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王面對張無忌的詢問,倒也沒有隱瞞,坦然說道:“此次捉拿黛綺絲,乃是教主親自定下的要事,關乎重大,所以如今十二寶樹王都已到此。”
聽聞十二寶樹王盡數前來,謝遜和紫衫龍王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謝遜趕忙說道:“無忌啊,看來這回事情鬧得可不小,咱們如今這麼做,簡直就是和波斯總教徹底決裂了。”
張無忌回應道:“義父,孩兒之前就說過,這世上只有我們這一個明教,哪來的什麼波斯總教,今日他們十二寶樹王全都來了,這再好不過,省得我一個個去抓。”
紫衫龍王依舊滿臉擔憂:“可他們此次帶了不少人馬,船隊上還配備了許多火炮,咱們現在的情況,不就像是拿雞蛋碰石頭嗎?”
平等王看向黛綺絲,說道:“聖女向來深明大義,只要聖女肯隨我們回去接受懲處,我平等王保證你們所有人都能安然無恙。”
張無忌輕輕一笑:“什麼叫以卵擊石?義父、韓夫人,別老是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這十二個人大老遠跑來中土,無非就是靠著那幾艘破船和幾門火炮罷了。只要咱們離開靈蛇島回到中原,隨時能召集人手,把他們全都丟進海里喂王八。”
說著,張無忌轉頭看向趙敏:“敏敏,你說說,是這些波斯人的戰船厲害,還是你們蒙古的戰船厲害?這些明教叛逆,無端襲擊大元水師官兵,導致一艘蒙古戰艦沉沒,還讓你這個汝陽王郡主被困孤島,這算不算罪大惡極的謀逆行徑?”
趙敏瞬間明白了張無忌的意圖,此刻正是需要振奮士氣的時候,於是說道:
“這些波斯人哪能和我們大元朝廷抗衡,當年我的遠祖成吉思汗,可是踏平了號稱‘世界征服者’的拉子模,那不可一世的蘇丹摩柯末,也被我們蒙古鐵騎追得驚恐而死。
無忌哥哥說得對,只要咱們回到中原,我立刻用父王的令牌調集周邊水師,圍剿這些妄圖謀害本郡主的‘明教叛逆’。”
張無忌又給黛綺絲打氣:“等回到中原,可不只有蒙古大軍,我明教洪水旗的兄弟們也在,調集兵力消滅他們,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平等王冷笑一聲:“那得等你們能回到中原再說,我雖然落在你們手裡,但十二寶樹王都在,只要他們開炮,隨時能把這座島炸沉。”
可話剛說完,平等王眼神一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直直地看向張無忌。
平等王恍然大悟道:“沒想到你們中原人如此狡詐,是我害了大家!”
趙敏深有同感:“看來張大教主的精明,不光讓我們蒙古人吃過虧,這些波斯人也著了你的道。”
張無忌笑道:“這老傢伙能當上寶樹王,果然有點本事,腦子比一般人轉得快,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可惜還是晚了。
用不了多久,其他幾個寶樹王就會自己送上門,到時候把這十二個人和那三個綁在一起,我就不信那些波斯戰船會不顧他們死活。”
平等王也聽出了張無忌話中的破綻,說道:“這麼說,你們也不敢殺我們。那我們正好跟你們同歸於盡。”
張無忌看著平等王,搖了搖頭:“你可太小瞧我了,玉就是玉,怎能和石頭一起毀掉?你們依仗的不過是船上那幾門火炮,可它們威力再大,也得在射程內才能發揮作用。
只要他們敢靠近岸邊,憑我的輕功,眨眼間就能登上你們的戰船,到那時,火炮也就沒用了。我就不信,你們還能給大炮裝上刺刀。”
說著,張無忌又看向趙敏:“別忘了,汝陽王家的小郡主在我身邊,咱們坐的船,可是她從蒙古水師軍營借來的。
要是她出海這麼久還不回去,蒙元朝廷肯定會派人來找。只要我拖延到蒙古水師趕來,死的就是你們。”
張無忌微笑著拍了拍平等王的肩膀:“老頭,提醒你一句,我最討厭有人威脅我,跟我作對可沒好下場,紫衫龍王是我的人,她有沒有罪,只有我能定,你們沒資格。”
說著,張無忌手上發力,體格健壯的平等王竟被他生生按下,跪在了面前。
只聽“咔嚓”一聲,平等王的肩骨被張無忌捏斷,腿骨也骨折了,疼得他大聲慘叫。
無錯書吧張無忌看著平等王,繼續說道:“記住,下次見到我要趕緊行禮。”
平等王強忍著疼痛說道:“你如此羞辱總教寶樹王,大教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張無忌聞言,伸手掐住平等王的脖子,緩緩將他提起:“老東西!我都說了好幾次,這世上只有一個明教,就是我中土明教,明教也只有一個明尊教主,那就是我張無忌。什麼總教大教主,他算什麼東西!”
此時平等王已被掐得喘不過氣,黛綺絲念及同鄉之情,於心不忍,趕忙求情:“教主息怒,還請饒恕平等王的冒犯。”
張無忌看了黛綺絲一眼,鬆開了手,平等王直接癱倒在地,滿臉通紅,大口喘著粗氣。
張無忌倒是對那位明教總教主來了興趣。
畢竟在原著裡,小昭被迎回波斯總教當了教主,那也是因為她帶回了乾坤大挪移心法,對波斯總教有大功。
但對於之前的總教教主,卻從未有過隻言片語的描述。
張無忌看向黛綺絲:“韓夫人,你問問這老東西,他們現在的偽教主是誰。”
黛綺絲轉頭看向平等王。
黛綺絲說道:“平等王,你們如今已被我們教主擒住,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們教主折磨人的手段可厲害著呢,省得你受苦。”
平等王剛剛見識了張無忌的“狠厲”,現在他們處於任人宰割的境地,說不說也沒多大區別,況且這也不是什麼機密。
於是平等王回答道:“這教主之位本應是你的,但你失去貞潔,已不符合教主的條件。所以我們擁立了霍伽做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