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自己來找聾老太太就是想聽聽她怎麼看這個事。

雖然不怪她，但是這件事和她斷不了聯絡。

不過聽聾老太太說這不是一件壞事？

你現在問問自己，當初婁曉娥告訴你你有兒子的訊息的時候，你第一反應是什麼？

聾老太太緩緩搖著藤椅不緊不慢的說。

“當初她打電話來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是。”

何雨柱抬了抬上眼皮，

“我當時想著好久不見。。然後她告訴我她有孩子之後我第一反應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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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結了？你告訴我你現在愛不愛冉秋葉？”

何雨柱想也沒想，當然愛啊。”

“那你現在還愛婁曉娥嗎？”

“應該愛吧。”

何雨柱慢吞吞地吐出幾個字。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

何雨柱腦海裡想起當年和婁曉娥翻雲覆雨的場景，現在自己竟然沒有一點想法

反倒是聯想到昨天晚上和冉秋葉共赴巫山的場景，何雨柱下半身開始燥熱起來。

聾老太太看著何雨柱臉上泛起紅暈就知道何雨柱想歪了。一巴掌拍在何雨柱腦袋上，

“別想些亂七八糟的。你想想，當你老了的時候，七老八十了，像我一樣。”

“走不動路了，吃飯也要人餵了。你最希望在你旁邊的人是誰？”

何雨柱被她這一拍，聽著聾老太太的話。

假如自己老了的時候，自己應該是和冉秋葉在一起，看著門前葉落，人來人往。

子子孫孫來來往往。熱熱鬧鬧的。

完全沒有婁曉娥的影子了。

“我沒想過和小娥的未來。”

何雨柱遲疑著說。

“可是是因為現在我和冉秋葉在一起好幾年了。要是當年沒有和小娥分開的話，我也有可能還愛著小娥啊。”

何雨柱立馬又急著說。

“傻孩子，你都已經說了，你的未來沒有她。你們分開那是天意。如果你真的很愛著她的話，那你又怎麼會愛上現在的秋葉呢？一個人的愛是沒辦法給兩個人的。”

“你現在聽著小娥在那邊給你打拼，想著她一個人如何如何苦，還給你生了大胖小子。你就想起當年來了。想自己如何如何對不起她。”

“可是眼前人你都沒想過，去想那個不在身邊的人。”

“那你是不是也有點對不起秋葉呢？”

聾老太太看著眼前的傻小子。

“如果說你現在是單純的覺得對不起人家，那就盡力去給她補償。找個機會跟小娥好好說清楚。你們當年分開事出有因。但無論如何分開了就已經是事實。她還念著你是她的好。但是你已經走出來了。你已經和別人結婚了。人不能只留在回憶裡不走出來。”

“要是你現在急著衝出去找小娥，丟下秋葉和何秋。你覺得小娥會原諒你嗎？她敢相信你嗎？小娥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她知道你的情況之後會做出聰明的選擇的。”

何雨柱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聾老太太屋子的。

但是聽著聾老太太的話，自己好像聽懂了，但是又好像沒聽懂。

迷迷瞪瞪的。但還是有一點沒想通。

不過來一趟確實還是讓自己好受不少。自己之前一直一個人憋著實在是太難受了。

不管怎樣，和別人溝通溝通交流一下總好過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

天已經快黑了，聾老太太本來想留他吃飯，但他想拉著聾老太太去他家吃。

兩人謙讓著謙讓著，終究是聾老太太沒扭過何雨柱，答應下次去雨柱家再一起吃。

出來的時候又碰著了二大娘，之前就是何雨柱親自辭退了二大爺。

現在兩家的關係已經算是接近於陌生人了。

二大娘看見何雨柱頭也沒抬，潑完水就匆匆忙忙趕了回去。招呼都沒打一個。

何雨柱本來還想著二大娘可能找自己麻煩，可能是因為自己現在是廠長的關係吧，不太敢招惹自己了。

這樣也好，有些人自己不想聯絡就斷了吧。

回到家之後，秋葉已經把晚飯做好了。

一大家子人坐在飯桌邊。

何雨柱因為今天去找了聾老太太，心情比前幾天好了不少。

整個人都變得精神煥發起來，胃口也變大了不少。

秋葉看著何雨柱捧著碗準備盛第三碗飯的時候，站起來制止了他。

嗔怒到：“少吃點，突然一下子吃那麼多對胃不好。

沒事沒事，我就今天興致來了，稍微多吃一點。”

何雨柱笑著拉開秋葉的手。

“可是沒飯了啊。”

秋葉無奈的笑著說，

“你平常一天就吃那一碗飯，我稍微多煮點本來想著剩飯去喂大黃來著。

今晚它可沒飯吃了。”

冉秋葉沒好氣的解釋道。

何雨柱頓時有點尷尬，半駐在空中的碗，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還好這時何秋開口了，

“爸爸，今天你吃那麼多是有什麼好事嘛？”

何雨柱順勢放下飯碗，摸了摸何秋的小腦袋，

“今天爸爸高興！”

秋葉看著何雨柱，雖然不知道丈夫為什麼今天怎麼開心，但是他高興自己也就高興。

“我決定，咱們一家下個月週末去人民公園玩！”

“哦耶，爸爸萬歲！”

何秋舉手高聲大呼。

何雨和冉秋葉看著何雨柱和何秋這副模樣，不禁也跟著笑了起來。

晚上，躺在床上。

冉秋葉望著躺在旁邊的何雨柱。

“雨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本來抱著冉秋葉的何雨柱一聽這話，心裡突然一驚，

“怎麼這麼說？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啊。”

“我最近就是太累了。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安慰秋葉。

“真的嗎？我覺得你有事情瞞著我。”

“別以為我在學校就什麼都不知道！”

冉秋葉猛地一下把身子從何雨柱懷中抽出來轉向了背對著他的一面。

我雖然很單純，但是不代表我什麼事情都要被瞞在鼓裡。咱大院裡人多口雜，你真覺得我會一點風聲都沒聽過嗎？我只要一問，你覺得他們不會告訴我什麼嘛？

何雨柱心裡咯噔一下，糟了，忘記了大院裡基本人人都知道當時他和婁曉娥的事。只要冉秋葉稍稍一問，院子裡那群長舌婦還不得什麼都跟她說了。

這下何雨柱本來心情高高興興的，瞬間跟坐過山車一樣跌至谷底。

自己雖然對婁曉娥的事有點方向，但是也還沒做好準備現在就跟冉秋葉解釋。

他想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之後再跟冉秋葉慢慢講。

可是現在冉秋葉就等著自己主動向她坦白，這可咋說啊。

沉默了好久之後，何雨柱起身抽了只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