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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危機重重

那個叫半山的仰面朝天的倒在雪地裡,兩隻手伸在半空中,眼睛是瞪得溜圓,由於氣溫低的原因,眼睛被凍得幾乎鼓出了眼眶,我們三個也跟著一起到了現場,這地方離營地也就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半山的腰帶還沒有繫上,應該是上廁所的時候遭遇的意外,那帶頭的哥們在半山身上,上下仔細的看了個遍,道:“一點傷口都沒有。”

我注意到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肌肉在不自然的抽搐。

說實話,看到這場景,我第一印象就是在墓穴裡死去的那兩個人,他們的死狀幾乎一模一樣,沒有外傷,睜著眼睛。

蘇祺小聲在我耳邊說:“跟新聞裡的那些死人也一樣。”她要不說,我還差點給忘了,今天在新聞裡看到的那些屍體,死狀也跟這相同,這他媽到底是啥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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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靈魂被抽走了,信不信由你。”

從她第一次說出這個想的時候,我就一直在琢磨,啥叫靈魂被抽走了,這反過來一想,不就是他孃的死了嘛:“靈魂被抽走跟他們死了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死了是肉體失望,靈魂被迫離開身體,靈魂被抽走導致肉體死亡,這能是一回事嗎?”一說到他們靈魂學這一套,蘇祺就特能拔犟眼子,我就往死裡看不慣她這一點。

此時寒風乎乎的吹起,四周又一片黑暗,怕旁邊再出現什麼變故,帶頭那人招呼所有人進帳篷,又安排了兩個人把屍體也抬了進來。

“說說吧,都有什麼想法。”帶頭的哥們愣愣的看著火堆,盤腿坐在地上,屍體離火堆不遠,顯得氣氛有點詭異。

“大哥,該不會是鬧鬼了吧?”禿頭聲音有點發顫:“自從咱們動了那墓以後,這怪事就沒斷過,我聽說把女屍運回來那天,還有兩個弟兄死在那墓穴裡呢!”

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有點哆嗦。

帶頭的哥們嗯了一聲:“那事我也聽說過,多半都是扯淡,哪他媽有鬼。”

“大哥,咱們實驗室那教授不就是研究鬼的嗎?”禿頭說著,突然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剛才幹活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了一個黑影嗖的一下過去,當時忙著幹活,就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所以就沒說。”

一聽到黑影,我們三個心裡都是一驚,這裡面只有我們三個看過,那個DV拍攝的畫面,在錄影裡,也有一個鬼影出現,難不成這人都是這“影子”殺的?那這影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今晚輪班把首,都機靈點,發現什麼異常情況,馬上招呼大夥。”

頓時間這帳篷裡的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我們三個被控制著,要是真有點啥突發情況,跑都跑不了,所以我說道:“反正我們都在這帳篷裡,再加上你們手裡有槍,我們也跑不了,不如先把我們的銬子給解開,萬一有事,咱們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不是?”

“可不咋地,我們肯定不會跑。”

帶頭那哥們哼了一聲,急頭白臉的道:“要不是你們幾個,我們兄弟也不能大半夜的被困在這裡,消停的待著吧,要是真有點啥情況,肯定第一個把你給扔出去。”

我心說,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你倒是先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但是想歸想,畢竟現在在受制於人,也不敢太嘚瑟了,當下也只好,忍他一時,等以後有了機會,一定讓他知道啥叫爺爺的厲害。

此時營帳裡的火堆忽明忽暗,有兩個哥們在門口守著,裡面的人卻也都是大眼瞪小眼,誰也睡不著,我往禿子那邊瞄了一眼,就見他臉上的肌肉突然開始抽搐了起來,一開始我還以為他要打哈欠,但很快,我就意識到有點不太對勁,忙喊道:“這禿子大哥,好像出狀況了。”

帶頭那哥們一機靈,連滾帶爬的來到禿子身邊,一邊抬起他的脖子,一邊用手拍著他的臉,急道:“快醒醒……你到底咋地了?”

那禿子哥們半天沒答應,看樣是像是已經昏死過去了,帶頭那哥們,罵道:“你他媽的不管是什麼東西,有本事出來跟老子正面幹一下,躲在暗處放陰招,你他媽到底想怎麼著?”

我看著那禿子哥們,他手還在動,明顯是還沒死,正看著,一股血從他的嘴和鼻子裡冒了出來,帶頭那哥們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好像是躲瘟疫一般,把禿子扔地上就往後退。

“他媽的太這邪門了……眼皮子底下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得手,到底是他媽的什麼開路。”帶頭那哥們的聲音,有些微微的發抖,別看平時耀武揚威比誰都厲害,一遇到事,立刻就看出水平來了。

那禿子倒在地上,口鼻扔在流血,另外那倆端著槍的兄弟,見老大往後退,自己也不往回衝,就那麼端著上愣在一邊。

蘇祺往前挪了一下身體,探頭往禿子那邊看去,說道:“你們不用那麼緊張,他跟死了的那位不一樣,他這是突發的腦溢血,想讓他活命,就把我放開?”

估計那帶頭的哥們也有點蒙圈,聽蘇祺這麼一說,也意識到剛才有點失態:“你是醫生?”

“懂那麼一點。”

“給她解開。”帶頭的哥們揮了揮手,那端槍的人從褲兜裡拿出一把鑰匙解開了手銬,蘇祺走上前去,躲在屍體旁邊,掰開那禿子的摳鼻,檢視了一下:“有沒有針?”

端槍那人連忙道:“有,有,在這裡。”

蘇祺接過針:“掰開他的嘴,把他的舌頭抬起來。”

那哥們十分聽話,按照她說的方法去做,老蔡在我耳邊嘀咕道:“她還懂這個?”

“我他媽也納悶呢,以前沒聽說過她會這一手啊。這次見她,她變化非常大,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老蔡道:“還是人家教授調教的好。”

“你要再說教授,信不信我敢打死你。”我心裡有點不高興:“那個狗日的我早晚得找他算賬。”

我正說著,就見蘇祺用針飛快的在禿子舌頭下面紮了幾針,緊接著一股黑血從針眼裡流了出來。那帶頭的哥們也看得雲裡霧裡的,連忙道:“好了?”

“哪有那麼容易,暫時保命而已,儘快送去醫院治療才行,我只能給他爭取時間。”

“我們有多長時間?”

“最多二十四個小時,晚了神仙我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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