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虛說的十分嚴肅。
但是直播間的彈幕,有點兒歪樓。
“徐sir,我們不想看什麼城中村,也不想看有償澀情服務。
我們要看昨天那個大爺。”
“就是啊。今天那個大爺還會出鏡嗎?”
“快安利那個老大爺,我覺得他好可愛啊。”
“期待七十多歲的浴帝出現。”
“大爺今天按摩嗎?我想跟他學學手藝。”
“大爺才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榜樣。”
“上帝說要有光,於是有了光,上帝說,要有大爺,於是有了大爺。”
一條條調侃的彈幕,讓徐虛十分無奈。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那位老大爺,你知道他有多狡猾嗎?
你們怎麼能喜歡這麼一個壞老頭兒呢?
你們都被他給騙了啊。
對於這個問題,徐虛還是有一些發言權的。
觀眾們看到的,僅僅是這個老大爺搞笑的一面,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犯罪的一面。
所以才會被這個老大爺給迷惑。
這對於做普法節目的徐虛來說,是不可接受的。
人們怎麼能喜歡一個犯罪分子呢。
他必須要再直播間裡面和大家借勢一下。
“觀眾朋友們,你們發的彈幕我都看到了。
無錯書吧你們的想法,我也都清楚。
之所以今天我的直播有這麼多人觀看,是因為有不少觀眾,都是在看了網路上的一些影片過來的。”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那位大爺可不是大家看到的那樣。
雖然大爺用一些證據,證明自己沒有鏢昌。
但是他那些證據,是不健全的。
我們執法人員,已經從那間房間,提取到了罪犯的體液。
只要結果出來,我們和大爺一比對,就可以知道大爺到底有沒有犯罪。”
“所以大家還是要冷靜。”
“為了更好的給大家普法,檢驗的結果,我會第一時間在節目裡面通報給大家。”
徐虛不這麼說還好。
他一這麼說,觀眾們的好奇心,更重了。
他們透過觀看影片,已經被那個大爺給折服了。
現在他們就想知道,那位老大爺,到底有沒有鏢昌。
不少人對這件事,非常的好奇。
畢竟這件事太離奇了。
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多歲數的人鏢昌呢。
觀眾們都想知道,這個大爺到底真的就是喜歡發光發熱的一位按摩師,還是一個色心不該的老頭兒。
當然了,今天的觀眾也沒有指望能再看到那位老大爺。
畢竟這是一個普法節目。
昨天那個老大爺估計被嚇的不輕。
如果他真的是一個鏢客的話,那麼短時間之內,他是絕對不敢再出來鏢昌的。
他們今天就是想看看,有沒有其他被抓的鏢客,也能想那個大爺一樣有意思。
“徐sir啊,這都過去一天了,你還耿耿於懷呢?
看來那個大爺給你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啊。”
“這麼好的素材,昨天的直播應該長一點兒才對。”
“那個大爺,看起來不像是醫生,倒更像是演員界的大佬。
演技沒的說。”
“大爺完全可以去說相聲了。”
“何止啊,如果去大爺去好萊塢發展,一個小金人是跑不了的。”
觀看直播的觀眾越來越多。
徐虛他們已經到了抓捕的地點。
隨時都可以下車。
眼看著觀看直播的人數已經突破了兩萬,徐虛感覺,已經是時候了。
他咳嗽了一生。
清了清嗓子。
然後透過對講機下達命令。
“一隊前面,二隊後面,三隊兩翼,給我包抄過去!”
“一隊明白。”
“二隊明白。”
“三隊明白。”
三隊執法隊員猶如火箭般從車上就衝了下來。
按照徐虛的命令,直接就把城中村其中的兩條街給包圍了起來。
這兩條街,是有償澀情交易的重災區。
有差不多三棟樓房。
年代久遠。
都還是紅磚結構。
下面都是一間一間的小門面。
在上面,基本上就是住宿的地方。
看上去這幾棟樓平平無奇。
但是對這裡瞭解的人都知道,這個地方的失足婦女,數量並不少。
有不少人,甚至大白天的就出來站街了。
這一代的民房,基本上都是出租給外地人的。
本地人基本上不住在這裡。
外地人來哥譚市打工,很多人都租住在這裡。
租金便宜,生活方便。
還能隨時為愛鼓掌。
所以這個地方,很受外地人的歡迎。
別看是大白天,來這裡鏢昌的人其實一點都不少。
一個站街女,一箇中午的時間,差不多就能接三四個單子。
鏢資,差不多就又五六百。
數量已經很客觀了。
執法人員將這裡包抄之後,迅速出擊。
十多分鐘後,就抓到了二十多個正在從事有償澀情服務的婦女和十多個鏢客。
捲簾門都開啟,一個一個都低著頭從裡面走了出來。
不少鏢客都驚慌失措。
根本就不幹抬頭。
執法人員的威懾力,還是很強大的。
看到這麼多違法人員被抓,徐虛心裡十分滿意。
他對著鏡頭開始給觀眾普法。
“觀眾朋友們,真是不抓不知道,一抓嚇一跳。
就這麼兩條街,幾棟門房,裡面居然又如此多的違法活動。”
“不普法行嗎?”
“我們要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就一定要和違法犯罪活動做鬥爭。”
“這些鏢客,真是讓人痛心。”
“從他們穿著的衣服來看,這些鏢客,也都是普通人。
甚至就是附近工地上的建設者。”
“他們本來應該是我們尊敬的人。
城市的高樓,都是他們建成的。
他們拋家舍業,遠赴他鄉,打工賺錢,是我們這個時代很多家庭的縮影。”
“可是誰能想到,他們也會來鏢昌!”
“辛辛苦苦賺的錢,幾分鐘就被這些十足婦女給榨乾了。”
“他們還怎麼過日子!”
“觀眾朋友們,希望你們要引以為戒,千萬不可要學他們。
為了僅僅幾分鐘的快樂,就花了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
徐虛說的義正言辭。
一臉的痛惜。
在他看來,這些鏢客,實在是太不理智了。
在工地上幹活多累啊。
又危險。
好不容易賺錢了,不攢起來,居然扭頭就來了這裡。
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