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命不該絕吧,剛才倒黴蛋一號仍在地上的甩棍剛好在我手邊,我腦子裡突然回憶起我爸給我發的那些影片裡有一個影片叫“地躺刀”,就是倒地後攻擊人下三路的刀法,極其刁鑽,雖然我沒有真正練過,但是看影片時大概有個印象,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死馬當活馬醫吧,想到這,我快速身手拿起甩棍,同時腰腹發力甩起用一個類似街舞裡“托馬斯迴旋”的動作旋轉起身體,同時對四人連續踢出幾腳,在幾人後退之際掄起甩棍朝其中一個人的襠下抽過去,別怪我出手很,剛才我倒地時,他們幾個用甩棍抽我時可都是想下死手的,要不是二叔帶我練出了一些內力,估計我剛才不死也得被打殘了。幸不辱命,我一棍正好命中目標,被打中的人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捂襠倒地,暫時失去了戰鬥力,趁另外三個壯漢走神之際,我在地上再次雙腳蹬地,腰腹發力,用了一招“鯉魚打挺”一躍而起。
對面三名壯漢見我站了起來,再次掄起甩棍向我攻來,此時的我手中有一條甩棍,比剛才的皮帶用起來更加趁手,但此時的我已經屬於強弩之末了,一晚上連續的打鬥,中間完全沒有休息,加上之前捱了一酒瓶被打破頭,又被幾個人圍毆,我身上已經多處掛彩,每一次掄出甩棍身上都撕裂般的疼,我能感覺到,我的動作越來越遲緩了,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倒下,我必須保護童悅!在我力竭即將倒下之際,我突然感覺身體裡出現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那一瞬間我似乎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在硬抗了兩下甩棍攻擊後,雙手握住手中的甩棍,像用刀一般,猛地朝三人劈出一棍,這三人見我如同迴光返照般猛攻,連忙用手中的甩棍格擋,但是我身體主導的這一棍威力大的驚人,三個人的甩棍都齊刷刷被打斷,這三人也被棍風(我只能這麼解釋,因為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大概理解為類似小說裡劍氣一樣的東西吧,這回頭可以問問我那不正經的二叔,備不住他會知道。)擊飛出去,倒地昏迷。
無錯書吧但是我體內的力量也被這被動一擊抽乾了,但是好在我把他們都解決了。“啪啪啪”一陣掌聲響起,領頭的刀疤臉見我一挑五收拾了他的小弟,非但沒有生氣,還給我鼓起了掌:“小兄弟,身手還真是不錯,本來想做掉你和這女條子,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以後跟著我怎麼樣?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比這妞強百倍的女人你隨便玩!怎麼樣?”
這刀疤臉居然開始拉攏我,從哪裡說我都不可能答應!如果我答應了幫他做那些拐賣人口的買賣,那我和畜生還有什麼區別?我沒有回答他,“呸”朝他的臉吐出一口帶著血的口水。
“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刀疤臉露出一絲冷笑,猛地一把抓住童悅的脖子,童悅因為之前中了他們的迷藥,整個人都沒什麼力氣沒法反抗,被他抓著脖子提了起來,十分痛苦。
“你放開她!”我嘶吼道,同時吃力的邁步向刀疤臉靠近,今天只要他敢傷害童悅,就算是死在這,我也要咬下他一塊肉!
刀疤臉見我走路都很吃力,確定我已經沒有什麼戰鬥力了,一把將童悅扔向我,我趕忙接住童悅,因為剛剛被捏脖子提起,童悅在我懷裡發出劇烈的咳嗽。
“老子和你拼了!”心上人被當面傷害,我哪裡能忍得了?!我再一次起來要和刀疤臉極限一換一。
“別動!再動一下你的小女友就要沒了喲!”刀疤臉看都沒看我一眼,掏出一把槍抵在童悅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