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章 論如何破解籠中鳥

“我說過了,只要思想不滑波,辦法就比困難多。”佐助說完,身影一晃,眨眼間來到日向寧次身前,向著倒在地上的日向寧次伸出了手。

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要想完成任務,必須有很多幫手或者說手下,總不能事事親力親為吧。

有手下,為什麼不用?

有的人太苦了,稍微給他點甜,他就會掏心掏肺地對你。

日向寧次就是這個倒黴孩子,所以,日向寧次很好拉攏。

“告訴我,怎麼破解籠中鳥咒印?”日向寧次掙扎著爬起身,迫不及待地問道。

“破解籠中鳥之前,先要搞清楚籠中鳥咒術是什麼?”佐助說道。

“是日向宗家奴役分家的惡毒手段。”日向寧次恨聲說道。

“別被籠中鳥迷失了雙眼,籠中鳥只是一種封印術罷了,哪怕籠中鳥是烙印在靈魂上的封印術,那也只是封印術。”

“按照我的想法,破解籠中鳥的方法有七種。”佐助說道。

“七種?”日向寧次不可思議地失聲說道,由於太過震驚,日向寧次的聲音都高了八度。

日向寧次不由得懷疑起了自己的智商,自己一種方法都沒想出來,而佐助卻有七種方法破解籠中鳥。

“對,七種。我說,你聽,看哪種方法最適合你。”

“第一種方法是說學習封印術,解除籠中鳥咒術,籠中鳥說到底也是封印術的一種,既然能夠創立,就能破除;”

“第二種方法仍然是學習封印術,籠中鳥咒印要想發動,必須得有施術者向受術者施術,受術者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接到施術者的訊號後,咒印便會生效,對吧?”佐助問道。

“對!”日向寧次咬牙切齒地說道,對施術者,也就是日向宗家深惡痛絕。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在籠中鳥咒術上再套一個封印術呢,把籠中鳥咒印隔絕,使其無法接收到施術者發出的訊號。”

“像五行封印、八卦封印這類高階封印術,連最強尾獸九尾都能封印,還封印不住一個籠中鳥?”佐助雙手一攤,反問道。

日向寧次聞言不禁眼睛一亮,相較於鑽研封印術以破解籠中鳥咒印,學習五行封印、八卦封印這等封印術更簡單,很大機率上也能行的通。

“第三種方法,打斷施術者的手,或者說幹掉施術者,據我所知,施術者要想發動咒術,必須得結印,然後發動特殊的術式。”

“如果你們分家齊心協力,發動突襲,打斷施術者的手,或者直接幹掉施術者,這也算是間接破解籠中鳥了吧。”

“只是,不知道,施術者發動籠中鳥咒術時是一對一,還是一對多,如果施術者能一對多,那這種方法無效。”佐助說道。

日向寧次皺眉思索了片刻後說道:“我所見到的都是宗家一對一地用籠中鳥咒術懲罰分家,不知道宗家發動籠中鳥咒術時,能不能一對多。”

“那這條建議先擱置。再說第四種方法,尋找大蛇丸,透過人體實驗,破解籠中鳥咒印。”

“不過,人體實驗九死一生,大蛇丸又漠視生命,到了他那裡,你就是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他肯定會拿你做別的實驗,你的生死盡皆操之大蛇丸之手。”佐助說道。

“這也是一種選擇,相對於被宗家奴役至死,還不如找大蛇丸拼死一博,賭那微乎其微的成功率。”日向寧次沉聲說道。

“第五種方法是去月亮上奪取大筒木一族的血脈,把眼睛進化成轉生眼,就能自然而然地破解籠中鳥。”佐助說道。

日向寧次直接傻眼了,一臉問號地看向佐助。

“聽說過六道仙人的傳說吧,那都是真的,六道仙人的名字叫大筒木羽衣,他是我們宇智波一族、千手一族、漩渦一族等各個忍族的祖先;”

“他有個弟弟叫大筒木羽村,是你們日向一族、輝夜一族和羽衣一族的祖先,當年,這哥倆封印了大筒木輝夜之後,大筒木羽衣便帶著一部分族人前往月球居住。”

“寫輪眼能進化為萬花筒寫輪眼,與寫輪眼齊名的白眼為什麼不能進化?轉生眼就是白眼的究極進化方向,要想將白眼進化成轉生眼,首先要有大筒木羽衣的血脈,然後還要有純淨的白眼。”

“話又說回來了,你想晉升轉生眼,還得去找大蛇丸,讓他幫你提純白眼,然後奪得大筒木羽衣的血脈,把白眼進化成轉生眼,破解籠中鳥。”佐助侃侃而談道。

日向寧次無語,這種方法依然是生死難料,很大機率,籠中鳥沒有破解,命卻搭進去了,還給大蛇丸貢獻了一具屍體。

日向寧次思索了片刻,目前佐助所提供的方法,也就學習封印術最現實,不求能破解籠中鳥,只求在籠中鳥之外再加個封印,隔絕籠中鳥。

如果分家都這麼做了,完全可以透過搞政變的方式,在宗家之人的腦袋上也刻上籠中鳥。不是防止白眼外流嗎?那大家就一起成為籠中鳥。

“第六種方法,最簡單了,是個分家人就能做到,唯一的缺陷就是花費的時間比較長。”佐助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說道。

“什麼方法?還有比學習封印術更簡單的方法?”寧次詫異地問道。

“當然!這種方法我稱之為天下布種計劃。”

“寧次,我問你,宗家發動籠中鳥咒術得有一定的距離限制吧,總不能分家之人在外面做任務或者在前線作戰,宗家之人心情不好了,就對著在外的分家人發動籠中鳥咒術吧。”佐助說道。

“有距離限制,否則,誰還敢做任務上戰場,而且,日向一族的歷史上,沒有這麼發動籠中鳥發動咒術的。”日向寧次想了想後說道。

“既然有距離限制就好辦了,你們分家之人也會外出村子做任務,出去的時候行動相對自由,如果這時遇到其他忍村的女性忍者時就能實行天下布種計劃。”佐助笑嘻嘻地說道。

“你是說?”日向寧次驀然瞪大了雙眼,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忍界的少年都是早熟的。

“對,就是你腦海中想的那種意思。其他忍村對白眼這種血繼限界非常渴望,而忍者自然會為了村子可以放棄一切。”

無錯書吧

“既然如此,日向分家的忍者外出做任務時,碰到外村女性忍者,來上一發也未嘗不可,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總有一次能成功。”

“最好是讓各個大小忍村的忍者都用這種方法擁有白眼這種血繼限界,白眼比寫輪眼容易開眼,時間一長,白眼便不再是木葉獨有,而是滿大街都是。”

“到了那時,籠中鳥以及宗家分家的制度,還有存在的必要嗎?”佐助幽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