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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便是婆母依仗

顧晏北這幾日被她調教的倒是有些如魚得水,可真脫光了還是會害羞的不知所措,只有情濃之時才會不受控的沾染幾絲狼性。

如今情事終了,心愛之人趴在自己身上紅著臉喘著氣,讓他忍得頭皮發麻。

“母親不會生你的氣。”你這麼可愛,怎麼會有人捨得生你的氣?

“真的,我說真的呢!”覃纓見他不信,聲調都拔高了幾分,“母親這兩日對我的態度有些不冷不熱的,難道是因為我這幾日忙於對賬目所以疏忽了母親引起母親不滿了?”

越想越覺得可能,她晃晃顧晏北的手臂,“你明日跟我一道去拜見母親,求母親原諒才是。”

顧晏北捉住她的手,穿插進她的指尖,同她十指相扣,“知道了,我明日下朝便回府。”

覃纓這才開心,又湊上去吻他的唇角,幸福的呢喃:“有你真好。”

顧晏北迴吻住她,整個胸膛被愛意塞得滿滿的,有你才是最好。

距離顧晏北下朝還有一段時間,覃纓先拿著賬本去了沈氏的院子裡,想著同沈氏多說說話,可沈氏無論她說什麼,都是一副笑意不達眼底的疏離模樣,最後盯著覃纓手腕上的鐲子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覃纓察覺到不對,問了沈氏的貼身丫鬟。

那丫鬟回憶著說:“夫人好似是三日前從您院子裡回來後便不大開心了,具體什麼原因,夫人不說,我們也不敢問,怕是隻有貼身伺候的翠鳳知道了。”

三日前,沈氏去過她的院子?她怎麼沒有印象?

等等,三日前不是沈氏和祝姨娘同送來手鐲的日子嗎?想起方才沈氏似笑非笑的表情,覃纓恍然大悟。

她好像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覃纓板著臉回到院子裡,利索的派人叫來那兩個丫鬟問話,起初那倆丫鬟還不說,直到覃纓說要上刑具的時候,其中一位名為巧兒的變了臉色。

“縱然您是公主,也不能無故鞭打人,我們伺候的並無差錯,公主您未免太過於跋扈了!您這樣,駙馬爺早晚會休棄您的。”

月牙上前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怒斥道:“大膽奴婢,居然敢詛咒公主,杖責你都是輕的,要我說就該亂棍打死!”

巧兒汗如雨下,牙關都在打顫。

覃纓悠哉哉的坐在椅子上,吃著她們送來的果子,姿態高高在上的睥睨著她:“你也知道我是公主,那麼我想要一個不忠奴僕的命又有何難,這人,最怕跟錯了主子,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巧兒的心理防線被她輕飄飄的一句話輕易給擊潰,她跪在地上拼命叩頭,“公主饒命,巧兒知錯了,巧兒全都說。”

這般輕易到讓覃纓準備的後招都沒用上,她有些無趣的扔了棍子,一轉身就瞧見顧晏北站在門口,不知道看了多久,眼底白霧散盡,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實情緒。

咣噹,覃纓的棍子應聲落地。

他看見了?看了多久,看了多少去?他會不會認為我是個暴力狂,是個只知道虐待奴婢的惡主。

她頗有些彷徨的看著他過來,想要跟他解釋的時候他腳步卻未停,直接越過她進了屋子。

覃纓頓時如墜冰窟,失魂落魄的交代了月牙兩聲,就進了屋。

屋子裡,顧晏北似乎正在洗手,覃纓跟在他身後,踟躕著開口解釋:“我沒打她,罰她跪也是有原因的。”

顧晏北並沒有轉身,聲音在她聽來似乎也有些淡淡的,“公主開心就好。”

聽見這話,覃纓沒由來的想起巧兒方才的咒罵,心中頓時有股子恐慌感,可她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跟在顧晏北後面垂著臉黯然神傷。

不料手上突然被塞進一塊熱乎乎的絲帕,覃纓詫異抬頭,正好撞進顧晏北如墨般的眼眸裡,他看了她一眼,嘴角依舊噙著和往日無差的笑,“瞧瞧你的手多髒,方才動了什麼,這樣是要生病的。”

覃纓怔怔的看著他將自己手指擦得乾乾淨淨,又忍不住問:“你不生我的氣嗎?”

不覺得我是個妒婦嗎?

顧晏北將絲帕搭在架子上,有些好笑的問她:“我為何要生公主的氣?”

“我我,我讓她罰跪,還要打她。”覃纓有些磕巴。

“嗯。”顧晏北安靜的聽她講完,同時認真的看向她,“我也說了,公主開心就好。”

無論是善良的公主,還是惡毒的公主,他都喜歡。

又一日用膳的時候,老夫人早早的離席,只剩下了她們幾個,孟清雅瞧著沈氏對覃纓不鹹不淡的態度,心中就暢快。

覃纓將這頓飯不聲不響的吃到最後,突然對祝姨娘說:“祝姨娘,您送的這隻手鐲還真是好看。”

沈氏抬起了頭。

祝姨娘啊了一聲,瞧了幾眼覃纓手上的鐲子,納悶道:“我什麼時候給公主鐲子了?”

覃纓佯裝詫異,“這鐲子不是姨娘送給我的?”

祝姨娘搖搖頭:“這府裡誰不知道我不喜歡珍珠鐲子的,我嫌她俗氣,又怎麼會拿這種東西送給公主呢,公主要是喜歡,不如去我房裡挑挑別的。”

雖然兩人私下不合,但是面上祝姨娘還是要做做功夫的。

“哦~”覃纓拖著語調,眼神悄然飄向那表情已然凝固的孟清雅,“是呀,也不知道是誰造謠非說這鐲子是你給我的,明明是我婆母給我的才是呀。”

沈氏像是明白了什麼,隨即皺著眉看向孟清雅,眼中盡是被戲耍之後的憤怒。

孟清雅眼下是心如亂麻,壓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解釋,奈何覃纓也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拉著快要發作的沈氏便離開了。

留下一頭霧水的祝姨娘和暗叫不好的孟清雅。

兩人走到覃纓院子裡,一時無話,還是覃纓最先開口:“婆母,誤會結清了,您可莫要在疏離媳婦了。”

沈氏一時覺得臊得慌,拉住她的手道:“公主,我以為你…”

“我知道婆母善良,耳根子軟,所以有時候容易輕信別人,之前是大事,因為極有可能有人會拿捏你的弱點對付你,現在我來了,婆母便放心,”她說話嬌嬌軟軟的,卻又格外擲地有聲。

“我以後便是婆母的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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