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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天魔極樂

見這位丁大人傻站在那裡不聲不響,一秤金如何知曉這位爺是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方悔得腸子都青了。

一秤金蓮步輕移,從木架上取下一條多尾鞭塞到了丁壽手裡。

“九尾貓?蘇媽媽還有SM的癖好?!”丁壽把玩著手中這柄由軟皮製成的多股軟鞭,面露驚訝。

“奴家不知大人說的是什麼,不過聽來好像知道此物的妙用。”一秤金膩聲媚笑。

“大人,您的身子還真壯實呢。”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不知這東西的用處,爺豈不是愧對諸位島國老師的教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秤金心中一動,吃吃笑道:“大人您還有許多師父不成?”

“多得很,數都數不過來。”丁壽手挽鞭花,‘啪’的一聲脆響。

一秤金悶聲嬌呼,如蛇一般輕輕搖擺,“不知哪幾位名師能教出大人這樣的人中龍鳳,可否見告一二。”

“你若是能將二爺服侍舒坦,爺必定知無不言,否則麼……”丁壽語意不言自明。

一秤金眼珠一轉,“奴家豈有不讓大人滿意的道理。”

“好人,你是怎麼了?急死奴家了!”一秤金百般調情,對方卻毫無動靜,急得心慌意亂,口不遮攔。

“蘇媽媽怕是養尊處優久了,連著房中秘技也是生疏不堪,唉,還想著有幸一親芳澤,不想你本事如此不濟,連爺的興致也提不起來,算了,還是給爺我尋幾個紅倌人來消火吧,您老歇歇吧。”

一秤金平日裡或許玩笑說己身人老珠黃,其實心中對自己的容貌及身材保養頗為自信,今日裸裎相對,解數盡施竟不能勾起這小子的興趣,實實傷了她的自尊,又聽丁壽話裡話外的意思還說自己甚至不及院子裡那幾個賤人,這又如何忍得。

顏面受損,一秤金立時芳心不服地起身,又氣又急道:“大人稍待,且看奴家舞上一曲。”

言罷身姿輕旋,柳腰款擺,做出令人心旌盪漾的種種誘人動作,雙手似招欲摟,神情似羞似怯,欲遮欲掩,嬌靨上豔媚如霞,鼻腔間偶爾盪漾出的呢喃夢囈之聲,無不讓人熱血沸騰。

丁壽本以為自己已熟知天魔舞的奧妙,自忖能應付過去,不想在活色生香的魔音豔舞當前,他發現自己實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眼望著一秤金的神情,惹火身姿,不知不覺丁壽被引入了狂潮之中,再也不能平心守神,抗拒魔音豔舞,心火愈來愈旺,雙目泛紅地盯視著不停扭搖的美妙身軀,亟待噬人。

一秤金暗運天魔極樂心法,短時非但未能吸出丁壽元陽,熟悉的真氣流動反把丁二給驚醒了,體察不知何時神智迷失,女人正暗運天魔極樂企圖盜採自己元陽。

怎麼不知不覺就著了道,丁壽心中有氣,處處提防著天魔舞,沒想還是被迷了心智,人算是丟大了,當下不露聲色,假作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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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被浪潮淹沒的一秤金突然帶了一絲驚慌,若是陰關洞開,後果不堪設想,當下一秤金不再顧忌,提聚了十成功力猛。

“天魔極樂,爍志銷骨。”丁壽露出一絲殘忍笑意。

一股龐大吸力,一秤金求饒道:“大人,饒了奴家吧。”

丁壽閉口不言,吸力更甚。

一秤金心頭被“脫陰而亡”的陰影籠罩,此時也顧不得別的,默默強提一口真氣,一掌劈向丁壽百會穴。

這副弱不禁風的可憐模樣或許會讓旁人掉以輕心,丁壽此時卻早已得知她在暗中提聚功力,甫一出掌,便已被扣住了兩腕脈門。

丁壽一聲嗤笑,“一日夫妻百日恩,縱是露水因緣,好歹也歡好一場,蘇媽媽竟然如此狠心。”

一秤金稍稍緩了口氣,道:“大人,奴家也是逼不得已,否則便要被您採得性命不保了。”

“你畏懼,就不擔心爺被你倒採得脫陽而死麼。”丁壽恨聲道。

“奴家怎敢禍害大人性命,便是上面也不會饒了……”一秤金自覺失言,連忙住口。

“你可以不說,慢慢受著吧。”

“大人,奴家說實話……”

丁壽冷哼道:“說,你背後是什麼人在指使?”

一秤金連吸數口氣,強笑道:“奴家哪有什麼人指使,只是想使些手段傍上大人,以便日後……哎呀……別……奴家說實話……”

一秤金吁吁喘了好一陣子之後,才勻了口氣道:“奴家是奉魔尊之命,關注大人行蹤。”

“魔尊?可是教你天魔極樂與天魔舞的人?”丁壽緊盯一秤金追問道。

“大人怎知……”一秤金短暫錯愕後,便已明瞭,“是了,難怪適才奴家處處受制,大人必也是精通極樂妙法。”

“奴家怎有福氣得魔尊親傳,”一秤金幽幽一嘆,道:“奴家只是得了魔尊座下搖魂蕩魄二位使者一番指點而已。”

“搖魂蕩魄?又是什麼人?”有人想過過魔門老大的乾癮,丁壽不奇怪,那幫老怪物思維和正常人不在一個頻道上,從他已知的幾個同門身上便可看出端倪,但這搖魂蕩魄使者可不是魔門正常編制。

“奴家只知二位使者都是魔尊親傳弟子,代魔尊處理兩京十三省的門中事務,其他真是不知。”

一秤金此時不敢隱瞞,將所知之事一一道來,她雖負責京城事務,其實所轄不過就是這間宜春院,真正的魔門弟子也只她與蘇淮,平日裡除了打探訊息、呈送年例,便是為總舵選拔根骨資質上佳的女娃,據她所言,其他分舵也大抵如此,至於魔尊本相她只是早年入門之時隔著簾子遠遠瞧了一眼,連那位主兒是男是女,美醜妍媸都不清楚。

“合著你們只是個摟錢的耙子,還這麼死心塌地的賣命,真是忠心可嘉。”這些話丁壽自是不信,忍不住出言譏諷。

一秤金不由苦笑,“大人有所不知,奴婢等身中魔門的‘催肌化骨丸’,若是不得解藥,一月之內全身肌骨漸化,苦痛難言,想求一死也不可得。”

“好歹毒的手段。”丁壽愈發感覺那幫子同門不好相與。

“大人,奴家適才情非得已,萬不敢真的傷及貴體,求大人高抬貴手,饒了奴婢這一遭吧。”一秤金鳳目含淚,苦苦哀求。

這娘們若是有個好歹,必然驚動南京的人物,且放她一馬吧,丁壽一念及此,抽身而起道:“看你情景堪憐,爺也不是鐵石心腸,便饒了你吧。”

一秤金總算鬆了一口氣,臉頰蒼白地偷瞄丁壽。

丁壽遙遙衝著外間房門信手一招,房門突然開啟,露出了豎著耳朵的蘇淮一臉驚愕的面孔。

“你在此做什麼?”分明是大聲怒斥,一秤金聲音卻軟綿綿的。

“我……我……”蘇淮囁喏難言,一時結舌。“稟告大人,錢大人他回來了。”

“人追回來了?”

蘇淮搖頭。

“一群廢物!”

“另外詹事府的楊公子來了,說是要來為姑娘贖身。”蘇淮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