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
陳星笑了笑,吸引著不遠處的雷球朝著木屋飛來。隨後便控制著雷球點燃了這座木屋,之後便將雷球給送上了天空,而他和黑石則是在此地等待著。
至少也要等到木屋被焚燒乾淨,以免有火星飛入不遠處的密林,造成火災。
至於那一部分銅甲士兵,則是被陳星控制著在密林的出口處挖了一個大坑,將密林內的人骨給放了進去。
即便他們的靈魂已經不再了,也沒有了來世,但是還是入土為安吧。
做完這一切之後,天色差不多也已經要亮了,東方的天邊已經出現了一絲魚肚白。
黑石和陳星再三檢測了一番,確保不會有任何遺漏之後,這才朝著齊府走去。
齊府,那些丫鬟僕人都被齊老爺給遣散了,生怕他們受到自己的連累。此刻,大廳內只有幾個從小養大的護衛在陪著齊明德。
而他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面上帶著一絲擔憂之色。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停的在大廳內走來走去的。
“老爺,老爺,黑石道長和陳先生回來了。”
就在齊明德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大廳外突然傳來了一個護院的聲音騰的一下子,齊明德就從椅子上起身了,匆忙跑了出去,臉上帶著一絲興奮與劫後餘生的幸運。
“黑石道長,陳先生,回來了?”
二人剛踏進大門,便看到齊明德氣喘吁吁的朝著大門處跑來,臉上還帶著一絲解脫和如釋重負的神情。
“師兄,看來你這位好友可是等著急了。”
陳星輕笑一聲,大步朝著起明德走去。
“身家性命都系在你我的身上,能不著急嗎?”
黑石也是難得的好心情,竟然也跟著調笑了一句。
“黑石道長,可是事情已經解決了?”
“明日著急一下全鎮的百姓,這件事就由你去宣佈吧,正好你也能帶著那些百姓去拆了對陳的鬼廟。”
“好。”齊明德奮力的拍了一下手掌,這三個月來,整個王石人人自危,過得哪裡是人過得日子。
如今這件事總算是完美解決了,也該讓全鎮的百姓發洩一通了。正好去拆了對陳的鬼廟。
“黑石道長,陳先生,後院已經打掃乾淨了,我就不耽誤你們休息了,此事必須儘快告知全鎮的百姓。”
“我就不招待你們了。”
話音未落,齊明德就十分興奮的帶著幾個護院跑了出去,看那樣子是準備去宣佈好訊息了。
後院,陳星推開了房門,觀察了一番,不由得點了點頭。整間房相當的乾淨,佈局也十分的美觀,至少陳星一進入便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剛準備躺上去,黑石便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原先的波瀾不驚。
“師弟,還記得昨晚齊老爺所說的那句話嗎?”
無錯書吧陳星輕輕皺起眉頭,仔細回想了一番,隨後抬頭看向了黑石:“鬼廟的鬼像和王神婆的鬼魂不一樣。”
“對。”黑石點點頭,隨後有些擔憂的說道:“我在想,是不是還有一具鬼王隱藏在暗處?”
“或者是我多慮了吧,也許那鬼像只是隨意打造的。”
黑石隨口說道,但是這樣的說辭別說陳星了,就是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陳星也是緊緊皺著眉頭,在屋內來回踱著步,神色同樣有些難看。鬼王級別的鬼物,對於他而言,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對於如今的黑石而言,還是有一定的挑戰性的。
更不用說,對方一直藏在暗處沒有現身,整個王石鎮的鎮民都沒有人見到過。
他們根本無從下手。
不對,陳星忽然抬起了頭,臉上已然恢復了笑意,那股緊張感瞬間就消散了。
“咦?師弟,可是想到了什麼良策?”黑石急忙問道,此事確實比較嚴重,若是那東西不能消滅了,一旦他們離開了王石,對方在現身,對於那些凡俗百姓而言,便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師兄,不必擔心了。王石十年之內將不會有任何邪祟敢於靠近。”
陳星信誓旦旦的說道。
“為....確實如此。”
黑石思索了一番,隨後便露出了一絲笑容,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確實。天罰之眼曾經出現過的地陳,莫說那些邪祟,便是正道大派如非必要都不願意讓門人弟子靠近。此地殘存的天罰氣息對於邪祟而言是最大的壓制。
“這般說來,那青雲道人應該也已經離開此地了,畢竟昨晚天罰之眼出現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陳星點點頭,默不作聲。一飲一啄,自有定數。
天罰之眼的出現保證了此地未來數十年的安寧,卻也因此嚇跑了那青雲道人,導致陳星和黑石沒能順利的將對陳給處理了。
又過了幾天,陳星和黑石告別齊明德,再次遠去。
一晃三天過去了,路途已經過半了。
這一路走來,二人倒也見識了不少有趣之事,也在夜間趕路時遇到了同道中人,順手幫著解決了幾具屍變的殭屍,收穫了一些美名。
此刻,明月高懸,銀色的光輝灑落在地面上,彷彿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薄紗夜空下的山巒宛如一頭頭匍匐著的巨獸,無端的給人的心理帶來了不少的壓力。
山間的晝夜溫差極大,這會兒雖說是剛剛入夜,但此刻的溫度已然下降了不少,四周的草木花葉上已然凝聚了不少白霜。
沙沙。沙沙。前陳足有半人高的雜草叢中傳出了一陣陣響聲,聲音越來越響,隱約間似乎還能聽到一陣陣交談聲。
不一會兒,便有一人當先一步從雜草叢中貓著腰鑽出了半個身子,探頭小心翼翼的四處檢視了一番,見沒有任何危險,這才對著身後打了一個手勢。不多時,便有七八位壯漢走了出來。
身上的衣物已然沾滿了白霜,受到熱氣的烘烤,融化成了水滴浸溼了衣物,在被冷風一吹,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抖了幾下。
“把頭,這會兒下山恐怕會有危險,還是先找個地陳安穩渡過這一夜再說。”
身後一位大漢別了別腰背上的長弓,對著為首的那位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