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部被閆富貴等人徵用了。
閆富貴等人立刻進入了狀態,對頭顱進行了全面的分析。
這樣的挑戰,對於閆富貴來說還是第一次。
他並沒有進行過類似案件的畫像。
所以,對於他來說,這也是一次嘗試和挑戰。
閆富貴的團隊非常專業。
無錯書吧畢竟,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兩次出這樣的現場了。
經過了一上午的忙碌,中午的時候。
王鐵柱早早的便讓人打好了飯,並且親自送了過來。
就在他準備敲門的時候,閆富貴正好開啟了。
“閆老師,您這是?”
王鐵柱疑惑地開口詢問。
“我正要找您呢,王局長。”
見到是王鐵柱,閆富貴立刻說道:“進來說。”
“讓同志們先吃飯吧。”
進來之後,王鐵柱便熱情的招待道。
閆富貴擺了擺手:“這個先不著急,王局長,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
聽到這句話,王鐵柱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閆老師,什麼情況?”
他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壞訊息。
畢竟對於他來說,畫像是最後的希望了。
如果畫像師都不能解決這件事的話,那他可就真沒有什麼辦法了。
“頭顱我們看過了,也經過了仔細的分析。”
閆富貴推了推眼鏡,說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無法畫像。”
“什麼?”
王鐵柱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不甘心道:“為什麼呢?”
聽到王鐵柱掩飾不住的失望,閆富貴非常理解他的心情。
“技術問題!”
“以我們現在的畫像技術,是不具備在這樣苛刻的條件下成像的。”
閆富貴也有些失望:“沒幫到你的忙,實在不好意思,王局長。”
王鐵柱即便再失望,也不能表現出來。
他勉強地笑了笑:“沒事的,這很正常。”
停頓了一下,他還是有些不死心:“閆老師,這是命案,必破!
我實在想不到什麼辦法了,您看看能不能幫幫忙。”
“據我所知,咱們畫像學院有很多的精英,當然,我並沒有質疑您能力的意思,我是想問一問,有沒有擅長這方面的專家教授?”
他生怕自己哪一句話得罪了閆富貴,所以說話的語氣也是小心翼翼的。
而閆富貴聽罷,也沒有生氣。
畢竟,他實在是能力有限,畫不出來。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畫像師的天花板了,比他有能力的人大有人在。
雖然在他看來,以畫像學院現有的畫像技術是無法對這個頭顱進行還原的。
但這並不代表所有的畫像師都沒有辦法。
比如週末,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如果此刻週末在場的話,那麼,畫出這個頭顱還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他也非常清楚,週末如今的位置和以前不一樣了。
想要讓週末出手,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以他和週末的關係,如果請週末出手的話,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可他深知,週末的身體並不好,因此,並不想打擾他。
可是,王鐵柱的眼神又讓他有些不忍心。
他可以感受到王鐵柱是沒有私心的,他只是想破案,給死者一個交代。
想了半天,閆富貴終於抬起頭道:“王局長,我可以聯絡一下我的老師,如果他願意進行畫像的話,或許還有一絲可能。”
“太好了!”
王鐵柱立刻激動地抓住了閆富貴的手:“如果能請到您的恩師出山的話,那絕對是我們所有人的福氣。”
“沒那麼誇張。”
閆富貴無奈地撇了撇嘴:“我現在就給他老人家打個電話,看看他是什麼態度。”
“好,”王鐵柱立刻識趣地退到了一旁。
而閆富貴也立刻給路建立打去了電話:“恩師,您好,我是閆富貴。”
“小閆,有什麼事嗎?”
路建立渾厚的聲音傳來。
閆富貴也沒有廢話,快速地把這邊發生的案子敘述了一遍。
最後他說道:“恩師,人命關天,王局長想問問您有沒有時間,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您能親自畫像。”
而路建立聽罷,說道:“你先把照片拍過來,我看一看吧。”
“如果我能畫出來的話,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他自然是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好的,恩師。”
結束通話了電話,閆富貴立刻拍了一張照片給路建立發了過去。
“閆老師,真是太謝謝你了。”
王鐵柱非常的感激對方。
“別說這些了,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我們等一等老師那邊的訊息吧。”
閆富貴這樣說道。
之後,眾人便陷入了漫長的等待。
有的時候,等待確實是最磨人的。
比如現在,眾人的心裡就都非常的煎熬。
案子陷入了僵局,所以,他們除了等待,現在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死者的身份無法確認,排查工作也沒有獲得實質性的進展。
等於說現在這個案子已經進入了一個死衚衕。
想要破這個案子,那麼,就只有等畫像師來對頭顱進行還原了。
這可能是這個案子唯一的突破口了。
照片傳過去兩個小時之後。
路建立進行了回覆:“小閆,頭顱我已經看過了,你詳細的說一下,這個案子是怎麼回事。”
“好的。”
閆富貴也不敢耽擱,立刻把案子仔仔細細的複述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
路建立聽罷,語氣凝重:“頭顱經過了高溫蒸煮,已經變形了,而且還被暴力破壞過,以我們三個現在的技術還無法畫出來。”
“即便畫出來了,也會有很大的偏差。”
聽到他這麼說,閆富貴的神色從期待變成了失落。
而眾人也都聽到了路建立的話。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連國內最權威的畫像大佬都無法畫像。
那麼就證明這條路是走不通的。
“路老,您好,我是東候分局的王鐵柱。”
王鐵柱也是一個暴脾氣,立刻接過話茬道:“路老,這是一個碎屍案,性質特別的惡劣,這樣的窮兇極惡之徒,我們必須要抓到,繩之以法!”
“如今,我們所有的線索都斷了,畫像是我們唯一的突破口,我希望您能幫幫忙,你有什麼要求,我這邊一定會盡力的滿足。”
而他話音一落,路建立立刻回應道:“王局長,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知道這個案子很重要。”
“你也不要著急,雖然我們三個畫不出來,但是有一個人絕對能畫出來。”
“什麼?”
王局長震驚不已,立刻道:“他是誰,您告訴我,我親自去請他。”
警局的其他人也是一臉的震撼之色。
作為東候分局碎屍案專案組的成員,他們本來對畫像師抱著非常大的期望。
可是,從閆富貴到路建立,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們心灰意冷。
而就在他們徹底不抱希望之時,路建立的一句話,又讓這件事情峰迴路轉了。
峰迴路轉,這件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這個人,你請不來。”
對面,路建立卻是輕笑一聲:“我會親自去聯絡他,並且儘快給你們一個答覆,你們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如果他願意出手,案子迎刃而解!”
結束通話了電話,王鐵柱等人依舊一臉的迷茫。
有一點他們想不通。
路建立他們已經是國內畫像師的天花板。
連他們都畫不出來,又有誰能畫出來呢?
他們充滿了好奇。
而一旁的閆富貴,卻是眼露激動之色。
他已經猜到了路建立說的是誰。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在這種條件下進行畫像。
那就是週末!
“閆老師,您知道路老說的是誰嗎?”
王鐵柱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詢問道。
“我知道,那個人不是一般人可以請得動的。”
閆富貴點了點頭:“而且,由他出手必定萬無一失。”
他非常篤定,更加讓王鐵柱等人心裡癢癢了。
“究竟是誰?”
“等他到了,你就明白了。”
閆富貴卻是神秘兮兮的說道:“你們準備準備吧,我也要回去給校長做彙報了。”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借著這次機會給畫像學院的新生們上一堂課。”
王鐵柱撓了撓腦袋,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送走了閆富貴之後,王鐵柱等人再次陷入了等待。
而與此同時,三位國老也聯絡到了週末。
沒錯,他們要找的人自然只能是週末了。
如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週末身體一步一步的在好轉。
這些訊息,路建立等人還是清楚的。
所以,他們也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了。
去跟週末請教,更是家常便飯。
故此,他們非常清楚,週末是一個離了破案就活不下去的人。
週末經常跟他們說,讓他們多給他一些案子。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路建立等人這一次會請週末畫像的原因。
畢竟,週末對畫像的執著,他們看在了眼裡。
而這段時間,由於死神組織的人,並沒有出手。
所以週末一直處於無像可畫的狀態。
這對於一個靠著畫像才能活下去的人來說,等於是在慢性自殺。
為了改變這種局面,週末也會經常的下基層去畫一些像。
畢竟,他只要破案,就能獲得系統獎勵。
並不一定非得破死神的案子才能獲得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