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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秦淮如的新婚夜

一大爺看了一下說道:“既然東旭沒事,大家也就都回去吧,明天大家都還有工作要做,三大爺代表大家去賈張氏家裡報個平安,我和柱子在這裡守一夜,等東旭出院後再開全員大會處理這個事”

眾人都表示按照一大爺的指示辦理,就出門奔四合院走去。

何雨柱和一大爺說送送何大清就跟著一起出去了,走到門外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何雨柱說道:“爸,你給我留點錢唄,萬一有點啥事我上哪去抓錢啊”

何大清滿心的不情願:“吃我的,喝我的,竟給我惹事,讓我操心,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伸出手想以老子的身份給何雨柱幾下,但看到眼前這個魁梧強壯的小夥子,又收回了手,從兜裡掏出5元錢,交給他

“省著點花,精靈點,別一天傻柱傻柱的變成真傻了,有一大爺在呢,啥事用不到你出頭”

“我也沒有都花你的,我工作兩年了,每月工資19塊,算起來都456塊了,我長達承成人了,想把錢存起來娶媳婦呢,何雨柱回道。”

何大清一聽他要算賬馬上刺毛了“你還跟我算賬,你知道三大爺怎麼和自己的兒女算賬嗎我什麼時候像他那樣跟你算過,你媽走得早,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和雨水長大,教你學造廚,你是不是把撫養費和學費教一下啊。“

”要不是,要不是你和雨水沒長大,我至於這麼多年當寡夫嗎?今天你長大了,翅膀長硬了,要分家了是不。”

何雨柱看到何大清真生氣了,馬上就調轉船舵,

“爸,你也真是的,和我較什麼真,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我和雨水現在大了,你要真的願意去給我找個後媽,我和雨水也沒有意見,有個人照顧你,我也為你高興,但是要找知根知底的,門當戶對的,別把咱家搞成難民營,別忘了我還沒說媳婦呢”

想到原劇中白寡婦一家嗷嗷五口等著養活,何雨柱只好提前給何大清打打預防針。

何大清聽了何雨柱的話,臉上一會紅一會黑,心裡暗暗打鼓:“這小子是不是知道什麼。怎麼話裡話外都是話啊,按說這不可能啊,他每天就軋鋼廠和家裡兩點一線”,

“又想到這小子以前是個二愣子,兩車相會不帶讓車的,今天怎麼這麼滑溜”,雖然心裡還有氣,但是裡面幾句話還是暖和了他。

原來的老子氣焰也漸漸散去,想到多想無益,邊走邊看吧,說了一聲:“我先回去了,你明天請半天假,下午還是要去上班,年紀輕輕的要多幹活”

何雨柱忙回了一句:“爸,路上黑,您回去慢著點”

轉身正準備走進病房呢,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大媽帶著個姑娘正在進醫院。

何雨柱馬上迎上去,“一大媽,您過來了,放心吧,東旭已經沒事了,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一大媽回道:”太好了,我也是在醫院門口聽三大爺說的,你不知道,院子裡已經亂成一窩蜂了,許大茂怕出事,回家後朝他爸媽拿上錢,直接潛逃了。“

”賈張氏堵在許富貴家裡讓許富貴償命,周圍鄰居都在勸解,隔壁四合院也看熱鬧的圍了上來,這次咱們四合院可丟大人了”

看到一大媽還準備滔滔不絕,何雨柱裝糊塗的指著秦淮茹向一大媽問道。“這位姑娘是?”

“她是東旭的媳婦,看見東旭出事,強著讓我帶她過來照顧,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好姑娘,柱子,你要給他道歉哈,這事你也有責任”

“我道歉,我道歉”何雨柱點頭哈腰道,“幸虧東旭哥沒事,要不我一定給他償命,嫂子請你原諒小弟的錯誤,雖然東旭哥沒事,但是接下來的賠償我絕不含糊,該我出的費用我絕不賴賬,沒有我去借,也要讓東旭哥身體恢復。”

這時已經是秋天的傍晚了,醫院的燈暖暖的照著眼前的女子:“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白皙的臉上一雙大眼睛像月亮閃著清輝,長長的頭髮梳個辮子,環著脖子繞在胸前的凸起上,”這一刻何雨柱莊周夢蝶似的不知今夕何夕,過往的經歷,電視的劇情,穿越過來的現實,交織在一起,讓他難辨真假、似醉似醒,一時間精神有點恍惚。

秦淮茹看著眼前這個小夥子,高高的個子,寬寬的額頭下一雙黑又亮的眼睛,像是深潭,誠懇的表情,不安中帶有一些侷促,緊張裡有帶著點期望,,看年紀應該比自己小兩三歲,

本想說些什麼,但是女人的矜持讓他面對陌生人又不知該怎麼說,責怪嘛,他和賈東旭也是介紹的,只因為農村太苦了,想進城後利用婚姻改變自己的生活,給貧窮的家裡帶來一些幫助。

她總共和賈東旭只見過兩次,從心裡她對賈家是有意見的,原本答應給媒婆一元,結果只給了五毛,原本答應給孃家五元錢,結果只給了三元,但是天天在農田裡勞動,受苦受累還吃不飽,他能嫁到城裡即使不能幫助家人,但也能減輕家裡的負擔。

不怪吧,作為別人的媳婦好像也說不過去,她雖然是農村的,文化水平低,但天生七竅玲瓏心,雖然他覺得賈家是有問題的,但相信自己可以慢慢的改變,所以堅持請求一大媽陪她來醫院看望賈東旭,既可以避開四合院的旋渦,又可以在群眾裡表現自己的重情重義。

面對這個陌生的小夥,她只能迴避的說道:“我去看一下東旭”

秦淮茹進去的時候,賈東旭在聽一大爺說話,看到秦淮茹進來,就對一大爺說:“我頭有點疼,先睡一會”轉過頭去沾著腦袋就睡著了,呼嚕的聲音像是打雷一樣。

一大爺看秦淮茹過來,起身說道:“東旭媳婦,放心吧,醫生說了,身體沒問題,今天一下午累到了,休息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一大爺那我就放心了,這件事太感謝你了,都是你當時及時統籌安排,才讓東旭轉危為安,我在這裡謝謝你了。”秦淮茹清柔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眼睛裡半含著淚水,嘴角一抽一抽的,讓人看了莫名的心疼,想要憐惜。

看著這個堪比奧斯卡影后的演技,何雨柱心裡翻起了浪花:“難怪張無忌的媽媽告訴她,別相信漂亮女人的話,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飆演技?我這個現代演技派會怕你,今天柱爺就陪你鬥鬥演技,看看誰才是四合院的演技之王。

一大爺,今天辛苦半天了,咱們還都沒吃飯呢,秦姐今天肯定也沒有吃,走,晚上我安排你們去飯店吃,也算是我立功贖罪。

一大爺自從看到秦淮茹,就被他的柔弱吸引了,看見他所言所行,都符合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心裡不由暗暗點了個贊:“東旭說了個好媳婦啊。”

“柱子說的對,今天這個事真的是驚魂一場,現在咱們也給柱子一個機會,就到附近的店子簡單墊補點。”一大爺順著柱子的話就邀請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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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都聽一大爺的秦淮茹回道。”

一大媽在旁邊說道:”你們去吧,我來時在家墊補了點,還不餓,我陪東旭在這,省的你們吃著飯都不放心”

醫院附近500米正好有個羊肉涮鍋,三個人走在飯桌坐下,何雨柱要了三斤羊肉卷,就見廚師點起了銅鍋,銅鍋下面是木炭,水沾在銅鍋上面滋啦的響著,秋天帝都晚上的涼意也在火焰的熱度和升騰的哈氣裡飄遠。

何雨柱貼心的幫著秦淮茹打起了醬料,北方的芝麻醬就著韭花和蒜,放在她的旁邊,用筷子夾起羊肉卷,就著沸騰的水涮了幾下,等羊肉變了顏色,就夾起放到她的碗裡,溫聲說道:“慢點吃哈,小心燙到”。

緊接著提起酒壺,把燙好的二鍋頭倒進一大爺的酒盅裡:“一大爺,今天多虧了您老聖明,來,咱爺倆走一個”

和一大爺碰個杯後,茲的一口一盅就下去了。

“柱子,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是啥人你大爺我還不清楚,聽大爺一句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別理那個許大茂”

“一大爺,今天我在這說,以後這個許大茂不惹我我絕對不惹他,惹到我我就要給他見真章,不給他收拾服了,我不是爺們”

“柱子,都是一個院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你要聽你一大爺的話你就別跟他較高低,你是個好孩子,嘴狠心善,你大爺走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這個事你要聽我的”

其實一大爺沒說錯,在電視劇裡許大茂就是傻柱的剋星,多少次傻柱轉變命運的節點都是許大茂使得壞,和幸福擦肩而過,最後留下一個口碑有好有壞的角色,像一面鏡子,照出生活裡真實的自己,衍生出對傻柱的謾罵、同情、憤恨、嗤笑等諸多情緒。

但現在柱爺是穿越過來,左劇透、右經驗,肌肉在中間,系統在巨手,正是準備給許大茂上課的時候,怎麼會因為一大爺三言兩語就退縮了呢。

秦淮茹默不吭聲,學著何雨柱剛才涮羊肉的方式,靜靜地吃著,心中波瀾起伏:“城市的生活是真的美好,多麼好吃的羊肉,這是她第一次吃”

對面的小夥在哈氣裡侃侃而談,表情真實而不造作,說話風趣又不下流,長得精神而且健壯。

從他和一大爺的言談裡瞭解到:他現在是軋鋼廠正式工人,在廚師班上班,一個月19元,他爸爸是廚師班長,一個月37.5元,家裡只有三個人,還有兩間房,廚師本身又不缺吃的,這是多麼好的條件。

反觀賈東旭,家裡三個人一間房,都靠賈東旭一個人工資,他在廠裡有的技工等級最低,一個月只有27元的收入,和何雨柱比簡直是天上地下。

喝了一會,一大爺就有點多了,今天力挽狂瀾,再一次證明四合院一大爺的絕對能力,傻柱也不像以前一樣,三句話裡有兩句是嗆人的,低眉順眼的順著一大爺說,讓一大爺特別舒心,沒有小孩的他多想有何雨柱這樣一個棒小夥當兒子。

心情好、氣氛熱烈,不知不覺就有點多了。

何雨柱去結賬,秦淮茹怕他也喝多會把賬目記錯,跟著一起去了。

總共花了7.5毛錢,只見何雨柱從褲兜裡掏出一把10元的票子,粗略看去估計有20多張,抽出一張10元的給店家結賬,店家隨手找了錢。

何雨柱這個演員避著其他人,只讓秦淮茹看見了他褲兜的錢,秦淮茹的心像錢塘江大潮一樣翻湧著波浪。

同樣演技派出身的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有問,等著何雨柱產攙起酒醉的一大爺回到醫院。

一大媽看到一大爺喝多了,心裡有點不高興,秋天的帝都晚上已經有點冷了,擔心晚上醫院沒地方休息,一大爺再著涼,就和何雨柱囑咐了幾句後,帶著一大爺回四合院了。

賈東旭一直呼呼大睡,夜漸漸深了,黑夜給了我們保護,也讓人放下了心裡的戒備,何雨柱和秦淮茹慢慢越聊越深入。

秦淮茹講了自己的家庭情況,講了農村姑娘的苦難,和結婚改變命運的身不由己。

何雨柱則是講了家裡良好的條件,講了自己的廚師技術,講了自己想找秦淮茹這樣的女人當老婆,趁著酒勁還把系統裡的1000塊錢拿給秦淮茹看,還講這只是毛毛雨,家裡都是他做主。

這輪演技不分伯仲,難分高下。

夜更深了,秦淮茹累了一天,實在受不了了,就在病床上躺著準備睡了,何雨柱就拿個凳子坐在床邊,兩個手架著頭床邊睡著了。

夜風吹進房間涼涼的,不知什麼時候,何雨柱握著秦淮茹的手,頭枕著她的另一隻手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