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大媽就把許大茂撞到秦京茹的事情說了一遍,何雨柱一聽就知道了怎麼回事。
“難怪許大茂罕見的和老子說話,原來是瞧上小京了,這個賊胚子,還知道用這種爛招來搭訕,不行,得個小京打打防疫針。”
“王姨,那許大茂是什麼人院裡人都清楚,上班時間不去上班,指定沒憋著好屁,撞小京那一下沒準是故意的。”
“柱子,你說得對,沒準是看京茹漂亮,相中她了,想和她認識,這個許大茂,就是天生的壞種”
秦京茹聽一大媽這樣講,把事情的前後想了一下,隱隱覺得她說的可能是正確的,心裡惴惴不安,無辜的眼神望著何雨柱,唯恐他生氣。
何雨柱立馬火燒澆油,對著秦京茹說道“許大茂家庭條件挺好,工作和收入也都挺好,長得普通倒也過得去,就是人有些差勁,嫁過去呢享不到大福,可能要受罪”
秦京茹立馬不幹了“柱子哥,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啊,這個人我都不認識”
“之前你不是想說留在城裡嗎?萬一許大茂這種人來提親,你年紀還小,我們有必要讓你瞭解實際情況”
秦京茹心裡是萬般委屈,飯也不吃了“柱子哥,你就這麼急著把我嫁出去啊?”說完哭著跑了。
秦淮茹有些不高興了“柱子,這都哪跟哪啊?許大茂騷擾京茹,你應該找許大茂麻煩,怎麼怪起京茹來了”
“我這不是堵不如疏嗎?年輕人叛逆你越反對沒準還激起她的興趣,咱們主動做媒,小京肯定就會對許大茂有意見,許大茂是啥人你不清楚?”
秦淮茹聽何雨柱說的振振有詞,好像是這個道理,卻又隱隱的感到柱子沒有說實話。
這一天,何雨柱又給許大茂記上了一筆帳。
週末是最輕鬆的,可以陪陪小孩和家人,在軋鋼廠上班已經很輕鬆了,何雨柱卻還不滿足,只希望新時代快點來臨,他好早點過上睡覺睡到自然醒,運動動到腰抽筋的生活。
至於金錢,以他的本領還愁錢嗎?
陪著小孩在院子裡逗狗弄鳥,打會乒乓球和籃球,練會拳腳,在生活中不經意的向孩子灌輸做人的道理,讓他們和現實相結合,知道在外邊發生事情時候該怎樣應對。
父親永遠是孩子的臂膀,是托起孩子的大山,有了父親的指點和關懷,人生的旅途可以少走很多的彎路,有了父親的關愛,無論身處何地,靈魂都不會孤獨,永遠都充滿了底氣和自信。
這一點一滴的積累,就是孩子走向更高處的基石。
人生有時很悲哀和無奈,很多時候,我們的出生就決定了我們未來成為怎樣的人。
秦海潮已經在機修廠上班了,平時都住廠裡,只有週末休息才回到四合院,吃過早飯後,秦海潮就來到師傅這裡,報告他在機修廠的情況。
“師傅,我在那邊過得很好,哪裡以前的大廚叫南易,聽說犯了什麼錯誤被下放到車間了”
何雨柱愣了,之前下鄉收豬時聽到崔大可的名字,這次是南易,難道機修廠就是人是鐵飯是鋼的那個?
算了不想了,和自己也沒關係。
“那就好,廚房的人對你服氣嗎?”
“師傅,還真讓你說對了,有幾個和南易關係比較好的給我下絆子,我聽你的小心謹慎,先做好自己的工作,這幾天下來,他們也沒啥招了”
“那就對了,咱們是廚師,歸根結底是用廚技說話,只要你菜做得好,過幾天他們就消停了,要向你靠攏了”
“到時候別客氣,現在鬧得歡的你要收拾敲打,主動示好人品不差的,要團結在你身邊,到時候誰來都不好使”
“師傅,我聽你的,你怎麼就這麼聰明呢?”
得了吧,你還學別人拍馬屁了?沒事多和你師姐、師兄走動,廚技要多練習才能提高,在外面幫廚時看他們怎麼為人處世,要多學習。
“知道了,師傅”
“去看看你姐吧,她最近挺想你的”
我姐想我您老都知道?秦海潮心裡畫上了大大的一個問號。
空閒沒事,何雨柱端個紫砂壺,裡面泡的紅茶,就來到了三大爺的前院。
三大爺正在伺弄他那些花,看見何雨柱過來,立馬喊道“柱子快過來,教我幾招養花的秘訣,怎麼這幾天月季花蔫蔫的,看著要死了?”
何雨柱一看就笑了。三大爺啊,種花你是外行啊,月季喜歡腐質豐富的酸性的沙質土,你盆裡土壤有煤渣子,煤渣子偏鹼性,你這月季花能長得好才怪,你看我院的,現在長得老好了。
三大爺終於找到知音了“柱子,咱們院子就你和我最投緣,愛好都一致,你一點撥我就知道怎麼做了”
“三大爺我問你個事?”
“咱爺倆你有話就直說吧?”
“你們學校的冉老師最近在忙什麼呢?
何雨柱施展大力鷹爪功時,三大爺在旁邊看個正著,很羨慕年輕人的放蕩不羈,敢想敢幹啊,看何雨柱窮追不捨,你小子難道還有啥想法?三大爺眼裡有了探詢的神色?
“三大爺,您老別誤會啊,那天不是在學校和一大爺家爭吵嗎?覺得在老師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怕老師對孩子不好,就想請她吃個飯解釋一下,當然您老一定要作陪啊?”
三大爺心裡核計開了“請我作陪,又可以吃到柱子做得飯菜了,這何雨柱真的是我的貴人,自從和他交好後,做什麼事情的順順利利,以前千辛萬苦的幫許家,就得了幾串蘑菇,最後還反目成仇,古人云:見賢思齊,我也算慧眼識“柱”,跟著優秀的人走起來果然可以變得優秀”
“沒問題,最近正準備期末考試,考完試後我幫你約她?”
“三大爺,這事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咱們一起把上次的事說開了,不必誇大和修飾,照直說就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把誤會說開就完事了。”
“柱子這不用說,院子裡咱們兩可以說是伯牙子期,素質高出他們一大截,說開了冉老師就瞭解了”
閻解成看到兩人聊得歡,搬個凳子坐在方桌前,聽兩人在哪裡談天說地,偶爾插句嘴加點自己的見解。
聊一會,何雨柱準備走了,,就看到兩個女人走進了四合院,一個女人正是在婁曉娥家做傭人的周媽,另一個是短髮的漂亮女生,很像原劇裡面的於麗。
何雨柱馬上站起走了過去。
“周阿姨,您好,還記得我嗎?我是小娥的丈夫何雨柱?”
周媽停下了腳步“怎麼不記得啊,小娥還好嗎?”
“小娥挺好的,就是經常唸叨著想你,她現在就在家裡,要不您過去坐會?”
‘不用了,這大茂今天相親,我就先去他家了”
“行,周阿姨,一會忙完了來家裡啊”
“好的,有時間一定去”
這邊閻解成看著那個姑娘眼睛都直了,等周媽走了以後,何雨柱在他眼前揮了幾下手他才回過神來。
“咋了,解成,想媳婦了?”
“柱子哥,你說這鮮花都插在牛糞上了,許大茂那慫樣也有這麼漂亮的姑娘和他相親”
“許大茂害人不淺啊?”
“柱子哥為啥這樣講?”
無錯書吧“許大茂這廝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你說他結婚是不是害別人”
閻解成腦袋轟的一下“你說的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沒回數,他和我年齡差不多,這麼多年都不談物件,不是有問題是什麼?”
四合院裡的八卦小道訊息最多,許大茂這些年沒搞物件,院裡早就有他可能身體有狀況的傳言。
閻解成眼珠轉了轉,想起那個漂亮女孩,心中不由得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