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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太監皇帝徐天然(微修)

徐曌敏銳地捕捉到,徐愉程在介紹自己魂靈“魔花螳螂”時,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炫耀。

平心而論,若非嘯月是罕見的變異銀狼,單論品質,魔花螳螂確實更勝一籌。

但嘯月的特殊性,讓徐曌在魂靈的比較上,即便不說佔盡上風,也至少是平分秋色。

魂師比鬥雖然落敗,好在魂靈比拼算是平局,這對徐愉程來說並非不能接受。

然而,如今的他終究是個六歲孩童,骨子裡有著不服輸的孩子氣。

於是,他再次提議道:“我們休息一會,之後再比試一場怎麼樣?”

“樂意奉陪。”徐曌答應得乾脆利落。

既然要收服對方,自然要以力服人,讓他心服口服。

半個小時後,又一次輸掉比試的徐愉程顯得頗為頹廢,深受打擊。

他難以想象,自己在暗魔鐮刀武魂威力最強的時段都打不過徐曌。

這意味著隨著魂力等級不斷提升,兩人間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別灰心啊。”徐曌在徐愉程身邊坐下,安慰道,“我魂環年限比你高,魂靈也更強,所以你輸給我並不丟臉。”

結果這話反而讓徐愉程心情更加鬱悶——魂環年限偏低,正是他作為暗魔鐮刀武魂擁有者心中最大的痛楚。

徐曌自然知曉也看出了他的這份痛楚。

方才那番話,不過是為了引出接下來的關鍵提議:“那麼,你想不想從根源上解決暗魔鐮刀對身體的反噬?”

“你有辦法?”坐在地上的徐愉程猛地抬頭,灰色的眼眸中瞬間燃起一絲期冀。

“當然。”徐曌將手搭在徐愉程的肩膀上,心靈武魂的力量悄然湧入對方體內,“來,現在靜下心來,仔細與你的武魂暗魔鐮刀感應一番。”

連續兩次敗北,加上心靈武魂力量的影響,此刻的徐愉程對徐曌的話產生了一種盲目的信任。

他順從地閉上眼睛,開始全力感應自己的武魂。

暗魔鐮刀之所以反噬魂師,根本原因在於武魂本身過於強大,遠超魂師的掌控能力,導致力量失控反噬自身。

這如同暗金恐爪熊、暗魔邪神虎這類頂級魂獸極少以武魂形態出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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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的力量過於狂暴,非魂師所能駕馭。

最直接的例子便是擁有山龍王武魂的龍躍:

武魂力量的強大迫使他必須時刻控制情緒,否則一旦失控,便會迷失在山龍王的力量中,失去自我。

暗魔鐮刀的例外之處在於它是器武魂,屬於體外召喚型,不像獸武魂那樣需要身體附體,因此得以作為武魂傳承下來。

而徐曌的解決之道,正是藉助心靈武魂的力量,幫助徐愉程與暗魔鐮刀建立更深層次的聯絡,從而完全掌控武魂,徹底消除反噬隱患。

魂師與武魂建立更深層次的聯絡,本質上是封號鬥羅達到九十五級後修煉的核心過程。

唯有對自身武魂有更深刻的認知,才能突破魂力瓶頸。

換言之,心靈武魂擁有輔助封號鬥羅突破更高境界的力量。

當然,突破並非百分百成功。

心靈武魂的作用是搭建橋樑、穿針引線,提高突破的可能性,而非保證必定成功。

最終能否達成,仍需看魂師自身的天賦與際遇。

徐愉程能覺醒暗魔鐮刀武魂,天賦本就極高。

在心靈武魂的輔助下,他完全掌控武魂的機率至少有七八成。

即便一次不成,也可反覆嘗試,直至成功。

事實上。

徐愉程嘗試完全掌控暗魔鐮刀武魂的過程很順利,僅僅一次就成功了。

在成功掌控暗魔鐮刀武魂的瞬間,一股久違的舒暢感傳遍全身。

這種尋常的健康感受,在武魂覺醒後便已離他而去。

但在覺醒武魂之後,這份感覺就從此離他而去。

此刻,他無比深刻地體會到身體無恙的珍貴與美好。

對此,徐曌本身也深有同感。

因為在前世,他也是在身體因病疼痛的時候,才會覺得平日裡身體不痛的感覺有多麼多麼地好。

“大恩不言謝。”徐愉程看向徐曌,語氣無比真摯,“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大了,我徐愉程任憑你差遣!”

伴隨著話語,他的樣貌正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滿頭的灰髮逐漸被烏黑取代,灰眸的顏色不斷加深,最終變回通透的黑色;原本蒼白的臉頰,也因反噬消失而浮現出一抹健康的血色。

“嗯。”徐曌點頭應下,“正好,我還真有一個對你的要求。”

“什麼要求?”

“你不準去史萊克學院!”

“啊?為什麼?”徐愉程大為不解。

“我倒想問你呢?”徐曌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反問道,“咱們徐家和史萊克的恩怨,你難道不知道?”

“知道啊,但是——”徐愉程聽後,也是道明瞭原因:

“我們徐家的先祖,日月帝國的最後一任皇帝,不是很崇拜史萊克學院嗎?”

“史書記載,他曾揚言在帝國統一大陸後,要穿上史萊克學院的院服走進學院,以彌補自己沒能在史萊克學院學習的遺憾。”

“史萊克學院能讓這位先祖如此念念不忘,究竟有何特別之處,我很想知道,便想著將來去那裡看一看。”

“原來是這樣。”徐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即追問道,“你說的那位皇帝,該不會是徐天然吧?”

“就是他。”徐愉程肯定道。

“……”徐曌沉默片刻,隨即嗤笑出聲,“先祖,徐天然算哪門子的徐家先祖。”

“他不過是個沒根的太監,膝下無子嗣,有何資格成為我們徐家的先祖?”

“所以你記住,如今的徐家可不是徐天然這個太監的後代,他的腦殘想法,你當個玩笑看看就行。”

“太監?!”徐愉程如遭雷擊,震驚萬分,“可……可史書裡怎麼沒……”

“也是,”他隨即恍然,“這種不光彩的事情,怎麼可能寫進史書……”

巨大的震驚讓他忽略了一個關鍵問題:既然史書無載,徐曌又是如何知曉徐天然是個太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