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來到學校已經一個多星期了。
除了第一天晚上,向南自己回家之外,之後都是和其他的走讀的同學一起順路回家。
今天是週六,學校明天放假,大家都走的比較早,向南今天是自己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因為考慮到除了學習之外還要修煉,向南租的這個房子是個獨門獨院,離學校還算是比較近的。
但是卻在一個小衚衕裡面,現在的路燈還沒有那麼普及,整個衚衕黑黢黢的。
得虧是向南眼力比較好,即便是換做一個大小夥子,也是要打手電筒才能走路的。
“別動!”
就在向南剛開啟院門的時候,一個狠厲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然後一隻大手就猝然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隻手拿著寒光凜凜的匕首抵在向南的脖子上。
那人推著向南進了院子。
跟在那人身後還有一個人,輕手輕腳地將院門給關上。
他們二人可是盯向南盯了好幾天了,從她剛來到學校附近,到處打聽租房子,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這年月外出租房子的也有,但基本上都是來外做買賣的,或者是拖家帶口的。
像向南這種,一個長得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還是學生,自己一個人拿著錢來租房子,還是自己一個人住。
他們不下手簡直對不起天地良心。
這簡直就是送上門的小羊,告訴他們:快來吃我啊。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她一個人了,這才打算財色兼收。
向南乖乖地被他們綁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到處翻找,心中頗為無奈。
都怪她最近太鬆懈了,靈氣修為也都一直在填補身體,這才沒注意到這二人。
要是之前在玄門的時候,就這小毛賊,別說能近身威脅她了,就算離她二十米外,只要露出一點點的惡意,她也會察覺到。
“嘿嘿嘿,小妹妹,我們可是等了你好久啊……”
為首的那個男人在拿到向南的錢財後,揣在兜裡,上下打量著想向南,口中汙言穢語。
“大哥,這小娘們長的可太勾人了。”
和向南近距離相處,才發現向南比他們想象得還要漂亮,特別是臉上那種淡漠、無視他們的眼神。
更是讓他們感覺勁勁的。
“這小娘們太夠味了。不行,我得先上了。”
被稱作大哥的那人就像餓虎撲食一樣,想要去扒向南的衣服。
可他還沒靠近向南呢,就聽他慘叫一聲,臉色煞白地躺倒在地上。
“臭娘們,給你臉了!”另一個人看到自己大哥這幅模樣,本來想嘲笑他連個小娘們都搞不定的。
可再看大哥那大腿根,竟然被大片大片的鮮血給染紅了。】
下手可太狠了!
他舉起手就要去打向南,結果向南又是一腳,又將那人結結實實地給踹趴下了。
無錯書吧哀嚎的聲音在深夜裡此起彼伏。
“我看起來有那麼弱雞麼。”向南這邊剛要把繩子給揭開,就聽到‘嘭’地一聲,屋門就被踹開了。
向南還以為是他們還有同夥呢,結果定睛看去,竟然是自己的那個被稱作脾氣古怪的同桌,徐牧。
徐牧雙手顫巍巍地拿著一塊青磚,身體還在不停地抖動著。
將屋門踹開後看到哀嚎的兩個人一下子愣住了,然後又看到被綁起來,卻衣著完好的向南,這才長呼一口氣。
徐牧今天本來也是打算回家的,他家中只有一個小妹寄居在親戚家生活,他平常的假期其實都是找地方打零工的,以維持他們的日常生活。
但是今天他想回家看看。
誰知道卻在路過小衚衕的時候,見到有兩個高大的男人竟然拿著匕首推著向南進了院子。
他想了又想,這才拿著磚頭,大著膽子從院外跳了進來,想要解救向南。
不管他自己是生是死,他一定不能讓向南受到傷害……
誰知踹開屋門,見到的卻是兩個男人被向南踹翻在地。
向南在徐牧震驚的目光中輕飄飄地解開繩子,又給二人各自補了一腳。
“謝謝你。”向南看著這個還沒有從害怕中緩過來神的大男孩。
明明就自己怕的要命,竟然敢衝進來救人。
“哦,哦,你……你沒事就好。”徐牧有些磕巴,他是真沒想到,他的這個新同桌竟然這麼彪悍。
向南從地上的二人的口袋裡拿出自己的被搜刮走的大團結,然後又翻找出來了一些零零碎碎的鈔票,這才又對著徐牧說道:
“幫我把他們兩個弄出去吧,在這裡髒了我的屋子。”
徐牧同手同腳地上前幫著向南將二人拽出屋子,遠遠地扔在了小河邊。
要不是那兩人還在哀嚎求繞,徐牧竟然有種殺人拋屍的既視感。
“我們真的不用報警麼?”徐牧還是很擔心,這樣真的沒問題麼。
明明向南是受害者,他們但卻被向南揍了一頓,看那兩個人悽慘的樣子,估計下半身以後是不能用了。要是他們再去報警倒打一耙怎麼辦?
徐牧說出自己的顧慮。
向南無所謂,“不過兩個毛賊,看樣子他們也幹了不少缺德事,這次就當給他們個教訓。”
還想去報警?他們身上的案子沒準都不少,給他們八個膽子都不夠用的。
等二人回到向南的出租屋時,徐牧對於今晚發生的事還是有點恍惚。
“唉,回神了唉。”向南伸出手在徐牧面前晃了一晃,把他跑出去的魂給拽了回來。
徐牧看著這個神色淡定,絲毫不慌張的同桌,不知道該說什麼。
向南很貼心地在屋裡找了把椅子給他,示意他坐下。
“你手腕上的紅線是什麼時候有的。”
向南本是不想管閒事的,但是今天承了他的情,自然要幫一把了。
剛才徐牧幫他扔人的時候,不小心露出了手腕,雖然年輕的男生手腕看起來十分的結實。
但是讓向南注意的卻是那彷彿是從血肉之中生長出來的紅線。
“你怎麼知道?”徐牧死死捂住自己的左手手腕,震驚地看著向南。
他手腕上的這跟紅線自從出現以來,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能看到。
他問過很多人,全都說什麼也沒有,為什麼這個向南卻能夠看到?
“給我看看。”向南伸手想要將徐牧的手腕拿過來。
可徐牧卻在想那即將碰到他的時候,一個激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弄得倚子在地面上嘎吱作響。
向南收回手,她忘了,這個徐牧好像是不喜歡別人觸碰他,但卻也沒想到他的反應竟然這麼大。
看著徐牧那竟然有些惶恐的神情,而他那身周的死氣竟然更濃郁了幾分,向南有些不解。
“沒事的,給我看看。”向南語調不自覺的柔軟下來,安撫著徐牧。
徐牧認真看著她,抿了抿嘴,還是將他那手腕遞給了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