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懷軟糯香甜,馨香醉人。
秦可卿、賈弘玉尷尬臉上一紅。
“姐,小心點!走路咋那麼毛毛躁躁的?”賈弘玉把她扶直,手有餘香!
“好你個賈弘玉,你還好意思說我?我來問問你,你教唆鍾弟叫什麼?”秦可卿媚目充滿憤懣。
“我?我教了什麼?”賈弘玉一臉無辜樣。
秦可卿看不出來一絲破綻,她疑惑氣呼呼說:“不是你讓他叫你姐夫的嗎?”
“啊?你說那個嗎?誤會誤會誤會,你知道的,薛蟠好男風,自號:龍陽君。
他呢,看上了你弟弟,想調戲他,然後就捏圓按扁。
我泥,知道之後,就想到了一個妙計,用這個特稱,來一個三十六計:狐假虎威。
到時候,有什麼事,我出手,就明正言順,
不然,薛蟠怎麼說也是金陵薛公子,財雄勢大,
加上低頭不見抬頭見,沒有什麼由頭,打他就不佔理,
氣場上,我就弱上幾分。只能出此下策。”
秦可卿惱火稍退:“你,你這個得確是下策,你不能讓他叫你哥哥嗎?”
“那不行,到時候人家以為我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傳了出來,影響到我滴清名,那我還咋娶媳婦啊?”
“你還有什麼清名?”秦可卿心下想,嘆了一口氣:“可,你這樣子教他說話,不是將姐放在火架上烤?”
“姐、姐,這哪能啊?他要是說出來,誰信他的鬼話?
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反告他一個到處毀你名譽的罪名,老祖宗豈能饒他?”
“這?”秦可卿柳眉一蹙,好像有幾分道理,但是,又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呀,
不行不行,等一下,我要回家一趟,囑咐一下鍾弟,不能這樣叫他,以免引起蓉哥兒的誤會。
“你來廚房想幹什麼?”秦可卿決定暫時放過他,薛蟠的荒唐,她知道,他勢單力薄,還勇敢護著弟弟,這事兒不能責怪他。
賈弘玉目光閃爍:“我,我沒有什麼,就是口渴了,想來喝一口水唄。”
“噗嗤!”秦可卿手一指斜歪的鍋蓋:“都露餡了,你掀開想找吃的吧?”
賈弘玉硬說:“沒有。”
他死要面子,果斷拒絕承認,肚子卻轉眼把他賣了:“咕嚕嚕……”
秦可卿會心一笑:“咯咯,瞧,你這是什麼在叫?青蛙嗎?”
“嘿嘿,姐,你讓我留下幾分面子吧,你這樣子,讓我覺得十分丟臉。”他成了一個囧臉。
“大名鼎鼎的玉摧花,會覺得丟臉?姐才不信呢!”秦可卿輕笑。
“我只在在乎的人面前這樣。”賈弘玉忽然崩出來一句揪心話。
這句話令秦可卿心兒微微一顫:“弘玉弟弟,你你你,你不能夠胡思亂想。”
“姐,我亂想什麼呢?”賈弘玉帶著天真無邪眼神望著她。
“你?”秦可卿仔細觀察他,很俊,桃花眼神彩明亮,比起以前更好看!
姐兒皆愛俏,男兒皆愛騷,亙古不變的道理。
玉摧花無疑是一個俊俏的少年,人長大了,氣質在改變。
比起丈夫賈蓉,無論是外表及霸氣,好上幾倍。
秦可卿微一失神,怦然心跳加速,臉不禁一紅,心中暗呸一口:“呀!我,我我在想什麼呢?羞死人了……”
“賈弘玉,不如姐替你物色一個好姑娘?我爹爹家旁邊那屋嶽子風的女兒嶽思盈,人聰明伶俐……”
“我去,姐,姐,你忙你的就行,拉郎配,你可不擅長!
那個嶽小妹,小嶽嶽,冬瓜一樣的。
你這樣子不是推我落水坑嗎?”
“小嶽嶽?誰說的?”
“我聽小瑞珠曾經講過,出門走路好比一個大圓肉墩球,不用馬車,咕嚕嚕直接滾到了菜市場。”
“瞎說!你甭聽這小妮子,那個是她與嶽小妹有一次出門,兩人之間起了爭吵,有了口角,所以才對她不順眼罷了。”
“漂不漂亮?”賈弘玉心頭一動。
“大大的眼睛,很長彎翹的眼睫毛,秀挺的鼻粱,櫻桃小嘴兒……”
“與姐相比呢?有沒有七成?”
秦可卿一點他的額頭:“人家才二八年華,姐是十月的尾尾,怎麼比?”
賈弘玉擺擺手:“算了算了,才十五六歲,太青澀,我不想當她的乾爹,累!”
秦可卿不置疑惑:“什麼呀?十五還年輕嗎?”
賈弘玉望著她的豔麗容顏:“不然呢?我想找個與姐姐差不多碧玉華的女人,心身智力成熟,不用勞心勞力!”
“呸,什麼不學好,就是個臭流氓……”秦可卿將臉一側,臉上飛紅。
“嗯哼?”賈弘玉茫茫然望著她:“姐,你講的話,咋那麼深奧?恐怕探花郎也聽不懂哎。”
“好,玉摧花,你個混小子,你是不是不想吃飯嗎??”秦可卿威脅他。
“啊哈哈哈,姐,姐,我去溜彎,你幫我弄多一份雞蛋羹,日後,還你十倍……”說完就溜了。
“你呀你呀,你欠我的諾言,我估計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條了,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兌現?”
和玉摧花這小子講話,她總是覺得十分放鬆,以前有什麼不開心,他一來插科打諢,就會去了鬱悶。
她甚至是認為,外面的人對他那些傳聞,不真實的。
賈弘玉一出門,在寧國府裡遊蕩,熟悉一下自己腦海裡往昔的畫畫。。
“哇,有桃子……”
他鑽進去一片桃林中。
“鮮甜多汁!”他摘了一個,咔嚓咔嚓吃的爽。
忽然間,傳來了腳步聲,是兩個人的。
賈弘玉口一停。
“大哥,你和蓉哥兒商量過沒有?”
“老二,你要求太離譜了,尤二姐,我可是志在必得。”
“那,尤三姐如何?”
“老二,也不能,蓉兒對她心念念。”
“蓉哥兒有秦可卿這麼勾魂的妻子也來湊什熱鬧?”
“你這小子還好意思說他,鳳辣子在賈府資色上,輸的了誰?我看的也眼熱吼。”
“別提她了,,男人逢場作興,出來玩一下,也管的死死,還把我的臉皮撕了幾道血痕,如果不是王家王子騰勢大,我早就休了她再娶一個。”
賈珍老畜牲,璉二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