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楠不禁呼吸急促起來,“蘇越塵?肉身修煉古法?天哪,他是缺月宗的蘇越塵啊!原來竟然是他!”她俏麗的眼睛快速的眨巴著,展示著心裡的興奮。
張烈對缺月宗近期的情況也是有所耳聞,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張家今天的危險算是度過了!
小茜看著小姐的反應,雖然她不知道蘇越塵是誰,但看小姐那興奮的眼神,就知道這蘇越塵肯定是個大人物。更何況,這人見人怕的公孫長老都對他這麼恭敬,哈哈,真是太好了!她不禁滿眼放光地看向蘇越塵。
老李和護衛隊其他人再次震撼,他們是聽過缺月宗的肉身修煉古法的,也知道蘇越塵是誰,看到這個傳言中神一般的男子出現在自己面前,老李突然覺得有點不真實......
公孫嶽明顯驚呆了,這就是那個蘇越塵?那個自己百般努力都吃不上哪怕一串妖獸肉食的擁有者?他的腦海一片空白,心裡隱隱感覺不妙。
此時,公孫蒼又說道:“不知蘇大人在此何為,不如去我公孫家族盤桓數日?”
蘇越塵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公孫嶽。
公孫嶽不由得心裡一突,他突然感到後背發涼......
公孫蒼頓時反應過來,他一巴掌呼向公孫嶽,說道:“你這不開眼的小子,得罪了蘇大人,從今日起,回去家族閉關十年,沒有我的同意,不能走出家門半步!”
公孫嶽面色一苦,神色頹然,他知道,自己這族叔是放棄自己了,自己也從家族候選人的名單中除名了,想到這裡,他不禁心裡悽楚不已......
見到他處理的如此果斷,蘇越塵說道:“罷了,下次有機會再去你們家族,我最近去南域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不去叨擾了!”
公孫嶽忙躬身一拜,說道:“我們公孫家族隨時掃榻相迎,恭候蘇大人大駕光臨!”說著,察言觀色,知道這位蘇大人不想再與自己多說。
他說道:“那我們便告辭了,蘇大人!”
蘇越塵淡淡說道:“好的,改日一定前去叨擾,不過,這張家是我的故舊,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切勿相擾!”
公孫蒼忙不迭說道:“怎麼會呢,我們公孫家和張家一直相處極好,蘇大人請放心!”
蘇越塵說道:“那便好!你自去吧,我還有一些事要辦。”
無錯書吧公孫蒼忙躬身告退,那些黑衣人也輕手輕腳離開了張家,轉眼之間走了個乾乾淨淨,與來的時候氣勢洶洶不同,走的時候十分低調。
蘇越塵將靈劍收起,他向張倩楠一笑,說道:“好了,危機解除啦!”
張倩楠就欲掙扎著起來拜謝,蘇越塵忙將她扶起,說道:“不必與我客氣啦,這一路上,我看你們的行事,很是佩服,好人應該有好報!”
張倩楠激動得熱烈盈眶,她盈盈一拜,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張烈上前抱拳一拜,說道:“斗膽喊你一聲小兄弟,來,請到內堂休息!”
張烈帶路,不停向蘇越塵道謝,小茜扶著張倩楠跟著後邊。
“恩公在上,請受我們一拜!”張烈剛到後堂,便要行禮。張倩楠和小茜也跟著便要跪下。
蘇越塵連忙扶住張烈,說道:“你們不用跟我太客氣,些許小事,不足掛齒,我們都坐下聊吧!”
張烈點點頭,說道:“久聞恩公大名,不想我們竟有此福分,得以此情此景下與恩公結識……”
這種人前當面感激的場面讓蘇越塵有點不適應,他輕咳一聲,說道:“本來就是公孫家有錯在先,張小姐俠肝義膽,待下人和無助之人一片赤誠,理應有好的結局!”
張烈點點頭,“小女這點倒是真的,確實是從未難為過下人,賑災施粥的時候倒是都能看見她……”
聽到張烈如此說,張倩楠不由得臉色微紅,她轉移話題說道:“聽說恩公是缺月宗的弟子,現在缺月宗晉升一等宗門,正是如日中天之際,不知恩公為何離開宗門單獨闖蕩呢?”
蘇越塵笑道:“你們也別喊我恩公了,聽著生分,我出來是想要歷練一下,之前一直在宗門,現在想下山見見世面。”
張倩楠一片羨慕之色,說道:“缺月宗是什麼樣子的,肯定很熱鬧吧?”
蘇越塵心念一動,說道:“我聽老李說,你是因為天賦原因所以沒有能拜入宗門?但我見過你的身手,這樣的年紀能有凝脈六層境,也實屬難得,肯定不會是天賦不行!”
張烈聞聽此言,一聲長嘆,說道:“小楠本來天賦就可以,只是因為公孫家與我張家向來不睦,那公孫蒼是飛雲閣的長老,當時小女想要拜入飛雲閣,沒想到那些弟子為了巴結公孫蒼,草草給了一個天賦不行的結論!唉,都是張家拖累了她!”
他頓了一頓,說道:“好在我們張家有家傳武學,凝脈境也算可以勉強修習,待到幾年後,她邁入凝脈七層,我一定要將她送進別的宗門!”
蘇越塵恍然,原來竟是如此。他朝著張倩楠一揮手,數十個丹瓶落在她的桌子旁,他說道:“這是養身丹,但我現在用不著了,咱們也算有緣,就送給你了!”
張倩楠頓時雙手顫抖,她抖索著開啟丹瓶,看見那一粒粒圓潤無暇的養身丹,不由得愣住了,這是在做夢嗎?天啊,太不真實了!這數十個丹瓶竟然全部都是養身丹!
小茜也是雙目含淚,小姐為了一枚養身丹,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此刻這麼多養身丹出現在她們面前,難怪她們情難自制!
張倩楠“撲通”一下跪在蘇越塵面前,小茜也跟著她拜倒在地,蘇越塵又是迅速上前將她們扶起。
他不由得一陣苦笑,對方動不動行禮,讓他也有幾分尷尬。
他沉吟一陣,說道:“今晚,我需要在你們張家借宿一晚,還請你們幫忙安排一下。另外,剛才看見張老這一手劍法威力甚大,請問是張家的家傳武學嗎?”
張烈肅然一拜,說道:“恩公垂詢,不敢欺瞞,那劍法不是張家的家傳武學,是我當年在雪嶽城郊外一處荒山上獲得的,一個石洞中有幾個斑駁的壁畫,其中一個壁畫是完整的,我拓印下來,感悟了半生,終於悟得一式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