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
天空依舊被籠罩,東邊矇矇亮,太陽已經有了要升起的跡象。
身穿東京咒術高專專屬定製校服的禪院修站在宿舍樓走廊上看著東邊吐出的白露,揹著雙肩包離開。
日本地鐵五點早班車,禪院修從東京坐地鐵到千葉縣,然後那裡有一個六點半的飛機,坐飛機前往沖繩。
因為坐飛機要檢查,什麼都帶不了,所以出門是雙肩包是空的,準備到地方在造。要是帶東西也不是不行,要等上面批准,太麻煩了。
剛剛出門時,禪院修看見了放到地上的兩套校服,一套黑色一套白色,立領衣裝,左邊胸膛上有個暗金色紐扣,穿起來很方便,只需要上一個釦子就可以。
但兩套長褲都是黑色的,穿起來剛剛好到腳踝處,很是舒服,禪院修選擇了白色的校服,將黑色的掛在櫃子中。
同時也知道了櫃子中那些衣服是誰的,是狗卷棘的,他還留個長紙條,似乎是看見自己櫃子中什麼衣服都沒有,就送了幾套他自己沒穿過的給了自己。
大家都是很溫暖的人呢,禪院真希除外……
“我走了。”
看了眼矇矇亮的天空,禪院修貼了張紙條說明自己要離開兩天就動身離開,一個十五萬的單子還等著自己去完成呢。
看了眼手中寫著四級術師的學生卡,禪院修將其放到口袋中,感受著冰涼的微風,動身離開。
……
5:00。
“離開兩天?!”早起訓練的禪院真希看著禪院修門上的紙條,驚訝的大喊道。敲了敲門沒反應後,隨後大步走向自己房間,拿起床上手機撥打了過去。
“嘟、嘟、嘟……”
已經擠上地鐵的禪院修感受著口袋中手機的顫動,但他此刻並沒法辦法掏出,誰能告訴自己,已經是最早班車的東京地鐵為什麼會這麼擠?!
上班的人不要命的嗎?!
“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禪院真希額頭青筋暴起,這紙條上並沒有寫禪院修要去哪裡,就寫了有事情做,兩天後回來。
不會是逃離吧?!
“怎麼了,真希?”被吵醒的熊貓揉著眼睛來到禪院真希房門前。
“修那傢伙跑了。”看著睡眼朦朧的熊貓,禪院真希語氣低沉道。
“被真希你這麼蹂躪,是個弟弟都會跑的,多正常啊。”熊貓揉著眼睛,繼續道:“五點鐘起床是不是太早了?說不定六點半起床會更好噢,要不我跟他打個電話,勸他回來。”
“嗯。”禪院真希撓了撓頭髮,將禪院修的電話說給熊貓,低聲道:“那傢伙不知道嗎?弱者才會逃跑。”
“但修也不弱啊,他的學習能力可是很強的,你沒發現嗎?你們兩個打到後面他幾乎都可以預知你的下一步動作身體提前做出反應。”熊貓撥打電話,道:“或許他只是想要你的褒獎,現在正在置氣罷了,我的哥哥每次打我一頓,姐姐就會過來安慰我,他可能也需要安慰。”
“嘟、嘟、嘟……”
別給我打電話啊,我動都動不了……被上班族擁擠的禪院修心中大喊道。
“你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熊貓看著無人接聽的電話,道:“要不你…我們還是過兩天在聯絡他吧。紙條呢?修離家時留下的紙條。”
“諾。”禪院真希將跌成豆腐塊的紙條拋給門口熊貓。
“我看看。”熊貓接過看了起來;
【突然有事,離開兩天,兩天後回來,不要掛念。修。(可愛的臉)】
“突然有事,修他之前是做什麼的?”熊貓看著紙條疑惑道。
“我怎麼知道。”禪院真希側著個臉。
“那去問一下五條悟吧,說不定他會知道,畢竟學生入學前他都會嚴格把關的。”熊貓笑道。
“那個不著調的傢伙有這麼早醒嗎?”禪院真希都要鬱悶死了。
“不是還有個學生要入校嗎?聽夜蛾說就是今天來著,把四名同學塞進了儲物櫃裡,五條悟那傢伙應該很忙的,過去問問吧。”熊貓道。
“……殺人犯嗎?”禪院真希一臉不悅,原本就不高興的心情在得知新來同學是殺人犯就更不高興了。
“沒有殺,但都重傷住院了。”
“那過去問問吧……”
……
……
太陽已然升起,熊貓、禪院真希以及被順路叫醒的狗卷棘來到了五條悟房門前。
“哐,哐,哐……”
敲了半天門沒反應,熊貓便拿出手機撥打五條悟的電話。
看的一旁狗卷棘跟禪院真希額頭青筋暴起,能打電話為什麼要跑過來敲門?!
忍著想要揍他一頓的衝動,兩人看著熊貓撥通了五條悟的電話呢,也開始好奇禪院修之前是做什麼的。
“悟!”熊貓道:“今天修他留了張紙條就離開學校了,說是突然有事離開兩天,你知道修他來東京咒術高專之前是做什麼的嗎?”
“賣模擬槍?連結發給我我看一下,對了,今天那個新學生是不是要來?”
“嗯嗯,好的。”
結束通話電話的熊貓看著五條悟發來的連結,點進去就看見了禪院修的網上小店。
無錯書吧“你下來點。”看不清的禪院真希按著熊貓的肩膀,示意他蹲下來。
隨著熊貓蹲下,禪院真希跟狗卷棘報團看了起來。
“售賣模擬槍,純鐵製造,99%模擬,擁有鎮宅辟邪的效果,如果感覺家中有什麼東西店長親自上面驅邪,不管用全額退款。”熊貓唸叨著,看了眼槍的款式直接驚呆了。
足足十款,不重樣的……
道:“就以修的術式而言,但凡是他製造的東西都是可以打中咒靈的,鎮宅辟邪倒是沒錯。”
“這麼說他是去祓除詛咒了?”禪院真希有些差異道。
“很可能噢,畢竟這是修經營了快一年的店,下面都是好評來著。”翻找的評論的熊貓道:“反正當咒術師也是祓除詛咒,他現在的行為也是去祓除詛咒,還能賺外快,不用去管的了,你眼中的弟弟早已經長大了。”
“我才沒有管他。”禪院真希起身道:“他愛去哪裡去哪裡,我才沒有管他。”
看著真希離開的背影,熊貓吐槽道:“真是個愛操心的姐姐。”
“鮭魚。”狗卷棘贊同道。
禪院真希轉身道:“你們兩個!陪我早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