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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我要畫像!”

看著週末那堅定的眼神,朱瀟瀟和閆富貴心裡都有些不忍。

他們雖然已經下定決心要讓週末不留遺憾。

可真正面對此刻的週末。

他們還是不忍心把這麼難辦的案子交給週末。

他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難道還要讓他繼續受苦受累嗎?

在心裡默默的嘆息一聲,閆富貴最終還是沒有直接把雨夜河邊殺人案拿出來。

而是拿出了一件簡單的案子,遞給週末道:“週末,這是一份口供,是當事人對兇手的描述,你看看能不能畫出來。”

週末虛弱的接過來,只是看了一眼,他眉頭便皺了起來。

“閆老師,你拿著這些東西來找我,明顯是看不起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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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有些不高興。

畢竟這個案子太簡單了,根本不會造成什麼巨大的影響。

就算他畫出來,系統也不會獎勵他太多壽命。

更別說,他還指著累計十萬聲望升級系統,從而自由活動呢。

按照這種案子,他這輩子都無法讓系統升級了。

所以,他直接拒絕道:“閆老師,你應該知道我的天賦不止於此,我想要挑戰一下我的軟肋,額,挑戰一下我的極限!”

週末望著閆富貴,滿眼皆是渴望。

閆富貴嘆息一聲:“週末,不是我不給你案子,實在是你的身體……”

話未說完,週末便打斷道:“我的身體能挺住,我希望能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替國家多做一些事兒!”

聽聽,這是多麼崇高的人格啊!

他已經病入膏肓,卻依舊心繫著國家。

這種精神,太讓人動容了。

但週末越是這樣,閆富貴心裡才越是不忍心。

這時,旁邊的朱瀟瀟忍不住道:“週末,我們怕你出事兒,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案子!”

見朱瀟瀟開口,週末急忙道:“什麼案子。”

“瀟瀟,真的要說嗎?”閆富貴不由的望向朱瀟瀟。

週末如果不是身體不允許,已經重拳出擊了。

閆富貴這是要他的命啊!

他不由的氣的咳嗽了幾聲。

這可嚇壞了眾人,又是一番手忙腳亂。

見狀,朱瀟瀟堅定的點了點頭:“不管怎樣,我不想週末有遺憾。”

閆富貴嘆息一聲,終究是點了點頭。

“週末,接下來這個案子可能會很難,如果你要是不想接受,我們也能理解。”

閆富貴終於說出了這個案子。

“一切決定權都在你手上,你千萬不要逞強!”

閆富貴不希望週末因為這件事兒勞累過度而送命,這才提前提醒道。

“閆老師,我能撐住,你說吧。”

見週末這麼固執,閆富貴只能緩緩開口。

“案子發生在三個月前,五月十八,晚,那一夜,下著大雨。”

“兇手殺人拋屍,被害人最終在河邊被找到,警方發現的時候,被害人遇害已經超過兩天。”

“被害人是一位女性,赤身,沒有穿衣服,死前有過xing行為,最重要的是,死者的面部被破壞了,不是那種簡單的破壞,而是整張臉被割了下來!”

聽到這裡,週末瞪大了眼睛。

這也太兇了吧,什麼仇什麼怨?

本能的,週末便覺得這是一場兇殺,而且有天大的仇恨。

要不然,兇手不會這麼極端。

“閆老師,也就是說,無法確認被害人的身份?”

週末虛弱的開口。

閆富貴點了點頭:“不錯,警方走訪了周邊數十公里,耗費了無數人力警力,但依舊一無所獲。”

“近三個月,也沒有人來報案有失蹤人口。”

“那一夜,下著大雨,所有的痕跡都被沖走了,而且那個地方很偏僻,沒有監控,因此,這個案子被懸了下來。”

“現在,警方需要需要先確定被害人的身份,只有確認了身份,才有可能抓到兇手!”

聽完閆富貴的描述,週末沉思起來。

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案子的難度很大,至於影響力,週末判斷,應該不會太差。

這時,朱瀟瀟在一旁開口道:“週末,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個案子,是網友點名讓你破的。”

接著,朱瀟瀟把這兩天網上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

她覺得有必要讓週末知道事情的真相。

只有這樣,週末做出來的判斷才是隨心的。

她不想讓週末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有一絲遺憾。

週末聽罷,眼神不由的冷了下來。

網路上的質疑也好,辱罵也罷,都很正常,畢竟言論自由。

可黃子皮用這件事兒造謠,汙衊他的名譽,就不對了。

他自問沒有的罪過對方,對方此舉,讓他很不爽。

這時,閆富貴也是道:“週末,學院那邊雖然有壓力,但我們也知道這件事兒黃子皮是衝著學院來的。”

“你如果有難處儘管說,畫像絕不會強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兒。”

“而且這個案子很難,就算是好人,也需要耗費極大的心血,你此刻的狀態,做什麼決定,我們都認同。”

閆富貴說的也是心裡話。

雖然他知道週末是天才。

但卻從來沒想過以此來從週末身上壓榨對方。

他只是為了漢國能有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才感動高興,感到前途光明。

至於其他的,他沒想過。

不是他無私,而是畫像學院這麼多年來,對他的教導就是這樣的。

以人為本!

週末聽罷,點了點頭:“閆老師,別說了,這個案子,我接了!”

“什麼!”

閆富貴和朱瀟瀟心裡一驚。

其實他們再來之前已經預測過了,週末大機率不會接。

因為這個案子太難了。

週末的身體不允許他這麼做。

可他們每想到的是,週末竟然答應了。

“週末,你……”閆富貴還想說什麼。

週末便直接道:“閆老師,什麼都別說了,我是畫像學院的一員,畫像學院培養了我這麼多年,我與畫像學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不能看著學院受辱而不聞不問,那樣我的良心會不安!”

“我是一名畫像學院的學生,畢業後,我就是一名人民警察,我必須對得起這個身份!”

“破案抓罪犯是警察的天職,我沒有理由不去做,因為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週末雖病重,渾身都在疼,但說出開的話,卻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