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如何,就看一會制服盧華月之後,在她那裡得到真相了。
向南和江尋下了車,丁元亮走到二人面前,熱情地打著招呼:
“江總,向小姐,我們先進屋說吧。”
盧華月的眼睛一直盯在向南身上。
她沒想到丁元亮說的貴客竟然是在拍賣會上見過的這兩人。
要說之前她對向南還是帶了點敵意的。
丁元亮是她好不容易才拿下的,怎麼可能承擔這樣的風險?
即便陪著向南來的還有那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她還打扮得如此素淨。
但萬一就是為了迷惑丁元亮呢?
盧華月在見到向南的那一剎那,已經高度警惕了起來。
著實是因為近兩年,丁元亮接觸過什麼人,她都是一清二楚的。
這兩個人出現在實在太突然了。
在那拍賣會上,明顯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怎麼就一晚上的功夫,丁元亮就說和他們有專案要商談呢?
想起在拍賣會上,丁元亮拍下來的那一個什麼勞什子法器,難不成就是為了討這個向南開心的?
盧華月現在是滿腦子的問題,她一個也想不通。
怎麼自從丁元亮從五臺山回來,他的表現就越來越奇怪了呢?
不會是……
盧華月的腳步驀地一頓。
被她挽著胳膊的丁元亮不解地看著她:
“月月,你怎麼了?”
盧華月看他沒事人的樣子,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女人的第六感卻強烈地告訴她,這事情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
但她還是扯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和丁元亮撒嬌:
“我這剛來,你就把他們叫來了,我這不是還沒和你單獨呆夠麼。”
丁元亮看著這樣的盧華月,他真的是一萬個喜歡。
即便有著之前他看到的那個狐狸樣子,他也差點迷失在了盧華月的溫言軟語之中。
向南這時突然感覺到身後盧華月身上的氣息變濃,回頭一看,果然看到丁元亮和盧華月二人又差點啃上了。
“咳咳。”
江尋真的不想做電燈泡,但是這兩個人竟然在外面就這樣膩歪了起來。
那就怪不得著別墅樓上的那些裝修和器具,都那麼‘別具一格’。
丁元亮猛地驚醒,他先是看著雙眼水汪汪,滿眼都是嗔怪的盧華月一眼。
有些不好意思的趕忙轉移話題:“江總啊,聽說華旭集團又準備在京城這邊開盤了是麼?”
江尋知道他的囧迫,也不笑話他:
“當然,不過這個專案還是推進當中,具體的位置還沒敲定。”
幾人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別墅。
要說盧華月自從丁元亮從五臺山回來,她還沒回過這裡呢。
看著丁元亮和江尋交談正歡,她正好想上樓看一看,檢查一下。
她昨天沒有在這裡,萬一丁元亮沒有忍住,找了女人過來呢?
丁元亮已經被她調教的,是每天都要和她廝混的。
五臺山他一去就是半個月,她就不信了,在山上他能不碰女人,回到京城後,他也能忍住不碰?
就當盧華月即將走上二樓的時候。
丁元亮已經焦急地站起了身。
他可是知道,二樓的牆面已經被向南一掌給震碎了。
裡面的那個血淋淋的桃花符,可就在那裡明晃晃的擺著。
要是盧華月發現了,可真就不得了。
向南一個眼風就掃了過去,示意丁元亮不要妄動,省的打草驚蛇。
丁元亮本來已經伸出的手,就那麼停在開了空中。
他不解地望向了向南,難道被盧華月發現了那被破解的桃花煞就沒事了麼?
直到盧華月上了二樓,向南這才慌不忙地起身。
“一切都聽我的,你千萬不要自作主張。”
向南的聲音冷得發寒,剛才因為和盧華月近距離相處而產生的那點燥熱,一瞬間就被驅散了。
無錯書吧“好了,我們也該上去了,丁總,你也應該見識見識,迷了你神志這麼時間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吧。”
向南才不會自己一個人上去解決呢。
她費神費力的,要是不讓丁元亮親眼見到,怎麼會讓他先相信那一千萬的報酬是物超所值的呢?
丁元亮趕快點點頭,示意自己不會在自作主張。
江尋是一點也不在怕的。
這些對於他來說,可都是小場面了。
盧華月可以說是提著心上到二樓的。
雖然她能夠耐不住寂寞去找常冠玉,但如果丁元亮也去找了別的女人,那是她萬萬不能接受的。
女人也可以雙標的好麼!
憑什麼男人可以,她就不可以。
但是當她一上二樓,就感覺到了不對。
原本從一樓到二樓的樓梯牆壁上,掛的全部都是她的照片。
有寫真,有海報的角色,還有她和丁元亮的親密合影。
但現在整個樓梯間的牆壁卻全部都是光禿禿的。
剛剛丁元亮站起身來,想要攔住她的腳步,她是有在余光中看到的。
但是她就是裝作沒有看到。
她到要看看,他們這二樓的房間裡,到底有什麼是她不能看的。
然而還沒進到二樓,光這些光禿禿的牆壁,就已經讓盧華月的臉色十分難看了。
難不成丁元亮真的帶別的女人回來了?
就這會的功夫,盧華月已經把剛剛的猜測拋諸腦後了。
可等她迫不及待的開啟她和丁元亮的房間的時候。
她整個人卻怔在了那裡。
‘這怎麼回事?’
‘這牆壁裡面的東西被發現了?’
明明剛剛已經怒火中燒的盧華月,見到那滿牆的桃花煞之後,一下就啞了火。
“你很意外麼?”
向南的悠悠的聲音都她後面傳來。
盧華月猛地一回頭,就看到丁元亮畏縮地站在向南和江尋的身後。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盧華月一點也沒有被質問後的緊張,反而像沒事人一樣,走到了屋中,慢慢踱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向南老神在在的看著她的表演。
“哦?你不明白是麼?那你可明白這個?”
向南也不想和她廢話,一揮手,一張黃色硃砂符紙就被她拋向了空中。
是鎮邪破煞符。
丁元亮看到那符紙竟然就憑空立在了那裡,滿眼都是遮掩不住的震驚。
他知道向大師有本事,可就這一手,都是五臺山的玄明道長都不曾有的手段。
可盧華月一看到那符紙之後,原本鎮定的神情卻是一瞬間緊張了起來。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