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則亂是一個恆久不變的真理,當我在關心童悅的安危時,根本沒有注意到什麼時候有人潛伏到了我的身後,直到被人從背後反擒拿把身體推在牆上才反應過來。
“是老閤家的朋友嗎?”一個低沉沙啞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
“老何家?小爺是老張家的!”說話的同時,我右腳鉚足了勁狠踩在後麵人的腳趾上,那人吃疼,手上的力量小了幾分,我利用這個機會快速抽回自己的右手,轉過身,左手猛地向上拖去找身後人的下巴。
那人見失手了,連忙後退躲過了我的反擊,見我身手利索忙繼續問道:“朋友是吃生米兒的?”
“生米硌牙,我們家都吃熟的!”我完全聽不懂他到底想表達什麼,以我的理解應該是之前小說電視劇裡提到過的黑話,但是很遺憾,我理解不了,所以胡亂的按照字面意思回答。但是我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攤手去抓對面人的頭髮。
那人繼續後退,沒有再跟我說話,伸手架住我的手,同時挑起一腳側踢我的胸口,速度奇快,這人穿的是厚底馬丁靴,很重,一旦被踢到,我肯定會受傷,趕忙一翻腕子,大拇指死死摳住他格擋那隻手的腕脈處,向後拉他的手腕,同時矮下身,另一隻手快速出拳,此時他正要踢我,身體凌空,一條腿伸著踢出,但我拉著他的腕脈後拉讓他在空中失去重心,踢腿的力自然卸掉了,但是我的拳頭確不偏不倚的砸在他的兩腿之間。那人在胸腔中發出一聲悶響,再看他面部表情已經疼到扭曲,張大嘴巴,但是卻發不出聲,身體弓成了一個大蝦,在地上抽搐。
我回憶了一下,那一拳似乎打到了一個鼓鼓的東西,再看看他的狀態,我立刻明白自己那一拳打在了什麼地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剛才的一拳是我全力打出的,而且還用了一絲內力,那一拳的力量至少能打碎一塊板磚,如果打在男人的關鍵部位……我都不敢想……
此時的男人已經疼暈過去了,我趕忙解下他的鞋帶把他雙手反綁,然後脫下他的襪子塞在他嘴裡,為了防止他逃跑,我拿走了他的腰帶,把他的褲子拉下到膝蓋處,確定萬無一失,我找到我的手機,不巧的是剛剛已經摔壞了。我只好再次起身往牆內看去。既然沒法通知人過來救援,那就只能靠我自己了。
然而距離有點遠我很難確定裡面的情況,因為擔心童悅的安全,我雙手撐住牆頭,雙腳蹬地向上跳起,雙手發力保持平衡一個起落翻到院裡,由於我的身高較高,為了避免被發現,我蹲下身用“鴨子步”蹲下前行,潛行到窗戶下面。
裡面一個男人用淫蕩的聲音與同伴調笑道:“這次新抓來的這個小妞還真是個極品啊,要不是森哥不讓咱碰這些貨,我真想好好的爽一下!”
另一個人聽罷淫笑道:“要不怎麼就說你小子不懂變通呢,就是你碰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倆不說森哥怎麼能知道呢?”
聽到這裡,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我要是再能忍住我可真不是個男人了!我飛起一腳踹開房門跳進屋裡,只見童悅還沒完全清醒,但大半意識已經恢復了,和屋裡的其他三個女人被綁著扔在炕上,只不過另外三個女人被帶上了眼罩和耳塞,此刻應該已經睡著了。那兩個男人都光著膀子,其中一個已經伸手在解童悅的衣服了。二人見我進來先是一愣,一個人反應快一點對我吼道:“誰?!”
“老子是你爹!我看你們誰敢動她一下試試!”我看見裡面的場面,怒從心頭起,一邊罵一邊朝著對童悅動手動腳的歹人踢出一腳,那人沒反應過來,一腳被我窩在肚子上,整個人被踢的雙腳離地了,沒等他反應過來,我跟進過去跳起來右肘以上勢下砸在他的背上。那人的頭磕在了炕沿上,昏死過去。當我的注意力全都在這佔童悅便宜的猥瑣男身上時,另一個人拿起一個酒瓶“啪”的一聲砸碎在我頭上,我的頭整個都溼了,不知道是酒還是血,頭上的傷口遇到酒,那種刺痛感直衝我的大腦。視線被血和酒模糊的時候,砸我酒瓶的傢伙又對我的臉上補了一拳,我整個人摔在地上。
“小三!”童悅此時已經徹底清醒了,見我被打的如此狼狽還見了血,她驚撥出聲。
無錯書吧“我沒事!小童姐,有我在誰也別想傷害你!”我用手抹了一把臉,強忍著頭暈站起來擋在童悅身前。
偷襲我的壯漢見我站起來,順手操起一把凳子,朝我砸來,邊罵道:“小崽子還特麼挺抗揍!老子這就送你去見閻王!”
我本可以躲過這一凳子,但如果我躲開,這凳子就會砸到童悅,我只能伸出左手去抓凳子,當凳子砸在我左手虎口的時,右手快速出拳打在壯漢的下巴上,壯漢整個身體向後仰去,我順勢側身,立掌為刀,劈在他的頸椎上,把這壯漢也打暈。
制服二人後,我趕忙解開童悅的繩子,童悅剛才也被嚇到了,她恢復自由後,第一時間用力抱著我的脖子,把頭埋在我的肩膀,同樣雙手抱著她,兩人誰也沒說話,就這麼抱著差不多半分鐘時間,這時一個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好一對兒苦命的鴛鴦啊!可惜是條子,不然我還真想放你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