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兄弟!”孔宣略顯得意的點了點頭:“雙雙覺醒隱藏職業,到時候咱們倆還能上同一所大學。”
“宣哥你就不問問我覺醒的是什麼職業?”朱武笑道。
“什麼職業?”
孔宣打量著朱武的那一頭如雪的白髮,單手抱胸,另一隻手摩挲著下巴,作思考狀。
“看你這麼興奮的樣子,應該是一個從未記錄過的新職業吧?”
聞言,朱武便扭頭對孔慶夫妻二人說道:
“你們看,我就說吧,宣哥肯定能猜到一些。”
“一點小聰明罷了。”穆雅清撇撇嘴,說:“連我十分之一的聰明才智都沒有繼承到。”
“就是。”
孔慶難得的附和道:“你乾爸乾媽我們倆都是文化人,你再看看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山裡出來的原始野人呢。”
孔宣臉色一黑。
我長得這麼壯也不是我的錯啊!
“宣哥,你覺醒什麼職業了?”朱武見氣氛略顯不妙,趕緊轉移話題。
“儒聖。”
孔宣自己開啟冰箱拿了一根香蕉,一邊扒皮一邊說道:“和你一樣,都是唯一隱藏職業。”
“儒聖?”
這下子輪到孔慶震驚了:“難道是書生的上級職業?”
“錯了,是祖宗職業!”
話不多說,孔宣直接將面板拉開給他們看。
都是血脈至親,沒什麼好防備的。
而且那種猥瑣流就不是孔宣的性格,那不是真正的強大。
真正的強大,就像是鬥地主,我上來就明牌。
但是你知道又怎麼樣?
我就是能贏了你!
“我滴個乖乖!”
朱武看著孔宣的技能介紹,下巴都快要掉在地板上了。
“我以為我的技能就已經夠變態了,沒想到宣哥你這技能比我還畜生!”
“滾蛋!”
孔宣上去就是一腳:“我這是天資絕世!”
“沒看見我的技能介紹嗎?”
“天生聖人!”
“動不動天生聖人的含金量啊?”
無錯書吧朱武很是耿直的搖了搖頭:“不懂。”
“你的血條下面不是一般人的藍條,而是才氣,看來這個才氣應該就是你的藍條了。”
“不過這個言出法隨的技能,感覺很籠統啊。”
關鍵時候,還是孔慶這個老父親最為穩重,認真的說:“它這個具現化文學作品,到底是什麼樣形式的一種具現?”
“這樣,我試試吧。”
其實孔宣心裡也有些躍躍欲試。
心裡思考著該用什麼詩詞,便想起了一句十分簡單、但是卻也算是應景的詩。
孔宣輕咳一聲,接著朗聲誦道:
“十年磨一劍。”
僅僅只是五個字,孔宣便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力量傾瀉而出。
無數金色的才氣開始在孔宣的面前匯聚,窄而長,像是一根鐵棍,朦朦朧朧。
“霜刃未曾試。”
孔宣剛剛說完,屋內的幾人不約而同的聽見了一道寶劍開鋒出鞘的凌厲之音!
原本混沌一片的“棍子”,霎時間便露出了窄而長的雪亮劍身!
“今日把示君。”
孔宣的聲音逐漸激動。
那把長劍也開始露出了棗紅色的修長劍柄,方形的護手上印刻著成對的應龍紋,霸氣側漏。
孔宣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那劍柄,只感覺這長劍好似就是自己手臂延伸出來的一樣,如指臂使。
同時一股豪氣與力量開始自體內醞釀而生,一股不釋放出來便不痛快的感覺湧上心頭。
“小心!!”
孔慶和穆雅清不約而同的將朱武保護在了身後,穆雅清更是直接掏出了一面將近一人高的赤色盾牌,護在了身前。
而此時,孔宣的氣勢也已經醞釀到了最巔峰。
“誰有不平事!”
一聲輕喝,手中的長劍金光四溢、劍氣迸發!
足足兩三米長的月牙形劍氣,被孔宣隨手斬出,重重的落在了穆雅清的盾牌上。
只是這看起來威力不錯的斬擊,落在了穆雅清的盾牌上,卻連個聲響都沒能弄出來。
一道血色的光芒在穆雅清的盾牌上一閃而過,輕而易舉的抵消掉了孔宣的劍氣。
這一擊之下,孔宣心中那股不吐不快的情緒已經盡然散去。
不過手中的長劍卻沒有直接消散,而是依舊握在孔宣的手中。
孔宣看了眼自己的才氣值,這一下也不過只是消耗了那麼不到十分之一,也就是說,只要自己的才氣沒有耗盡,手中這由詩詞演化具現而出來的東西,也不會消失。
“有點東西啊。”
不料,穆雅清略顯驚訝的說:“就憑藉這一招,你就可以得意了。”
“連個聲響兒都沒弄出來,有什麼可以得意的。”
孔宣不甚在意。
穆雅清收起了手中的盾牌,孔慶和朱武從穆雅清的身邊走了出來。
“醒醒吧你,現在是晚上,不是白天,別亂做夢。”
朱武拍了拍孔宣的肩膀,有些可憐的看著他說。
“阿武說的很對。”
孔慶淡然的說:“你媽好歹也是高等級的職業者,要是連你這麼個剛剛覺醒的一級小菜雞都對付不了,那還能活到現在?”
“姓孔的,你在咒老孃死是吧?”
穆雅清手中的盾牌再次出現,只是這一次,穆雅清的右手在盾牌後面一拉,直接扯出了一把一人高的血色巨劍,毫不留情的架在了孔慶的脖子上。
“沒有。”
孔慶穩如老狗的坐在沙發上,滿臉認真的說:“我這輩子愛的只有老婆你一個!”
穆雅清的臉頓時就紅了,手中的巨劍脫手掉落,孔慶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撈過來,接著光芒一閃便被他收了起來。
“哎,走吧。”
“這個家裡已經沒有咱們兩個的容身之處了。”
孔宣嘆了口氣,看也不看深情擁抱的老父母,拉著朱武出門。
“乾爸還是厲害啊。”朱武感慨的說:“一把抓住了乾媽的軟肋,然後趁機會把乾媽的武器偷走。”
“錯,你只猜對了一半。”孔宣搖頭。
“嗯?”
朱武有些驚訝:“那還有一半呢?”
聞言,孔宣深深一嘆。
“他分明是怕老媽的巨劍掉下來,砸壞了桌子和地板啊。”
“哦!”朱武頓時明白了:“勤儉持家!”
孔宣搖搖頭,道:“又錯!”
“那是什麼?”
“這還用想,當然是為了他的私房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