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和劉海中適時走過來,閆埠貴眯著小眼睛道:“是啊小夥子,這事兒我們都看在眼裡。傻柱太自私了,只顧著自己賺錢,根本沒好好照顧你叔。”
劉海中腆著肚子道:“你可得為你叔討個公道!讓傻柱把貪汙的錢吐出來,再好好補償你叔!”
無錯書吧李建軍被三人說得怒火中燒,二話不說就往焦香居衝去。
他沒注意到,許大茂三人跟在後面,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狗剩正在焦香居門口擇菜,看到李建軍怒氣衝衝地跑過來,心裡咯噔一下。
他剛想開口詢問,就見李建軍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衣領,怒吼道:“你就是傻柱?我叔的醫藥費呢?你為什麼貪汙我叔的醫藥費,還虐待他?”
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肯定是許大茂在背後挑撥。
他平靜地推開李建軍的手:“兄弟,有話好好說,別衝動。我沒有貪汙你叔的醫藥費,更沒有虐待他,這裡面肯定有誤會。”
“誤會?”李建軍冷笑,“許大茂、閆老師、劉主任都跟我說了,你貪汙了一半醫藥費,給我叔吃剩菜剩飯,這還能有假?”
馬華和趙青趕緊上前解釋:“你別聽他們胡說!柱叔每天都給李大爺做新鮮的飯菜,換藥也很及時,醫藥費都交給孫幹事管了,賬目都是公開的!”
許大茂三人這時也趕了過來,許大茂煽風點火:“小夥子,你別聽他們狡辯!我們都是親眼所見,難道還能騙你?”
秦淮茹站在人群裡,心裡滿是愧疚和著急。
她知道許大茂在撒謊,可她又怕賈張氏和許大茂報復。看著李建軍憤怒的樣子,又想到何雨柱每天盡心盡力照顧李大爺,她心裡的掙扎越來越強烈。
她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李大哥,你別聽許大茂的話,他在撒謊!”
“你是誰?”李建軍疑惑地看著她。
“我是院裡的住戶,跟你叔是街坊。”秦淮茹的聲音帶著堅定,“傻柱每天都給你叔做新鮮的飯菜,有魚有肉,從來沒給過剩菜剩飯。換藥也是他親自去請王大夫,每次都很及時。醫藥費都交給孫幹事管了,賬目都是公開的,街坊們都能作證,根本沒有貪汙這回事!”
“你胡說!”許大茂跳起來,“秦淮茹你別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撒謊了?”
“你就是在撒謊!”秦淮茹瞪著他,“你就是因為之前成立互助會,想貪汙錢沒成,才故意挑撥李大哥和傻柱的關係,想報復傻柱!我親眼看見你偷偷改互助會的記賬單,還想把街坊們湊的錢揣進自己口袋,被孫幹事發現了才沒得逞!”
狗剩也鼓起勇氣,上前道:“我也能作證!柱叔每天都給李大爺做新鮮的飯菜,還讓我送去。有一次許大叔想把剩菜換成柱叔做的新鮮菜,被我攔住了!醫藥費的賬目,孫幹事每天都會公示,根本沒有貪汙!”
張嬸也擠過來道:“小夥子,我可以作證!傻柱確實盡心盡力照顧你叔,許大茂他們就是在撒謊!他們想挑撥離間,讓你跟傻柱打架,他們好坐收漁利!”
李建軍看著秦淮茹、狗剩、張嬸堅定的眼神,又看了看許大茂三人慌亂的樣子,心裡漸漸起了疑。他轉頭對何雨柱道:“你能帶我去看看我叔嗎?再讓我看看醫藥費的賬目?”
“當然可以。”何雨柱點點頭,帶著李建軍往李大爺家走去。
李大爺看到侄子來了,激動得熱淚盈眶。他拉著李建軍的手,斷斷續續地說:“建軍……你可來了……多虧了傻柱……還有街坊們……每天給我送吃的……換藥也及時……沒虧待我……”
孫幹事也拿來了醫藥費的賬目,上面一筆一筆記得清清楚楚,收入多少,支出多少,剩餘多少,都有街坊們的簽字。李建軍看著叔叔精神不錯,又核對了賬目,心裡的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愧疚。
他走到何雨柱面前,深深鞠了一躬:“何師傅,對不起,我錯怪你了,不該聽許大茂他們的挑撥。”
何雨柱笑了笑:“沒事,你也是關心則亂。許大茂他們就是想挑撥離間,你別往心裡去。”
李建軍轉頭看向許大茂三人,眼神裡滿是憤怒:“你們太過分了!居然為了報復,故意挑撥我和何師傅的關係,還汙衊何師傅!我要去街道辦告你們!”
許大茂三人臉色慘白,轉身就想跑,卻被街坊們攔住了。孫幹事也趕了過來,瞭解情況後,當即對三人道:“跟我回街道辦!你們故意挑撥離間,汙衊他人,必須嚴肅處理!”
看著許大茂三人被工作人員帶走,李建軍再次向何雨柱道歉:“何師傅,真的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都是街坊,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何雨柱笑了笑。
秦淮茹站在人群裡,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鬆了口氣。
她知道自己這次做對了,沒有被許大茂和賈張氏裹挾,還幫助何雨柱澄清了真相。
看著焦香居方向傳來的煙火氣,她心裡滿是溫暖。
狗剩看著何雨柱的背影,心裡更加敬佩。他覺得,何師傅不僅手藝好,人品更好,面對別人的汙衊和誤解,總能冷靜應對,用事實說話。
他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像何師傅一樣,做個正直、善良、有擔當的人。
劉三扛著半袋行李,跟著許大茂踏進四合院時,眼神就沒離開過院中央的公共晾曬區。
那片空地鋪著平整的青石板,陽光正好,幾根晾衣繩上掛著街坊們的衣物被褥,看著敞亮又方便。
他心裡立刻打起了算盤。
自己剛從鄉下過來投靠表哥許大茂,正愁沒地方晾東西,這晾曬區看著不錯,要是能佔下來,以後就方便多了。
許大茂瞥了眼劉三的神色,心裡的壞主意瞬間冒了出來。
他剛被街道辦處理完,心裡憋著火,正愁沒機會報復傻柱,表弟來了正好當槍使。
他湊到劉三耳邊,壓低聲音:“表弟,看見沒?那晾曬區本來挺好,結果被傻柱霸佔了一半,他店裡的桌布、圍裙都往這兒晾,還不讓街坊們多用,好多人都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