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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彈棉花喲~

“不要這個名字。”

楚綿綿眼尾上揚,勾人心魄。

“好歹是你經營的第一家店鋪,應該取一個有意義的名字。”

她臉不紅心不跳,直白說出自己的小心思,“比如用我的名字命名。”

宋遠道認為她說的對。

第一次總是具有特殊意義,不能隨隨便便交出去。

而且原始啟動資金是楚綿綿投的,用她的名字來命名最合適不過。

“楚綿綿。”

宋遠道聲音低沉,輕輕呢喃她的名字,聽得本人心尖一顫。

他拿出在西紅柿寫小說取名字的心思,“名字最重要的是能夠醒目,讓人眼前一亮,然後進來購買。”

“叫綿綿的話太過平淡。”

這種看起來平平無奇,又莫名有些高(逼)深(氣)文(十)藝(足)的二字書名,是大神專屬。

“所以我認為,店鋪的名字不如叫——彈棉花!”

話剛落地。

楚綿綿清了清嗓子,突然張開小嘴清唱。

“彈棉花呀彈棉花,半斤棉彈成了八兩八喲~”

她一唱,宋遠道也忍不住跟著哼唱起來。

“彈棉花呀彈棉花~”

“彈棉花~”

耳麥中“彈棉花”的聲音此起彼伏,兩人沉浸於此,跟個孩子似的,玩得不亦樂乎。

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懂你的奇奇怪怪,陪你可可愛愛。

“宋遠道沒事吧?”

一簾之外。

楊樂和王建頭碰頭,一邊吃溜溜梅,一邊看著床簾上“光明正大”四個字。

“我看八成是還沒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大中午的開始發癲。”王建說。

正經人誰大中午頭的不睡覺,擱被窩裡唱彈棉花啊!

“你個大傻春。”

楊樂白他兩眼,“你爹左手一個頂級御姐,右手一個清純學妹。”

“他早就忘記明月是地裡哪顆小白菜。”

“沃日,我是嫩爹!”

王建別的沒聽見去,就聽著爹了,衝上去就和楊樂幹到一起。

床簾內。

宋遠道大笑一通,心情別提多高興。

明明彈棉花沒那麼好笑,可楚綿綿一笑,他就忍不住跟著笑。

以前怎麼沒發現,楚綿綿有當搞笑女的天賦?

“要是你沒意見,超市就叫這個名字?”他收斂笑聲。

楚綿綿點點頭,別提多滿意。

名字沙雕歸沙雕,卻是臭弟弟親自取的,很有紀念意義。

她很喜歡。

“名字已經取好,接下來聯絡人做招牌,一週後就可以開張賺錢。”

宋遠道輕微搖搖頭,“沒那麼快,還有很多事沒處理。”

“我今天下午準備先去趟菸草專賣局,辦理菸草證;然後去郊區的北村找人。”

開超市不賣煙,生意白乾。

“正好我下午沒事,陪你一起去。”楚綿綿當機立斷下決定。

“不……”

“我真傻真的,好不容易回國,臭弟弟不來接機也就算了。”

“現在還把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留在墨城,可憐我一個弱女子,無親無故……”

楚綿綿說著說著,擠出兩滴眼淚。

這個戲精,不去演祥林嫂都屈才了!

宋遠道舉雙手投降,“真是怕了你了,下午一起去菸草局。”

她眉眼狡黠,“那北村……”

“一起。”

目的達成,楚綿綿嘴角勾起一抹豔麗的笑容,“算你識相。”

這輩子都休想甩掉她。

“不過你和我去北村,不能穿高跟鞋,也不準穿深v禮服。”

楚綿綿問都沒問為什麼,直接說:“好。”

“我到時候換一套運動裝過去。”

她答應的太乾脆,讓宋遠道愣了下。

原來人和人真的不一樣。

和不同的人交朋友、在一起,體驗感也不一樣。

以前他讓明月不要穿那些露骨的衣服,但是被人好一頓教育。

她說:

“下頭男,一股爹味。”

“眼睛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我有穿衣自由!”

“集美們說得沒毛病,你不是為我好,你是在PUA我!”

“大熱天的集美們要自由點,穿得更少點!”

宋遠道也是男人,男人的那點小心思。

他懂。

你不穿,誰穿給他們看?

可明月寧可聽小紅薯集美的話,也不肯相信他這個男朋友。

嘖,諷刺。

他收了收心思,不再去想有關明月的事情。

兩人約定好一點半在山河大學東校門會和,然後他便睡下。

另一邊,女生宿舍樓。

明月躺在床上,小手不停滑動螢幕,眉頭越皺越深。

她上次在小紅薯的發帖,不到一天時間就有十萬瀏覽量,五千多條回覆。

熱評前三。

【你前男友就是個渣男,在和你談著的時候,肯定腳踏三條船,要不然不可能短時間遇到其他女生。】

【真的,我有理由懷疑,那個渣男早就被小姐包養,又拿小姐的錢包養你和另一個女生。】

【集美小心學妹,她就是個綠茶婊,表面裝得清純無辜,背地裡不知道和多少個老男人上過床。】

她心情複雜地瀏覽完前面熱評,正準備放在手機,突然一條評論被頂上來。

【集美們,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有沒有一種可能,風俗女、渣男、綠茶婊學妹,都是富豪包養的金絲雀,他們平時一起玩群P。

這次是為了完成主人的任務,故意舞到你面前,貼臉開大,拉你下水當雞。】

【頂頂頂,大家把這條評論頂上去,讓發帖的集美看到。】

【集美,你趕快去醫院檢查檢查身體,小心得菜花!】

看到這條評論的明月,小臉煞白,嚇得把手機扔到床上,發出“咚”的聲響。

她眼神驚慌地亂轉,快要急哭了,“這,這怎麼可能。”

“我不會得病吧?”

柳敏昨夜在酒吧蹦迪還沒回來,宿舍裡只剩下夏日一人。

夏日本不打算管,可是看到她神情驚慌,又一副快哭的表情,害怕出事。

“你剛才說得什麼病?”

明月此時顧不上和她賭氣,雙手顫抖地把手機遞過去,“你看。”

她說完,雙手顫抖的抱著腿,蜷縮在床角,臉上掛上淚珠。

夏日閱讀到那條逆天評論,腦子裡只剩下“炸裂”兩個字。

很符合她對小紅薯的刻板印象。

她問:“你和宋遠道有為愛鼓掌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