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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鬼莫測是人心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晚上8點多了,何雨柱難掩自己的興奮之情,雖然他在這裡屬於降維打擊,成功是必然的,水到渠成的,但他是人不是神,是個有血有肉,熱情滿滿的年輕人,在平凡中潛伏,在逆境中守拙,在努力中期待,要活出個人樣來。

走到前院,各家的燈還沒有熄,照著夜晚的路,給他溫暖的感覺。

當他懷著輕鬆的心情步入中院,眼前的一幕讓他有點發蒙,全院鄰居集中在中院,三位大爺一臉嚴肅的的坐在會議主桌前,下面長條凳子上坐得滿滿的人,許大茂一家坐在最前排,第一次見到的聾老太太也出現了,她並列和許大茂坐在第一排,何雨水依偎在她身邊輕輕抽泣著。

會場嚴肅而安靜,所有的人的平靜的等待著什麼?

當他的身影出現在中院,眼尖的人看到他就喊:“傻啊柱子回來了,柱子回來了”

人群就像一群晚上在雞架休息的母雞,突然被偷雞賊偷襲,撲稜著翅膀大聲尖叫,驚醒了靜謐的長夜。

雨水也看到他了,立馬站起來跑到他身邊,撲倒他的懷裡,兩隻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腰,力量很大以至於箍著他感到微微的痛,不要忘了,何雨柱的虎狼之軀是多麼的強悍。

雨水像是水裡將要窒息的人抓緊求生的浮木那樣用力,眼淚奪眶而出,原本的抽泣也哭出了聲:“哥哥,爸爸不要我們了,我們以後怎麼辦啊?”

何雨柱看到這一幕,眼睛有點酸,穿越以來雖然一直在努力融入這個世界,但是他的實力讓他本能的以旁觀者的身份看著這個世界。

但這一刻美美的淚水交融了他心靈的屏障,血脈相連的感覺是如此真切,看不見、摸不著,但是真真正正、的的確確的能感覺到。

他正在準備安慰一下妹妹,許大茂拿陰陽怪氣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傻啊何雨柱、何雨水你們兩個不要裝可憐,要哭滾回家去哭沒人管你,現在是召開全院大會,有大事情商討”

何雨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先拍拍妹妹讓她鬆手,擁著她挨著聾老太太坐下。

轉過身他走向許大茂,許大茂看到會場有百十號人,料想何雨柱不會動手,也沒躲,歪著脖子不屑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看他那個德行,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這次含怒出手,力道有些微失控,一顆牙齒隨著許大茂的古怪叫,帶著血絲飛到了三位大爺的桌子下面。

許富貴立馬不幹了,倚老賣老的衝上去撕吧何雨柱,衣服被扯爛了,何雨柱抓著許富貴的頭髮正要往桌子上撞去。

“都給我住手”氣息不是很穩,但聲音很大的響了起來,聾老太太站起來發話了。

許富貴的老婆薛婆娘也準備上來圍毆何雨柱,但是被及時起身的一大媽拉住了。

聽到聾老太太的話,何雨柱把許富貴一推,許富貴就撞到了許大茂身上,兩個人疼的哎呀哎呀的叫起來。

吃瓜群眾也被這幾下兔起鶻落的騷操作驚呆了,反應過來後,“轟'的一聲,嘈雜的聲音向外漫去,夾雜著交頭接耳的聲音。

“Duang”聾老太太豎起柺杖狠狠戳瞎地面的青磚,“都靜靜”

看到四合院老祖宗發話了,不管情願還是不情願,人群平靜了下來。

聾老太太接著說道:“我年齡大了,按說我不該管,這話也不該我說,但今天全院大會大家開會是要說事情,把事情講清楚,處理好了,會還沒開呢,怎麼許富貴你們一家子就欺負一個後生啊”

薛婆娘張開嘴準備說幾句,許富貴一拉她的袖子他立馬停止沒吱聲。

聾老太太繼續說道:“反正事也出了,就所有的事擺在所有鄰里面前,一件一件處置,一大爺還是你們主持會議吧,我當個聽客就好了,年齡大了,說的話沒人聽嘍”

二大爺劉海中立馬接聲說道:“今天全院大會的第一件事是賈張氏告何雨柱欠他145元錢沒還的事兒,大家都知道這個錢是給賈東旭的醫療費;第二件事就是許大茂訴求如果何雨柱不給賈張氏治療費,那賈張氏必須把之前他們給的錢退出來,下面請一大爺給我們說一下這兩件事怎麼處理。”

薛婆娘也跳出來:“何雨柱毆打我兒子許大茂,導致牙齒脫落,這件事也必須處理”

一大爺易中海將手裡的菸斗對著桌子磕了兩下,慢慢抬起頭道:“大家都知道,昨天全院大會裁定何雨柱和許大茂賠給賈張氏290元,昨天晚上在我們三位大爺的見證下,許大茂家已經把錢給了,何雨柱本該今天晚上給的,但啊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在座的也大都知道了,何雨柱他爸爸何大清和白寡婦去保定了,賈張氏擔心何雨柱沒有錢還,就找我們三位開個全院大會解決一下,另外再開會前許家和何家發生了摩擦也許一併了結處理。”

一大爺話音未落,閻埠貴就對著何雨柱說:“柱子,你欠賈家大娘的錢到底還不還,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們三位大爺,你把昨天全院大會的決議當成耳旁風啊?”

何雨柱鄙夷的看著他:“我什麼時候說我不還錢了,柱子是你叫的嗎,我有大名你不知道嗎?”

閻埠貴被氣得心中暗道,“叫你傻柱你要打人,喊你柱子你又說我沒資格叫,下次我直接叫大名,省的你油鹽不進屁話多”,嘴裡依然咄咄逼人:“你說你要還,那你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先把錢付了。?”

劉海中也附和道:“柱子有錢的話今天就付了,在場鄰居都可以作證,以後這個事就了了,”,話鋒一轉“不會是何大清把所有錢都捲走了,一分沒有給你們哥倆留吧?”

轟的一下人群炸開了鍋,“何大清好狠的心啊,為了個女人就這麼拋兒棄女,他怎麼捨得啊,他不怕老了柱子不養活他”;

“你是不知道,聽說何大清給柱子留信了,恩斷義絕,老了生不用養,死不用葬,用不著柱子”

“我說柱子今天回來這麼晚,肯定是沒有錢給賈張氏,不好回來面對,但這事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總是要解決的。”

賈張氏看輿論高漲,議論紛紛,也積極加戲來到何雨柱面前:“何雨柱,你給我聽好了,你爸走不走是他的事,欠我家的錢必須得還,沒錢,你不是還有兩間房子嗎?你可以賣房抵債,何雨柱昨天你都說過你是個帶把的,不會現在想當個太監不還錢吧”。

賈張氏的嚎叫,整個院的鄰居聽得清清楚楚,聽到要柱子賣房抵債,心裡都倒吸了口涼氣:“你丫的太狠了吧”。

人群裡的秦淮茹夜默默地看著何雨柱,眼裡顯出幾分同情。

聾老太太深深地看了賈張氏一眼,側過身子招呼何雨柱:“來,坐在奶奶這邊來”

“傻柱子,你別聽她拿話激你,房子是絕對不能賣的啊,我這邊還有50元錢,一會你在找你一大爺借點,先把今天應付過去,”

一大爺也走了過來,“柱子我先幫你把賈張氏的欠款墊上,你以後有了再還我,賈張氏的帳不能賴,傳出去你的名聲就毀了,她如果去軋鋼廠找領導,你的工作都可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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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心裡有幾分羞愧,現代人的利己主義者及受迫害狂想症把他帶彎了,任何時候都有真實感人的感情存在,即使這份感情夾雜這私心和算計,這份感情不是空口白話,而是實實在在的付出,尤其是現在,何雨柱一家在外人看來處於“風雨飄搖”的狀態,這份付出來的及時又彌足珍貴。

現代社會磨練出來的冷酷的心被溫暖了,不是矯情,而是這時的社會是個真實的社會,人的內心大都是淳樸的,不管好與壞都是表現得直接和明顯。

何雨柱對著一大爺說:放心吧,我能應付過來,感謝的話他沒有說,來日方長,人心換人心。

他接著面對著所有鄰居說道:“今天總共兩件事,一個我欠賈張氏錢的事,還有一件是我和許家言語不和打架這事,第一件事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呢,還錢就是,能不能先處理許大茂的事,”

一大爺已經回到了他的座位,回首轉向許家方向:“許富貴你覺得這事怎麼處理?”

許富貴直截了當的說:“要嗎報警?要嗎賠錢?”

“報警的話事件如何定性?賠錢的話賠多少?為什麼”,一大爺不急不緩的說道。

“如何定性,肯定是何雨柱尋釁滋事致人輕傷”

“這件事剛柱子和我講了,是許大茂先罵人並且言語侮辱他,他才動手打人的,再說後來你也打了柱子,把他的衣服也撕爛了,衣服撕爛也可作為他被你們一家毆打的證物,警察應該不會只聽你的一面之詞就斷案吧”

不對啊,許富貴月越咂摸越覺得不對,怎麼一大爺話裡話外都向著何雨柱,“那就賠錢,我撕爛了他的衣服,賠他的衣服,他打掉了大茂的牙齒,他要付醫療費。

“衣服是舊工裝大約3元錢,我賠他三元錢,大茂被打掉牙齒治療的話估計要50元,他在付我47元就好了。”

“我前幾天才去看牙齒,許大茂一顆牙的治療費用最多20元錢,你獅子大張口是不是要訛詐柱子?

許富貴一看聾老太太在講話,臉上勉強擠出點笑容:老嬸子,不能這麼比啊,大茂他還年輕,沒了牙齒以後生活會有諸多不便,50元真的要的不多”

何雨柱懟了許富貴一句:“好,50元一顆牙齒,我給你100元,我要再打掉他一顆牙”

“三位大爺瞅瞅他,瞅瞅他現在還不知悔改”

“什麼不知悔改,我本來就沒錯,賠的話也可以,35元的醫療費,你愛要不要,不要的話,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35元,你打發叫花子呢,少了50元沒門。

一大爺看著大家又要吵吵起來,朗聲說道:都是街坊鄰居,和氣生財,這樣吧另外15元我掏了,只要我們這個大院和諧、和氣,我花點錢也願意”。

何雨柱一看哪能讓一大爺花錢啊,只能勉強接受這個結果,後面有賬在慢慢算,先讓錢在你們哪裡幫我儲存著,到時候多的都得給我掏出來。

“三位大爺,我爸給我留信,在家裡給雨水我們兩個留了些錢,我去拿來給賈張氏和許大茂,這事就了了”

回到房間,從空間裡數了800塊錢出來,來到一大爺面前說道:“我爸給我留了800,元,這是賈張氏的145元,這是許大茂的47元,你幫忙幫我轉交,我看到他們就來氣。

一大爺被他的所作所為驚呆了,鄰居們也受刺激了,何家這麼有錢,當廚師果然能攢下錢啊?

聾老太太看著何雨柱“小兒抱金過鬧市”,暗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何雨柱這麼赤裸裸的炫富,作為成熟男人,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不足為外人道也,看著眾人的表情,他心裡巨爽,正是:

天地初開分陽陰、萬物黑白灰相鄰,千百張臉悲或笑,神鬼莫測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