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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練武者

雖說陳老對楊超的看法有些改變,但還是有那麼些懷疑。畢竟練武之人,與普通人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只要瞭解過,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嗯,看出來了。”楊超點了點頭,將手從陳老的手腕上拿開。“倒是個高手,不過年輕的時候,受過傷。”

“是呀,當年那個年代,非常的動亂,受傷是家常便飯。”陳老嘆了口氣,眼睛看向了遠方,眼角里盡是滄桑,彷彿是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

“不過這與我的病有什麼關係?”陳老不解的問道。

“病就在於你當時受的傷不是普通的傷,你肯定與同樣是武學高手比試過。”

“沒錯,當時倭寇全面侵我華夏,我軍作為敵後武裝,經常在敵人後方行動,一直是日寇的眼中釘,肉中刺。當時,日寇裡面有支秘密行動部隊,專門搞暗殺行動的。這個部隊裡的人,清一色是倭寇鼎鼎有名的甲賀流派忍者,他們來去無蹤,身手敏捷,而且各個都是暗勁高手。”陳老緩緩的說道,思緒一下穿到了抗戰時期。

“不知有多少將領是死在他們的手上,當時我作為115師一個團團長的時候,就遭遇了他們的襲擊,好在我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化境武者,要不然還真的就栽倒了他們的手裡。”陳老想到這,不禁嘆了口氣,“無奈他們人太多,而且還有一些獨門的暗器,我也受了一些傷,迫不得已,逆行經脈,激發了身體全部的潛能,才將他們給擊退。自從那以後,我的身體就留下了一些隱患,可那種形勢,沒有條件和時間讓我養病。”

“時間一長,久疾成病了,到了現在,已經根治不了,只能靠著內力不斷的抗衡,年輕的時候還好,現在已經老了,力不從心了。”陳老又是嘆了一口氣。

“陳老為國家,為民族貢獻了自己的一生,可到了晚年,卻得受這疾苦。”白新民此時臉色凝重,聽著先輩的故事,使得他起了敬佩之心。

“小楊,你可一定得治好陳老的病,可不能讓陳老戎馬一生,最後還得受這苦。”他對著楊超深切的說道。

“你們放心,我已經來了,就肯定能治好的。”楊超淡淡的說著。

“當真可以治好?”陳老聽聞,激動的站了起來。他這病折磨了他大半輩子,每次發病的時候,都得靠內力去緩解,既費神又費身,現在聽說可以治好,怎能叫他不激動。

楊超點了點頭,“這病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當時受了傷,中了暗器,上面的毒素經過血液進入了經脈之中,然後陳老又強行的逼出了潛能,使得經脈受損,毒素滲透了進去,久而久之,就起了一些病患。”

這病聽起來容易,可依靠地球的醫療水平,根本就是不可能治好,而且連查也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畢竟經脈一說,現代的醫學是不怎麼承認的。

“不過這病治療起來還有點麻煩。”楊超說道。

陳老體內的經脈已經嚴重的受損,這麼多年,被毒素腐蝕的差不多了,好在他一直以來用內力抗衡,使得毒素沒有擴散出去,只留在原地,不然的話,要想治好,那真的就可以說是脫胎換骨了。

“那到底怎麼樣才能夠醫治,小楊,你放心,只要能夠治好陳老的病,你需要什麼儘管提。”白新民略有些焦急。

“我需要一些藥材。”楊超想起了今天還在準備煉製的固本丹,可無奈藥材稀缺,但只要是陳老出手的話,相信還是可以找得到的。

固本丹,顧名思義,就是堅固本源的一種丹藥。說白了,就是增強自己身體的各種體質的,提升自身質量。修真者在前期,固本丹是必備的修行裝備。體質上來了,自然是什麼病都會不治而愈。

“這沒問題,藥材你寫下來,我會找人安排的,只要不是龍肝鳳膽,就算你要天山絕壁處的雪蓮,我都可以給你找過來。”陳老自信的說道。

憑他的影響力和威望,只要一句話,有的是大把的人爭著搶著給送藥。

“這樣就最好了。”楊超點了點頭,拿了張紙和筆,將所需要的藥材都寫了下來,交給了陳老。

陳老接過紙條,簡單的掃了一眼,“嗯,這些藥材倒是不難找到,不出三天,我找人送到你那裡。”

“嗯,好的,不過數量我要很多,差不多每一種五十斤。”楊超說道。

“可以。”陳老思索了一會,點了點頭。

“這下好了,陳老的病終於有救了。”楊超沒有讓大家失望,白新民也是比較高興的。

他父親與陳老是生死與共的戰友,兩家的關係一向都是十分要好的。

“呵呵,你倆也沒有吃飯吧,正好,我叫人多弄了些菜,你倆就在這一塊吃了,陪我老頭子喝兩杯。”陳老的心情也是不錯,笑呵呵的說道。

兩人在陳老的挽留下,一同坐在餐桌上,這時菜已經上桌了。

菜的種類不多,六菜一湯,三葷三素,都是一些家常便飯,並沒有什麼山珍海味。陳老這種從艱苦中走出來的人,對於這些物質的享受並不是很看重,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很好的了。

“來,都嚐嚐吧,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胃口。”陳老招呼著大家。

雖說菜品簡單,但味道確實是做的相當不錯的,而且搭配也是十分科學營養。療養院裡的飯菜都是請一些大廚師做出來的,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陳老,我這次來還特意帶了您最愛喝的竹葉青,要不要整兩口?”白新民笑著說道。

“哈哈,還是你小子懂我,不像你那個老子,年紀大了,連酒都給戒了,只會喝茶,什麼意思也沒有。”

白新民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小楊,你喝不喝酒?”他這才想起來,楊超還是個半大的孩子。

“沒事,我可以喝一點的。”楊超說道,當然,這只是他謙虛了一下。以他現在來說,基本上就是千杯不醉,喝再多的酒,都會被他的身體給分散出去。

“就是嘛,男人哪有不喝酒的,小楊,你也不用拘束,就和自己家一樣。”陳老心情十分的不錯,他平常也是比較無聊的,現在有人陪他聊天,有陪他喝酒的。就連叫楊超的稱呼也從小夥子變成了小楊,這說明,他已經不把楊超當做外人。

菜過三巡,酒過三回,兩瓶竹葉青全部喝完。三人除了楊超以外,都已是臉色微紅,說話都是帶著酒氣。

感覺差不多了,白新民與楊超起身告辭,陳老也站起了身相送。

兩人走起路來都是搖搖晃晃的。

“你這小子看不出來,人不大,酒量不小。”陳老哈哈大笑的指著楊超。

“陳叔,你也喝多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等過幾天小楊的藥弄好後,我們再來。”白新民口齒不清的說道。

“那好,我已經讓人去準備藥材了,老頭子就等著你們,下次我們幾個再一醉方休,希望那時候我的病可得有好轉呀。”陳老笑眯眯的看著楊超。

“那是一定。”楊超點點頭回應。

幾人又寒暄了幾句,這才轉身離開。

兩人走後,陳老這才轉身進屋,剛才那位警衛員立刻上前攙扶著。

“巖洞,你覺得那個年輕人怎麼樣?”

警衛員聽聞,回想起楊超的樣子,笑了,“首長,他不就是個普通的學生嘛,還能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啊,還是太過年輕,對於看人這方面還是有所欠缺,看來是這大院的生活太過於枯燥。”陳老搖了搖頭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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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首長,那年輕人不是一般人?”警衛員疑惑道,他怎麼也沒有看出楊超到底那不一樣。

“說不好,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片大海,寬廣,深不可測。我是看不出來他的深淺。”陳老回過頭看了一眼楊超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