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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又來?收穫太多啦!

“大哥,你不餓嗎?”

“看天色,這會也差不多到午飯的點了。”王慶豐抬頭問道。

“也還真有點餓了。”

王慶友沒有坐下來吃東西。

先拿了砍刀出去,小心的把三匹野狼往洞口的方向拉一些。

割了脖子放在一邊放血。

用一點帶來的茶水衝了手。

然後才坐下來,拿了一個包子一起吃。

“嗷嗚~”

“嗷嗷嗚~~”

狗崽子在王慶豐身邊扒拉了半個包子吃了。

又跑到王慶友身邊接著扒拉。

王慶友把手裡的菜包吃了,又拿了肉包分了一半給他。

“大哥,來。”

王慶豐把簍子裡的橘子汽水拿出來,其中一瓶遞給他。

“小豐,你說義哥他們上次來,有沒有打到三匹狼回去?”

王慶友吃著包子聊起來。

剛才緊繃的神經已經完全放鬆下來。

他現在只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利害了。

“肯定沒有。”

“前幾天剛被槍崩了幾匹的話,這次看到槍應該會想著逃命才對。”

“我們等下要不要在山裡再找找,把跑掉的也找出來?”

王慶豐含糊的問著話,仰頭喝了幾口水。

“你今天哪根筋搭錯了?這麼勇?”

“趕緊回家吧,那可是狼!能咬死人的!”王慶友說道。

王慶豐咧嘴一笑,“開個玩笑嘛。”

吃完了包子,喝完了飲料,又坐著休息了一會。

王慶豐感覺奔波一早上耗費的體力,已經完全補回來了。

起身活動了一下四肢。

撐著懶腰說道:“年輕就是好啊!”

“你才幾歲啊?好意思說這個話?”

王慶友也跟著站起身來。

兄弟倆商量了一下,決定把三匹狼都帶上。

今天帶來的揹簍夠大,一個簍子塞兩匹狼進去沒問題。

王慶友把體型小一些的兩匹放一個揹簍裡。

體型最大的那匹,單獨放進另外的揹簍。

背起裝著兩匹野狼的揹簍,把另外一個遞給王慶豐。

“大哥,你那個等下我們換著背。”王慶豐說道。

“不用,這兩狼合起來連一百斤都沒有,我隨隨便便就能揹回去。”

王慶友不在意的擺擺手,把三八大蓋的子彈裝好抓在手裡。

王慶豐也把五六半的子彈裝好,抓在手裡揹著。

用腳輕輕推了推小狗崽子說道:“小寶,前面開路,有危險你就喊。”

汪!

小狗崽子氣勢十足的回應了一句。

擺著尾巴先一步出了山洞。

王慶豐和王慶友抓著槍,觀察著周圍跟上。

兩人一狗先下了山,回到剛才的河道邊。

然後沿著河道往西林鎮的方向去。

往下走了一個多小時。

一直在前頭帶路的狗子腳步慢下來。

低著身體,腳步緩慢的往前走。

“大哥!狼!”

王慶豐往前看,前面的河道的矮喬木底下,露出一個狼的嘴筒子來。

“別怕,我們有槍!”

“把簍子放下,你先上樹,我幫你看著。”

王慶友說著,緩慢的蹲下來。

把揹簍的兩邊帶子從肩膀上卸下來。

王慶豐也放下了揹簍,正想著最近哪棵樹比較好爬。

就見剛才還很慫的狗崽子忽然歡快起來。

亂七八糟的蹦躂著腳步,就到了狼腦袋的邊上。

用前爪猛的撓了幾下,朝著這邊汪汪汪直叫。

“什麼情況?”

這倒是把兄弟倆給看懵了。

兩人舉著槍,小心的過去一看。

草叢底下趴著的是一匹死掉的野狼。

王慶友伸手摸了,狼的身體還是溫熱的。

認真觀察了一番,在狼的下腹部看到了一個彈孔。

“這不會是我們剛才打的吧?”

王慶友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還是忍不住再問一遍。

“很明顯是的!”王慶豐點點頭。

已經在揹簍裡的那三隻,是當場就被解決了。

這只是受傷逃跑,跑到這邊才倒下。

“這是不是說明,剩下的狼也是朝著西林鎮的方向去了?”王慶友又說道。

以前村裡組織老獵人和狩獵隊教授經驗,他跟著去學過幾天。

按照他們的說法,應該是這麼判斷的。

他們還跟野狼走在同一條路線上。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此地不宜久留,趕緊放了血帶走。”王慶豐說道。

王慶友點點頭,把野狼拉到河邊。

割了喉嚨之後,把傷口浸在水裡。

又用手在野狼身上拍來拍去,加快放血的速度。

王慶豐爬上了邊上的一棵歪脖子樹。

拿著槍,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看小狗崽子很淡定的在樹下晃盪,讓他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些。

野狼放完了血,剛好放進王慶豐的揹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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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背上都揹著近百斤的重物。

兩個人歸心似箭,比早上空著揹簍走的還快。

回到了西林鎮政府,把揹簍放進三輪車的後鬥裡。

兄弟倆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誒喲,累死我了。”

“我晚上回去,要去找對門阿婆要點草藥茶來喝。”

王慶豐趴在一邊的欄杆上,喘著氣說道。

對門阿婆擅長做草藥茶。

一碗安神茶在鎮上都小有名氣,誰家有個大人小孩睡不好,都會來找她買茶喝。

“累是累,今天實在是刺激!”

“我們這一車拉回去,老爸老媽看見了嚇一跳。”

王慶友拍了拍揹簍。

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整個人顯得有些興奮。

“我待會抓一隻去嚇小婷!”

“這可是狼!肯定嚇的她嗷嗷叫!”

只是想一下這個畫面。

王慶豐就已經制止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就欠捶吧,小婷兩天不捶你,你就要找她的不痛快。”

“上車,我先騎一段。”

王慶友說著,解開鏈條鎖放進後鬥裡。

兩人從莊村和門前經過。

王慶友詢問要不要找他問問價格?

“先拿回去處理了,明天我去問一下劉小雨家那個小嫂子收不收?”

“她要是肯收的話,給的價格比莊師傅高好幾倍。”王慶豐擺手說道。

王慶友把車騎到南陽鎮,換了王慶豐接著騎。

剛回到家門口停下車。

就見王大軍說這話從屋裡出來。

“二伯!”兩人齊聲喊道。

“王慶豐,我就是來找你的。”

“去哪裡了?你媽說你們兩個吃完早飯就出門了,午飯都沒回來吃。”

王大軍絮絮叨叨的出來。

掃了一眼揹簍,沒有注意看。

又接著朝王慶豐說道:“明天早上你跟我一起去學校,新衣服找一件穿一下,這頭晚上也洗一下。”

“幹什麼?準備給我也安排個看門老大爺的活?”

王慶豐尋思著,最近中學應該沒什麼事情找自己的。

“看門老大爺等你老了再說。”

王大軍玩笑了一句,說起今天來的正事:

“明天早上校運會開幕式,校長讓我來請你去參加。”

“還在主席臺給你留了個位置。”

“左側最旁邊,到時候會有名字的牌子擺著,你自己看名字坐。”

“哇!”王慶友羨慕的看向他。

“最邊邊,就是個陪襯,沒什麼好羨慕的。”

王慶豐不太在意的笑笑。

“你就知足吧!你知道坐主席臺的都是什麼人嗎?”

“縣長、副縣長、教育局局長、教育局主任、鎮長、鎮工會主席。”

“我們德育副校長就坐你旁邊,校長跟你也就隔了個他。”

他這副不太當回事的態度,一下就刺激到了王大軍。

生怕好大侄不重視,掰著手指一一細數起來。

“二伯,那你坐哪啊?”王慶友一臉認真的問道。

王慶豐一下繃不住,噗呲笑出聲來。

“我很重要的!我負責現場安全。”王大軍說道。

“哦,懂了!”

“就是你得站在下面看我們坐著唄。”

王慶豐呵呵一笑。

王大軍瞪了他一眼,交代他明天穿的體面一點,吃過早飯自己會來叫他。

推著腳踏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真是膨脹了,連二伯都敢惹。”

王慶友剛說完。

就在門板邊伸出來一條纖細的手臂。

手掌撥動著手指,最後朝王慶豐豎起大拇指來。

這一看就是王慶婷在後面偷聽。

王慶豐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從揹簍裡拿了一匹狼出來,架在自己的面前。

王慶婷正準備出來湊熱鬧。

嚯的一聲跳出來。

迎面就看到一個狼腦袋。

嚇的倒退了好幾步,驚聲尖叫道:“啊!”

“哈哈,哈哈哈!”

“你個傻瓜,這就是狼而已!”

“這都死了,有什麼好怕的!”

王慶豐抓著野狼,大笑著問道。

“王慶豐!你這個王八蛋!”

王慶婷罵罵咧咧的上來,就要捶他。

王慶豐也不甘示弱。

兩隻手架著野狼,一下拿遠一下湊近的嚇唬她。

同時反應靈敏的躲開王慶婷的攻擊。

“嘿!你們這兩個合起來都三十幾歲的人了...”

王慶友無奈的搖搖頭。

先把瑣碎的東西都拿進屋。

兩把槍暫時掛在廳堂邊的釘子上。

然後把兩個揹簍拿到天井邊。

將裡面的三匹野狼拿出來,在天井邊的地上一字排開。

剝動物王慶友不怎麼擅長。

叫了在廚房切菜的郭菊仙出來弄。

一邊打下手幫忙,一邊給和李美娟細說今天兩人進山的事情。

王慶豐和王慶婷追跑的累了。

把手裡的野狼也放到了天井邊的石板上。

連聲求饒。

答應明天去學校參加完活動,給王慶婷買葵花籽吃。

王慶婷也追累了。

好歹是得到了一點好處,勉為其難放過他。

“王慶豐!下次不準再去這麼偏的野外了。”

“這也太危險了!”

“今天是運氣好,剛好撿了這麼一個槍,要不然都對付不了這些狼。”

郭菊仙處理著狼皮,還是覺得有點後怕。

把兄弟倆都叫到了天井邊,又絮絮叨叨說教了好久才放過他們。

“大哥,你這麼老實幹什麼?”

“就說就這四隻,我們閉著眼睛全乾倒了不就完了。”

王慶豐聽得耳朵發癢。

歪著頭,和王慶友小聲抱怨起來。

“開什麼玩笑?真當老媽是傻子?”王慶友笑了笑。

“不要這麼大聲,你媽耳朵還沒有聾掉。”

郭菊仙無語的吐槽了一句。

把四張處理好的狼皮掛起來。

丟了一些內臟給等候在一邊,尾巴都快搖斷了的狗崽子。

挑揀著剃了一些肉,拿進廚房晚上炒著吃。

讓王慶豐把剩下的肉砍一些下來,留著這兩天吃。

剩下的讓王慶友和王慶婷,明天拿到西林鎮早市去買。

晚飯煮好,王大強也下班回來了。

一家人吃著晚飯。

又聊起白天進山打野狼,還有王慶豐明天要去學校參加春運會的事情來。

“小豐,你明天要是有事就早點出門。”

“早點起來,吃了早飯就去二伯家,別等他來叫你了。”

王大強提醒了一句,自己就先笑了。

“對對對,我明天還是早點出門。”

“要不然被馬志宇逮到,又要跟他講半天。”

“我們家的活快乾完了吧?”

提起馬志宇這個工作狂,王慶豐就有點害怕。

“下午我問了一下,他說明後兩天邊邊角角的收尾做一下就可以了。”

說起新房子,郭菊仙的臉都笑成了一朵花。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生之年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

村裡每個人來看了,都羨慕的不得了。

她現在走在村裡。

人家看見了,大老遠的都要過來打個招呼。

“哎,就是有一點很煩人。”郭菊仙嘆息一句。

“怎麼了?”

王慶豐好奇的問道。

看她的表情,一點都不像煩惱的樣子。

“從我們家開始蓋那個新房子,就老有人來找我套近乎,打聽你們哪裡賺來的錢。”

“最近一裝修,不得了了,問的人更多了。”

“那天我從村社門口過,那個小文員養的狗,尾巴就一直搖一直搖。”

“我覺得它就是不會說話,它要是會說話肯定也想問。”

郭菊仙說著,臉上是藏不住的開心。

至於家裡賺錢的路子,她一個字都不會告訴別人。

“媽,那你跟他們都是怎麼說的?”王慶豐問道。

“我就傻笑唄,說錢都是你們賺的我不知道。”

“這都還沒分家,哪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這話明擺著就是忽悠人,他們聽得懂就聽,聽不懂我也沒辦法。”

郭菊仙無所謂的笑了笑。

剛開始蓋房子的時候,她確實為這事煩惱過一整。

這麼長時間也想明白了。

吃過晚飯,一家人一起把剩下的活都幹完。

各自洗漱了回房間睡覺。

又是一夜寂靜。

第二天一早,郭菊仙才剛下樓準備煮早飯。

屋外就傳來了一整焦急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