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鐵托200多年沒見,還活著呢”。
“放心吧,你死我都不會死的”。
“哈哈哈,那可說不定,要是你明天被雷劈了呢?”。
“哦,你個碧池,早上親吻過你媽了嗎?嘴那麼臭”。
此時諾德薩尼看到他們見面就掐,滿頭黑線的喝斥道。
“你們夠了,都多大的人了,還像小孩似的,見面就掐”。
一旁的鐵托聽到公主的訓斥,只好癟了癟嘴。
而人馬首領,走到了公主鹿車的前面。
“親愛的大公主殿下,沒想到幾百年沒見,您還是這麼的漂亮,不愧是歐米茄大陸四大美女之一”。
“好了好了你別再誇了,趕緊帶我們進去吧!”。
“是是是!”。
畢竟是幾百年沒見,人馬首領,看到曾經的老朋友再次團聚,也是格外的高興,一路上,眾人邊走邊聊。
路過張繼業營地的時候,鐵托看到了那輛顯眼的黑色馬車。
“這馬車,好像之前在哪見過?等等……這不是我們之前在帶狀平原遇到的那個年輕人的馬車嗎?”。
聽到鐵托這麼一說,諾德薩尼也想的起來,想起了張繼業,那憨憨的模樣。
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鵝鵝鵝,應該就是那個小男孩的沒錯,你看那獨特的風格,我估計在大陸上也是絕無僅有的”。
聽到了公主的肯定,鐵托瞬間眼前一道精光閃過,顯然張繼業很合他的口味,尤其是張繼業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咳咳咳,既然確定了是那個年輕人,那我正好有些事情要找他去辦一下,你們前面先走吧!我去去就回”。
說完鐵托就騎著大角羊,一路向著張繼業馬車的方向狂奔了過去。
此時張繼業正在簡易的工棚裡,栽種番薯,給番薯育苗。
這種薯類植物,屬於那種很好種植的東西,就算你把它掰成八瓣埋土裡,它照樣能發芽生長,而且對土地的要求不高,半沙土都能種植,很耐旱。
張繼業把切好的番薯塊,倒在了簸萁裡,然後一路來到了自己門前的大棚,一進門,映入眼簾的是幾個長方形的木槽子,裡面裝著黝黑的土壤,這些土都是,從河邊挖的淤泥,曬乾以後就被他拉到了這裡。
張繼業手裡拿了一把小鏟,刨開了十幾個小坑,然後再將番薯塊,放到小坑裡,埋上土,澆上水,然後等待就行。
無錯書吧隨後他走出了大棚,此時張繼業,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哈哈哈,年輕人又見面了”。
聽到身後有人叫他,他連忙轉過身來,不過發現沒有人,但是一低頭,把他嚇了一跳。
“我焯,什麼東西?等等……你怎麼會在這?”。
原來是之前在帶狀平原,見到的那個矮個子老頭,剛才著實把他嚇了一跳,因為老頭的長相很“可觀”。
“老頭你該不會還在打我槍的主意吧?”。
“年輕人,話不可以亂說,什麼叫打主意?老夫只不過是想指點你一二”。
“哈哈哈,指點我,那好啊!我這有幾套平常不用的圖紙,你要是能研究透了,我就拜你為師”。
說完張繼業帶著鐵托回到了馬車裡,衝自己的床底下,拉出了一個皮箱,開啟皮箱,裡面是一些密密麻麻的各類圖紙,這都是他半年以來,閒的沒事幹,按照腦中的想法,畫出來的。
從一沓圖紙裡,挑出了一個,十字弩的圖紙,你給了鐵托。
鐵托不以為然的,接了過來,看了幾秒後,瞬間眼前一亮。
“好精妙的設計啊!這……這是你畫的?”。
“嗯,能不能做出來吧?如果你能做出來,我就讓你指點甚至拜你為師都可以”。
“好,這活老夫接定了,小子,你給我等著,到時候我肯定讓你拜我為師,哈哈哈”。
鐵托格外興奮的笑了起來,他從來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如此有天賦,圖紙上巧妙的設計,他還從來沒見過呢。
這把十字弩的結構,極其複雜,比起那些單發的弩箭,這把弩的設計,就要先進的不止一個級別了。
這把弩可以連發,長1.2米,有著槍托式木託,弓長一米,弩身下面帶有機匣,可以裝載十發40厘米長的弩箭,類似彈匣的作用,而且採用了一個巧妙的槓桿式結構,拉動槓桿的時候,箭匣內最底下的木片,就如同上臺階一樣,向上推一個格子,同時頂著箭匣裡的弩箭,向上頂,與此同時,拉弦也十分方便,槍托的後方,設計了一個手搖式的傳動軸,傳動軸用齒條連線著拉弦鉤,向後拉。
而且弓的設計採用了滑輪,所以這把弩是一把滑輪半自動弩。
鐵托拿著圖紙,一臉興奮的,來到了給他安排的臨時住處。
他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了他之前那些打鐵的工具,開始了選材。
後山樹林裡,一顆活了180年的黃檀樹,成了他現在最好的材料。
不得不說鐵托不僅是鐵藝之王,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木匠,木匠的那些工具他一應俱全,很快,這棵檀樹,就被它加工成了他想要的樣子。
就這樣,鐵托不吃不喝,瘋狂的研究了起來。
五天後,張繼業的麥子,終於發覺到了他想要的程度。
拿出之前用高壓鍋自制的蒸餾器,開始了給麥子蒸餾。
將發酵好的水,倒進了鍋裡,將麥子過濾出來,放在了蒸籠裡,就開始了蒸餾。
蒸餾出來的氣體,經過水冷,凝結成了液體,然後慢慢流到了事先準備好的罈子裡。
不過一開始出酒,需要先掐頭的,因為前面的雜質有很多。
去掉500毫升的酒頭,這才開始了出酒,隨後大約出了一斤多的高度酒,酒的度數也逐漸開始了變低了。
張繼業用手沾了一點高度酒,嚐了嚐。
“這大概在75度左右,度數太高了,都快趕上純酒精了,一會兒要加入山泉水稀釋”。
半個小時後,整整兩壇酒,擺在了桌子上。
這兩壇酒一罈在61度左右,一彈在33度左右,把它們用橡木塞,封存好了,張繼業就打算,把它埋到土裡進行陳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