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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帶走

宋經霜笑了,直接從身上摘下一枚令牌,放在了婦人的手中。

“沒關係,你就帶著這枚令牌去,他們要是不跟你來,就讓他們看。”

婦人見宋經霜神色堅定,目光看了一眼孩子,最後還是咬咬牙,聽從宋經霜的,去報官了。

車伕沒有想到宋經霜的膽子這麼大,居然主動報官,頓時笑了。

“你還敢報官,官府見了我們西南伯府的人,都要低著頭。”

“一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不是車伕看不起宋經霜,而是宋經霜身上傳了一件練武的衣袍,方便利落,只是渾身上下沒有什麼貴重的物品,除了那張臉,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家。

所以車伕一點都不怕。

至於蕭墨軒已經去了醫館。

剛剛馬車翻了,蕭墨軒可是被撞得渾身疼,頭上更是被撞出一個大包,手下直接帶著蕭墨軒去醫館了。

再加上剛剛宋經霜是背對著蕭墨軒的,蕭墨軒並沒有看到宋經霜的臉。

他先處理好身上的傷,再去收拾宋經霜。

反正車伕知道怎麼做。

車伕一臉幸災樂禍,半點不怕報官,心中更是琢磨著,怎麼保護那孩童一家。

要不是因為那個孩子,馬車也不會翻,他也不會被世子打。

車伕將自己不爽的心情,完全怪罪到宋經霜和那孩童的身上,兩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宋經霜聽到車伕的話,笑了。

這一笑,猶如百花綻放,美不勝收。

車伕頓時就看傻了。

下一刻,宋經霜冰冷猶如地獄的生意便響了起來。

“你怎麼讓我吃不了兜著走我不在乎,可是剛剛的事情,我現在便跟你清算一下。”

說完,那鞭子,狠狠落在了車伕的身上。

車伕頓時被打的嗷嗷叫。

宋經霜手中力道不小,一鞭子落在車伕的身上,便帶出一道血痕。

車伕直接被抽到地上,後背上火辣辣的疼痛,都在提醒著他,他被人打了。

這女人,當真是囂張,知道他是西南伯府的人,居然還敢打他。

車伕剛要開口,下一鞭子,已經落在了車伕的身上。

車伕頓時尖叫一聲,宋經霜根本就沒有給車伕開口的解釋,十幾鞭子帶著可怕的力道,直接將車伕打的奄奄一息。

車伕怕了。

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他在宋經霜面前,簡直就是那沒有半點傷害力的雞崽子一般,被宋經霜隨便打。

他不敢繼續強硬了,聲音頓時軟了下來。

“姑奶奶,我知道錯了,女俠,女俠饒命。”

“剛剛的事情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不好,是我不長眼,差點撞到人,你打也打了,放過我吧!”

車伕真怕這宋經霜,將他直接打死。

就在這時。

官兵來了。

車伕看到官兵來了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

他猛地從地上竄起來,來到官兵面前,差點痛哭流涕。

車伕伸出手,指著宋經霜,怒聲開口:“你們快點將這個小賤人給我抓住,剛剛就是她打我,還將西南伯府的馬車給踹翻了,我們世子可是受了重傷,你們趕快將她抓起來。”

官兵來了。

車伕的靠山來了。

車伕的膽子便回來了。

宋經霜似笑非笑的看了車伕一眼,不見半點慌張,倒是那告狀的婦人,看到這一幕,有些擔憂的看著宋經霜。

剛剛她去報官,對方聽到是西南伯府,便不想參和這件事。

婦人便將令牌拿了出來,官兵一看那令牌,立刻就帶著人來了。

婦人不知道宋經霜是什麼身份,只是那西南伯府,在京城當中可是位高權重,宋經霜一個女子,如何是對方的對手,她還是勸著宋經霜找到機會,便趕緊逃走吧!

婦人心中有了打算,便要走到宋經霜身邊。

比婦人更快的是那個官兵的頭頭。

凶神惡煞的走向了宋經霜。

婦人頓時一驚,完了。

這下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了。

車伕洋洋得意的看著宋經霜,嘴角勾起一抹兇狠的笑容,看著宋經霜的目光,恨不得吃人一般。

他還以為宋經霜有多厲害,沒想到,啥也不是。

周圍的百姓一臉可惜,但是卻無可奈何。

明知道西南伯府仗勢欺人,明知道宋經霜是無辜的,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幫宋經霜說話。

西南伯府,他們得罪不起。

他們不能連累自己的親人。

那官兵,站在宋經霜面前,突然彎下身子,對著宋經霜恭敬的行了禮。

“屬下見過總閣主。”

那官兵,語氣恭敬,看著宋經霜的目光,帶著敬畏。

宋經霜沉聲開口:“起來吧!”

眾人這才發現,宋經霜的身上,自有一種沉穩的氣質,在面對官兵的時候,半點沒有懼怕。

眾人有些看不懂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僅周圍人傻眼了,車伕更是傻眼了,看著官兵,無比霸道的開口:“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快點將人給我抓住,我們世子可是因為她受傷了,你敢偏幫這個弄傷我們世子的歹人。”

那官兵冷眼看著車伕,冷哼一聲:“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位是鎮國公府的千金,宋小姐,更是璇璣閣總閣主,位高權重,你一個車伕,對著宋小姐指指點點,不要命了。”

一個車伕,膽敢對宋經霜不敬,今天就是西南伯來了,都要恭恭敬敬的對著宋經霜行禮。

車伕瞪大眼睛。

目光猛地落在身後氣定神閒的宋經霜身上,這位便是傳說中,太子殿下未來的太子妃宋經霜,不是說,宋經霜已經死了嗎?

車伕當下驚得恨不得兩眼一番,直接昏過去就算了。

哆哆嗦嗦的指著宋經霜,震驚出聲:“你,你沒死?”

宋經霜手中的鞭子可沒有半點客氣,直接抽在了車伕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對付這種壕無人性的畜生,宋經霜是半點沒有手軟。

“本閣主,勢力能隨便指的。”

車伕捂著臉,不敢再吭聲。

官兵這才詢問事情的經過,發現是車伕的錯,而且車伕的身上,還有別的命案,官兵也是知道的,只是以前礙於西南伯府的勢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今,有宋經霜插手,他們可是半點不會手軟。

不就是西南伯府,能跟璇璣閣總閣主比嗎?

人家可是有實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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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西南伯,不過就是一個閒散的伯爺,比起鎮國公府比不上,比起璇璣閣,那更是小巫見大巫,不能相提並論。

車伕知道這次自己踢到鐵板了,面如死灰。

另一邊。

蕭墨軒上了藥,便準備教訓那個害的馬車翻倒在地的人。

走過來便看到許多官兵。

他也沒有半點驚訝。

鐵定是車伕報官了,以前遇到這種事情,車伕都處理的很好,蕭墨軒是半點沒有關心。

只是這一次,他受了傷,心中火氣特別大,他自然不能輕易放過對方。

蕭墨軒走上前,來到官兵面前,目光落在滿身傷痕的車伕身上之時,愣了一下,隨後臉色大怒。

“怎麼回事?”

說完,便看向一旁的官兵。

“難道你們不知道,他是我西南伯府的人嗎?”

“是誰將他打成這個樣子,你們難道不管嗎?”

那些官兵敢要開口。

蕭墨軒便從人群當中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當下瞪大眼睛,那模樣,跟車伕剛剛看到宋經霜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過好在蕭墨軒到底比車伕沉穩,在短暫的失態以後,便急忙收斂的神情。

只是那雙陰惻惻的目光落在宋經霜身上,讓人格外的難受。

宋經霜半點不懼,抬起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宋經霜。

蕭墨軒沒有顯得高,宋經霜居然沒有死,沒有死在宣王府。

那容楚玉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宋經霜做的。

這個宋經霜,居然如此陰險,容楚玉在牢房的時候,宋經霜不好動手,容楚玉到底是南珠國的公主,宋經霜要是真將人殺了,沒有辦法跟南珠國交待。

所以就等著他將人帶出來。

然後再想辦法殺了容楚玉。

這個宋經霜,心思當真是歹毒。

一瞬間,蕭墨軒就理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認為這一切都是宋經霜算計的,那也就是說,他當初將容楚玉帶走,宋經霜都知道。

當下看著宋經霜的目光,越發恐怖。

“宋小姐,這車伕是我西南伯府的人,你卻將人打成這個樣子,這是不將我西南伯府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