緊張的扣著他的胸膛。

同時,“嘭~”的一聲關門響,是那個邊粗暴激吻的景風櫟,用左腳踹了門一下,將門關上了。

炙熱的紅唇緊緊貼在一起,有力的摩擦吮吸著,無視言溪的掙扎,他將剛剛所有怒火聚集舌尖緊緊纏繞,用力翻騰嘴腔;

啵~啾~啾啾~啵~

香津濃滑纏繞在舌間摩挲,抓著肩膀的手慢慢鬆開,手沿著肩膀搓揉著脖子、後頸...一直到臉頰;

手掌捧著下巴,拇指撫摸著言溪臉蛋,手指夾著耳垂不停揉捏著;右手便是一貫的不安分,大肆的四處遊移揉搓.....言溪腦中一片空白,只能放鬆,順從的享受著他的吻.....

角落裡,趴著在狗窩的花花,好奇的瞪大著眼睛,目睹著這一切!不自禁的狗嘴張開,耳朵像天線樣都支稜起來了。

被景風櫟強吻著的言溪已經感覺身體有些綿柔,雙手本能的抱著他,怒氣漸消的景風櫟感覺到了,迅速的拉開了摩擦起火的嘴唇;

兩人臉色通紅,飽滿胸腔緊貼快速起伏著,呼呲~呼呲~地喘著粗氣。

看著臉色緋紅,眼神迷離的言溪,景風櫟嘴角一勾,餘味無窮的說道。

“比兩年前更圓潤咯~!”

本來就已被景風櫟撩著了火,對他突然剎車而感到有點不滿的言溪,聽到這話更加惱羞成怒,嘟著嘴一把將景風櫟推開。

“起開啦!討厭~!”

言溪大哼了口氣,捂著臉頭也不回的快步向臥室跑去關上了門。看著她嬌羞的模樣,景風櫟高興地咧著嘴角,傾身靠著牆面,哼起了小曲。

跑進房間的言溪大口呼吸著,輕輕拍打著臉,試圖讓自己快點平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後,言溪輕輕開啟房間門,透過門縫看去。

言溪看見景風櫟正在牆角狗窩旁,逗花花玩著。然後縮回腦袋,拿了衣服進到浴室梳洗。

但她梳洗出來後,發現景風櫟沒走,還在那和花花玩耍,不禁嘆了口氣。

“你需要讓花花該休息了!”言溪對著花花提醒他。

這一次聽話的景風櫟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然後起身徑直走向言溪的房間。

“喂!那是我的臥室!大門在那邊!”言溪抬手指著大門,在景風櫟身後大聲喊叫道。

但他根本不理會言溪的話,直接關上了房間門,這一行為舉動讓言溪憤怒和惱火。

景風櫟這人怎麼這樣啊?!

他怎麼這麼煩人?太霸道了,言溪站在客廳心裡不停嘟囔著想著。

過了好一會兒,景風櫟開啟門走了出來,光著膀子,腰上只裹了條浴巾。他還正用著言溪的毛巾擦乾著身上的水。

言溪看著眼前展現曾經熟悉的場景,那讓人垂涎肌肉,哇哦~眼睛都要看迷瞪了,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但是,看著他用完毛巾隨便一扔後,天吶!太欺負人!這人怎麼這麼無恥呀!言溪已經氣得牙癢癢的。

景風櫟發現言溪盯著他看,抬了抬眉毛歪嘴笑得,讓言溪很尷尬。

她快速移開眼睛,跑向廚房,說她需要做點宵夜,讓在客廳的景風櫟大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門鈴響了,景風櫟去開的門,是他的司機;景風櫟讓司機給他送的衣服和東西。

聽到鈴聲響起的言溪從廚房裡出來問道。“是誰呀?這麼晚!”

同時看著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幾個包裹的人正和討厭的景風櫟在交談什麼,有點擋住了她的視線。

有些不對勁.....

聽到言溪的問話,景風櫟看向了她的方向。景風櫟臉上的表情嬉皮笑臉,他接過司機的包裹,從之前站立的地方移開,並快速關上了門,而言溪則用質疑的眼神看著他。

“是我的司機,給我送衣服過來。”

景風櫟是準備今晚在這住著不走了,反正明天沒有行程,還是週末。

看著拎著包裹杵在那的景風櫟,他臉皮什麼時候這麼厚了,言溪給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搖著頭再次走進了廚房。

景風櫟大舒了口氣,把包裹放在了沙發邊上,反正今晚就是沒打算走!嘿嘿!

不一會兒,言溪就端著宵夜出來,放在餐桌上,然後就回了房間關上休息去了;那宵夜就是單獨給景風櫟做的。

已經深夜十二點了,整個城市都平靜了下來。

言溪閉著眼睛睡在床上,睡夢裡那些痛苦的回憶慢慢變成了噩夢,開始侵擾著她。

在噩夢的旋渦裡,言溪試圖掙扎睜開眼睛,不停的用力呼救;但她沒能成功,因為她感到無數藤蔓在纏繞,捆綁著她的身體,使她無法動彈。

夢裡的言溪無聲地哭著乞求怪物放過她,讓她離開,她一直在夢魘裡,撕心裂肺哭訴乞求著放過,但它們不聽她的求饒。

在客廳睡不著的景風櫟,聽到言溪房間裡的動靜,起身敲了敲門,問道;

“言溪?怎麼了?”

沒有聽到回應,景風櫟又敲了敲門還是沒有見回應。

於是開啟了門,進到房間,就看見言溪閉著眼睛,滿頭大汗,語無倫次的說著什麼,景風櫟立馬想到,可能是做噩夢了。

“言溪!言溪!醒醒!睜開眼睛,我是景風櫟,言溪!”

夢魘裡,言溪隱約聽到,有人低聲喊著她的名字,感覺同時抱緊她的身體,要把她從噩夢中搖醒。

“啊~”

言溪猛的睜開眼睛,額頭滿是冰冷汗水,看著面前是景風櫟,正滿是擔心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