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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西門慶人社死

武大郎你這糟老頭子,也太壞了,怪不得不長個。

潘金蓮已經人木了,除了罵武大郎之外,沒有別的思維。

而此時,武大郎引著她,來到西門慶面前。

西門慶捂著哪裡滿地打滾,殺豬一樣嚎叫:“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武大郎,你殺了我吧!”

“武大郎,我要殺了你!”

沒有人會相信,半個時辰之前還威風八面的西門大官人。

此時此刻如此狼狽,甚至是癲狂,思維錯亂。

一會兒說要殺了武大郎,一會要武大郎殺了他。

他的命根子保不住了。

那磚心的疼痛,別人怎麼理解。

“沒事勾搭別人老婆幹嘛?遭報應了吧!”

“老實人發火,把他命根子割了。”

就是到現在,人們還是認為,西門慶之所以,被武大郎打趴下。

是因為他偷襲,先割了他的傳家寶,讓西門慶失去攻擊能力。

一日夫妻百日恩。

曾經恩愛無比的西門慶,在地上滿地打滾。

潘金蓮掙脫武大郎的手,趴在潘金蓮身上問:“大官人,你沒事吧!”

西門慶疼的親媽,都不認識了,還管你一個露水夫妻?

他一把推開潘金蓮:“你滾開,掃把星!”

潘金蓮冷不防被推,一屁股坐地上,打了個趔趄。

她發現西門慶身上都是血,尤其是他花褲衩都發黑了。

她瞬間明白了什麼,又撲過去抱著西門慶:“大官人...他把你...怎麼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潘金蓮戳到西門慶痛處。

西門慶沒有顧及一點,往日恩情:“你滾開!”

一巴掌讓潘金蓮在地上,打了三個滾。

潘金蓮好不容易才停下來,頭上卻流血了。

可見西門慶使了多大力氣。

“哈哈哈,姦夫銀婦翻臉了!”

“給白嫖了!”

“這就是出軌的女人的下場!”

大街上人們冷嘲熱諷,潘金蓮羞憤難當,昔日的甜言蜜語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武大郎卻款款的走過來,溫柔的扶起潘金蓮:

“娘子,你沒事吧!你看到都流血了,來我給你包上!”

武植說著就拿出又髒又破的手帕,不由分說給潘金蓮包上頭。

但是潘金蓮卻覺得暖暖的,還是大郎貼心:“大郎你肯原諒我!?”

但是,接著就差一點把潘金蓮噁心的要吐。

他拉著潘金蓮走到西門慶身邊:“大官人還有最後一腳,小潘的就是你的了。”

把周圍的吃瓜群眾都看哭了,尤其是一些女性朋友,哭的稀里嘩啦的:

“這武大郎真是太好了,太太疼人了,我咋就沒遇到這樣的。”

潘金蓮氣的臉上發白,你把人廢了,還假仁假義把我送給他,真是夠缺德。

你別說這輩子不長個,下輩子也別想長個子。

潘金蓮心裡這樣想,嘴上不敢說,只是咬嘴唇,狠狠的看著他。

武大郎卻不管她,對西門慶伸出一隻手:“起來吧!還有一腳。”

大郎卻邁著小碎步一點點前進:“來吧,再來一腳,這個女人就是你的了。”

“她那麼漂亮,身材婀娜多姿,面板吹彈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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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體那麼誘人,穿上衣服像玉女。脫了衣服就是慾女,讓人慾罷不能。”

說著還拉過潘金蓮的纖纖玉手,在唇間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一下。

潘金蓮又羞又憤暗罵:“死鬼,搞什麼名堂!”

武植說的越平靜,西門慶越害怕。

他忍著痛撲向武植,所有人都認為他是要進攻,打武大郎一個措手不及。

他終於男人一回了。

而此時此刻,武大郎的防禦卡時間都過了。

這防禦卡好是好,就是時間太短了才十分鐘。

武大郎心疼的,又摸出一張防禦卡。

又要浪費一張了。

都怪我裝逼裝過了,不過這感覺真爽。

沒想到西門慶撲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武大爺,饒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武植鬆了一口氣,瞧你那慫樣。

當初是怎麼敢睡別人老婆的,誰給你的勇氣?

梁靜茹嗎!

“那怎麼辦,潘金蓮還等著你,和你過二人世界。”

武植沉住氣說,他不想殺西門慶和潘金蓮。

在絕對實力差距面前,沒有必要走那麼極端的路線。

他想玩貓和老鼠的遊戲,當然他自己是那隻貓咪,兇殘無比的貓咪。

潘金蓮都氣炸了,她忍不住怒火:

“你真想成全我們,幹嘛廢了西門慶命根子?這不是耍流氓嗎!”

西門慶卻是給打怕了,他要趕緊回去治療他的寶貝,或許還能重振男人雄風:

“爺爺,饒了孫兒吧。孫兒一時糊塗,和奶奶做了不該做的事,惹您老人家生氣了。”

“呸,下三濫的玩意!”

“就這點出息還勾搭別人媳婦。”

所有的人都被西門慶毀三觀的操作雷到了,他還可以更無恥嗎?

缺德玩意,丟陽穀縣人的臉!

西門慶雖說還活著,但是人已經社會性死亡。

武植一隻手搭潘金蓮肩膀上,想摟著她。

但是由於身高差太大,就像掛潘金蓮身上一樣。

美女與野獸的組合,好醜。

眾目睽睽之下更醜,潘金蓮一臉嫌棄卻無可奈何。

誰叫他是老公,而臨時工西門慶跪了。

但是武植一點也不尷尬,他壞壞的笑了:

“那麼說潘金蓮你不要,她還要跟我走?”

西門慶一看武大郎不踢自己了,如釋重負。

他磕頭如搗蒜:“爺爺的女人,當然跟爺爺走。”

武植放開潘金蓮:“潘女士,你怎麼看?”

女士是一千年以後,對女性的稱呼。

潘金蓮一聽不明就裡,以為武大郎是在罵她,但是表情卻沒有一點憤怒。

她以為武大郎知道自己的姦情氣糊塗了,還是想和她好好過日子。

她也跟著跪下:“大郎,是奴家錯了,你能原諒奴家,奴家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

武植鼻子都酸了,他來到這裡一個月了,頭一回聽潘金蓮對自己說奴家。

無論在哪個朝代,男人的尊嚴都是靠實力。

武植一隻手放在耳朵邊說:“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潘金蓮知道:這是武大郎戲耍她,就是逼她說糟蹋自己的話。

她很惱怒。

換作平時,她肯定一扭脖子走人。

但是現在西門慶那麼牛的人,都給打趴下了。

那麼一個潑皮無賴都跪地求饒,誰敢收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