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陳浩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你這丫頭睡個覺都不老實，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離開？”
就在陳浩給她蓋上被子的時候，孫娜娜的內內劃過拋物線，恰巧掉在陳浩腳邊。
「叮」
「檢測到可兌換信物，是否兌換」
陳浩下意識撿起來，糾結的喃喃自語。
“要兌換嘛？”
「兌換成功」
「獲得80積分」
「當前可使用積分：160積分」
我擦，這就兌換了！
陳浩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見耳邊，傳來孫娜娜在被窩中，細小的嚶嚶啜泣聲。
陳浩疑惑的問。
“怎麼又哭了，我又沒對你做什麼。”
孫娜娜的夢中。
她父親是公務員，母親是老師，從小對她非常溺愛，要什麼給什麼，但是對她個人問題，管的非常嚴苛。
高中時期，她喜歡過一個小男生，父母發現有一點苗頭，立刻就把青春期悸動，掐滅在萌芽之中。
上了大學後，父母倒是不管了，她也嘗試談過男朋友，但都達不到她的心理預期，直到大學畢業，她都沒有一段完整的戀愛經歷。
上班不像是在家裡，更不像是大學，人人都會讓著她。
社會的毒打，讓她逐漸撿起了小時候愛哭的毛病。
愛哭的孩子有糖吃，只要她哭，冰冷的社會就讓著她，包容她。
這個道理還是她仰慕的男人，陳浩，言傳身教，專門為她設計的銷售策略。
賣慘，哭，博同情，雖然有些Low，但很有用。
陳浩是第一個，在勾心鬥角的環境中，真心實意幫她出主意的人生導師。
甚至在她最迷茫，最孤獨，最無助的時候，陳浩放棄了兩個月銷冠獎金，讓自己簽單。
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一單是420萬，一單是560萬。
將近1000萬的單子，說給自己就給自己。
那時陳浩還有女朋友，兩人正在談婚論嫁。
孫娜娜之前沒有第三者插足的想法，她把這份恩情銘記在心，想著以後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但現在不同，林曉萌出軌在先，主動和陳浩分手。
這麼好的男人，林曉萌不要，可就別怪她出手搶了。
所以她鼓足了勇氣，就是打算來一場，酒後亂那啥，要把自己身心，全部交給陳浩。
以後和陳浩結婚，擁有幸福美滿的家庭，再生養一對兒女，享受天倫之樂。
夢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
翌日。
刺眼的陽光灑進窗戶，照射在孫娜娜的臉上，她悠悠轉醒，幸福的打了個哈欠。
瞬間反應過來，立即東張西望。
房間中沒有陳浩的身影，只有散落一地的衣物。
下意識掀開被子看了看，身上一絲不掛。
“成了！”
還沒來得及高興，又感覺不對勁。
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經歷，斷片嚴重，什麼都沒想起來，粉拳敲打自己的腦袋。
“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第一次到底是什麼感覺？”
躺在床上反覆回味，貌似除了醉酒後遺症，身體什麼變化也沒有。
倒在床上輾轉反側，思考著陳浩到底是什麼意思？
辦完事，一大早人沒了，難道要提上褲子不認賬？
“你跑得了嘛？”
孫娜娜下定決心，只要陳浩拿下自己的一血，這輩子註定賴上他了。
翻身下床準備穿衣服的時候，她一臉錯愕。
“我的內內吶？”
到處翻找，哪都沒有。
一臉懵逼的敲了敲頭。
“不會讓浩哥拿走了吧？”
“他怎麼能這樣，拿走了我穿什麼？”
沒轍了，只好穿上襯衫，外套，短裙，夾著腿，十分別扭的走出賓館。
下樓梯的時候，一隻手緊緊地拉著裙襬，生怕被人發現端倪。
“陳浩！我恨死你了！”
走在大街上，彷彿所有人都在看著她，這讓孫娜娜害羞的不行。
沒轍，趕緊打了一輛計程車，上車的時候夾緊雙腿，生怕被司機發現她沒穿。
路上越想越生氣，拿出手機發微信，質問陳浩。
“我的內內是不是你拿走的？恨你，討厭鬼！”
……
“叮咚”
陳浩正在購買早餐，剛要付賬，就看見娜娜給他發來的微信。
先付賬，拿著早餐一邊走回絲襪店，一邊發訊息信口雌黃。
“不是你送給我的嗎，你斷片了吧，我幫你覆盤，昨天你到了房間就開始耍酒瘋，開始跳脫衣舞，還非要把你的內內送給我，讓我留作紀念，你都忘了嘛？”
孫娜娜回覆害羞表情，追問。
“真的假的？”
陳浩繼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昨天晚上非要出去果奔，要不是我攔著，全世界都看得見，以後可別喝這麼多。”
“啊啊啊啊，好丟臉~”
這丫頭還真信了。
“我命令你把這件事忘掉，以後再提我就跟你恩斷義絕。”
“好好好，遵命，我保證不會跟其他人說，這是咱倆之間的小秘密。”
過了許久，孫娜娜又問。
“所以，昨天晚上咱倆什麼都沒發生？”
“當然了，你想發生點什麼？”
“……”
“你有男性生理障礙吧，我這麼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和你共處一室，還給你跳脫衣舞，你竟然能坐懷不亂，都沒碰我？”
陳浩撓了撓頭，打字回覆。
“所以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對你做點什麼？”
“你好討厭！不理你了！”
結束聊天，陳浩不知不覺已經走回絲襪店，時間是上午8點多了，竟然還沒開門，陳浩敲了敲捲簾門。
“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無錯書吧不久，店內傳出回應。
“來啦。”
“嘩啦”
捲簾門開啟，張夢露穿著吊帶短褲，一臉開心的出現在面前。
“你猜猜我昨天晚上賺了多少錢？”
她都等不及陳浩回答，主動開啟微信錢包。
“你看，我的餘額終於突破十萬了！”
餘額顯示10萬8千多。
前天晚上結束7萬8，也就是說她昨天銷量3萬。
“不錯不錯，你學的很快。”
陳浩拿著熱乾麵進屋，放在簡易餐桌上。
“收拾一下吃飯，一會我帶你去新門面看看，順便籤租賃合同。”
張夢露一邊洗臉刷牙一邊問。
“一年房租是多少錢？”
“15萬！”
衛生間立馬傳出瑣碎的聲音，瓶瓶罐罐掉在地上，然後就見張夢露一臉懵逼的探出頭。
嘴裡全是牙膏沫，含糊不清的說。
“這麼貴！我這家店面租金才3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