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底下的人議論暫時結束。
王鐵柱也把處理過的頭顱重新拿了過來。
“同學們,大家好,今天,我們就是要給這個頭顱畫像,大家可以先過來看看,你們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有沒有成像的條件呢?”
週末把頭顱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讓眾人挨著過來觀看。
看罷之後,所有人都得出一個結論。
“很難畫出來。”
“是啊,太難了,頭顱不僅被破壞掉了,而且還被高溫蒸煮過,肯定會縮水的。”
“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週末都能畫出來,那他就真的太牛了。”
“我肯定是畫不出來的,但我相信,我的男神可以畫出來。”
“週末在畫像方面是有絕對天賦的,他既然敢把攤子支這麼大,就一定是有信心能畫出來。”
“真的想象不到,週末會怎麼把它畫出來。”
“我越來越期待週末畫像了。”
“誰不期待呢,趕緊畫吧!”
………
眾人紛紛開口議論,他們都覺得沒有成像的條件。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質疑週末。
畢竟,以前有太多的例子證明,所有質疑週末的聲音,最後都會被狠狠地打臉。
而且,這一次來的學生,是譚松校長和閆富貴老師精挑細選出來的。
上一次發生了那樣的事,已經讓畫像學院的高層感覺有些對不住週末了。
所以,這一次他們絕對不允許再發生像上次那樣的事情。
故而,這一次來的學生都對週末充滿了崇拜和敬重。
聽到大家議論完畢之後,週末才笑道:“其實在這樣的條件下,是有成像的可能的。”
“下面,我會對頭顱進行一個填充,然後對他進行一個畫像。”
“同學們,你們可以仔細地看,有什麼問題的話,大家先記下來,隨後等我畫完,會一一為大家解答,可以嗎?”
聽到週末這麼說,眾人急忙點了點頭。
“周院士,我們會好好學的。”
“謝謝您大公無私地跟我們分享您的技術。”
“能得到您的指點,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
眼看著眾人越說越離譜,週末急忙制止道:“時間緊迫,那我就開始畫像了。”
聽到他這麼說,眾人才停止議論。
而週末也沒有再耽擱,立刻對頭顱進行了填充還原。
週末的每一個動作都行雲流水,看起來賞心悅目。
僅僅是這份從容的氣度,就已經摺服了所有人。
時間不長,週末已經基本把頭顱填充完畢了。
雖然還有一大部分沒有進行填充,但是,在週末看來,那一部分已經沒有填充的必要了。
畢竟,那一部分被損壞得非常嚴重。
即便填充起來,也會與死者本來的面容有很大的區別。
所以,週末覺得,沒有必要去填充了。
喘了口氣,週末正式開始畫像了。
“畫像空間系統開啟!”
週末在心裡默唸了一聲,然後,迅速進入了狀態。
這一刻的週末,身上那股從容淡定的氣質又出現了。
他站在那裡,就像是神!
畫像之神!
眾人中,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見到週末這種神奇的狀態。
所以,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震驚。
原來,這就是漢國畫像師界的天花板。
這一刻,他們才充分地理解了畫像之神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
所有人眼中都充滿了震撼,目不轉睛地盯著週末在畫像。
而週末畫像的時候,和他們平常所見到的完全不同。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王鐵柱他們看到的,僅僅是週末身上那股獨有的氣質,讓他們覺得特別厲害。
而畫像學院的這些專業學生就不一樣了。
無錯書吧他們看向週末的目光,已經從震撼變為不可思議,最後轉變成了拜服。
太牛了!
這才是真正的畫像師啊!
眾人沉浸在週末的畫像世界裡,久久不能自拔。
有很多技術,他們別說見了,想都不敢想。
然而,週末卻是一絲不苟地畫了出來。
這對他們的衝擊,簡直太大了。
到了最後,他們已經看的眼花繚亂了。
在這樣的狀態下,別說記問題了,
他們最後連看都看不懂,說白了,他們這個層次跟週末差得太遠了。
這一次畫像,只能拓寬他們的眼界,對他們最大的作用,便是確定以後的方向。
如果說讓他們學習週末這一套技術的話,那就是天方夜譚了。
他們根本學不會。
別說他們了,就連在場的幾位大佬也都看的暈暈乎乎的。
三位國老眼底震撼之色最濃。
雖然他們跟週末之間的層次差的也有點遠,但是,他們的眼界是比這些學生們要高很多的。
而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們受到的衝擊其實更大。
不知不覺間,週末到達的那種高度已經不是他們可以比肩的了。
他們甚至有一種感覺,窮其一生,都不可能達到週末高度的百分之一。
這並不是誇張,而是幾人總結出來的現實。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眾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之時,週末終於把畫像畫完了。
而當他畫完之後,三位國老帶頭,所有人,全都掌聲雷鳴。
週末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是畫像之神。
“太6了!”
“週末不愧為最年輕的院士,他擔得起這個稱呼。”
“雖然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是還是低估了他。”
“這就是我一生追求的目標!”
“話說,你們剛才有哪裡沒看懂嗎?”
“霧草,你不會看懂了吧!”
“我完全看不懂,所以才會問你們有沒有看懂。”
“我就想知道,究竟是我一個人傻,還是我們所有人都傻。”
“兄弟,我和你一樣傻。”
“別說了,我也看不懂。”
“雖然我看不懂,但這並不妨礙我喊666。”
一群人在底下議論紛紛,全都是跪舔週末的。
週末自然是沒有聽到這些聲音的。
此刻的他,已經把畫像交在了王鐵柱的手裡。
“王局長,這就是死者,你可以安排人去調查了。”
王鐵柱手裡拿著畫像,感激不已:“週末院士,您真的是幫了我大忙了。”
週末笑著說道:“我可不是在幫你,我幫助的是青城的老百姓,你我皆為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最終,王鐵柱沒有再說什麼,把這一切都記在了心裡。
“週末院士,我現在就去調查死者,有訊息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畢竟這個案子既然把週末牽扯進來了,那麼,就要有始有終。
案子破了之後,王鐵柱也會如實上報,給週末記功的。
王鐵柱離開之後,週末便跟畫像學院的學生進行了交流。
在溝透過後,週末才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家都沒有問題了。
但是,他並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只能督促大家多學,多看,多聽。
這可能是唯一的辦法了。
週末相信,今天他所說的這些東西,也足夠這些學生們回去思考的了。
再多的話,他們也接受不了。
跟譚松和閆富貴聊了一段時間之後,兩人便帶著學生們離開了這裡。
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不會再留在這裡影響辦案。
三位國老和週末並沒有著急離開。
辦案,就是要有始有終。
現在,雖然確認了死者的畫像,但畢竟還沒有找到兇手。
如果在辦案的過程中,還需要他們幫忙的話,他們自然會義不容辭。
因此,眾人也沒有著急離開這裡。
待他們回到了辦公室,兩個小時以後。
王鐵柱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週末院士,好訊息。”
他人未至,聲先到,看的出來,這一刻是他近幾天的高光時刻了。
要不然也不會喊的這麼神清氣爽。
“什麼好訊息?”
週末抬起頭,笑著詢問。
他其實已經猜到了,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讓王鐵柱親自說出來,才能讓他更有成就感,不是嗎?
“我們找到了死者,我們終於找到她了!”
王鐵柱非常的興奮。
“哦?”
週末立刻說道:“恭喜你了,王局長,你離破案又近了一步。”
“週末院士,您就別取笑我了,如果沒有您的話,這一步,我們不知道何時才能邁出去。”
王鐵柱苦笑道。
“詳細說說。”
週末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起了死者。
“死者叫吳翠翠,是咱們東侯本地人,今年二十三歲,家住新華林小區。”
“她還在讀書,就在咱們青城,我已經打電話詢問過了,吳翠翠請了病假,已經一個月沒有去學校了。”
“根據學校提供的資料,吳翠翠家庭條件不錯,所以,養成了嬌生慣養的毛病,而且在學校,也不好好學習,整日遊手好閒,脾氣很大,和同學們之間的關係也很糟糕。”
聽到王鐵柱簡單的介紹之後。
週末皺眉道:“吳翠翠在學校得罪的人很多嗎?”
“很多,我覺得這其實不算什麼大事兒。”
王鐵柱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在他們這個年紀,不會有生死大仇,而且吳翠翠雖然脾氣不好,但挺大方的,也不記仇,所以,同學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小。”
他辦案多年,經驗相對豐富。
週末對他的話,還是比較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