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同志快過來看看吧”。
已經在宋知秋這兒得到治療的人後退了一步,邀請許盈盈上前來。
原本在排隊的人也看在許盈盈是團長夫人的面子上,讓她插了隊。
見到這一幕,宋知秋咳嗽了一聲,臉帶笑容開口。
“我看了看許同志的面色,看來並不嚴重,我們還是按照規矩辦事吧”。
“畢竟這裡是軍團大院,最忌諱的就是破規矩了,你們說對吧?”
一個是能夠幫助他們治療疾病的神醫,而另一個則是首長的夫人,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是這個神醫不太喜歡首長夫人,甚至是出面要打她的臉。
這讓在場的人都有些犯了難了,不知道該要站在哪一邊。
“呃,宋同志我們也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許同志需要去處理家屬院的方方面面的事情,所以才想著讓她優先的,我們都沒有什麼意見。”
“要是宋同志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咱們還是排隊一個個來吧。”
“對呀對呀,宋同志你也沒必要因為這件事情生氣,我們不過就是時間都不著急罷了,才讓許同事先行的,要是這樣讓宋同志覺得不滿意的,我們自然是會按照你的規矩來的。”
這時候,兩個大娘出來緩和氣氛,看樣子都是在為宋知秋著想,可是一字一句就是在打她的臉,彷彿她才是那一個小氣的人,根本不會為家屬院的人著想。
這些人的話倒是讓宋知秋大開眼界,不過她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說話的這兩個大娘不過是過來看熱鬧的,反倒是那一些真真切切的得到了宋知秋的幫助的人,
一個個面露不悅,對於這兩個大娘的話感到不滿。
這時候,李大娘跑了出來笑呵呵的開口。
“哎呦,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宋同志你該要休息了吧?”
“正好我那一邊準備了不少的餃子,大家都到我那院子裡去吃吧,保證會讓大家吃得滿意的”。
其他人聽到這話也是順勢下雨,可許盈盈卻是不滿意了,想著自己憑什麼被宋知秋壓一腳,也就站了出來略顯委屈的開口。
“宋同志,剛才楊大哥也是在為我著想,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引起了你的不滿,想來是我的錯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繼續在這兒浪費你們的時間,我還是自己忍受吧,反正也就是小病,根本沒有什麼問題的。”
說完這話許盈盈便打算要離開,卻被那小周給攔住了。
宋知秋第一次來到軍團大院的時候,就是這個小周幫襯著許盈盈說話,如今小周見到這一幕自然是認為宋知秋在欺負她,憤憤不平的站了出來。
“你做什麼?剛來那一會你就冒充是我們的團長夫人,可是大家誰不知道團長的夫人究竟是誰?”
“現在你又突然之間住進了家屬院,你究竟是什麼來頭?來到這兒有什麼目的?是想要把我們家屬院鬧得烏煙瘴氣嗎?”
小周憤憤不平的站了出來,原本委屈巴巴的許盈盈見到他之後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奸詐,隨即一把將他拉了下來,緩慢的搖頭彷彿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之後也顯得有些震驚,他們確實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不過若是仔細一看,他們確實能夠發現小暖和傅越之之間有著幾分的相似之處,只不過他們都已經認定了許盈盈才是傅越之的夫人,自然不會想到那一點去。
如今,小周突然提起這件事情,到時候讓他們心中有一些懷疑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這宋同志的丈夫不是徐立嗎?怎麼就變成團長的夫人了啊?這太奇怪了吧。”
“對呀,我聽說的也是這樣子啊,宋同志怎麼突然變成是團長夫人了,這其中究竟有什麼誤會啊?”
“但是你們仔細看看小暖又想想團長的樣子,這兩人之間確實是有些相像的,難不成宋同志真是團長的夫人嗎?”
周圍人的談話許盈盈聽到了耳朵裡,心中燃起了一絲的擔憂,畫風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小周過來她本以為對方會自己己一臂之力,可突然之間怎麼交談起來小暖和傅越之是否相像的問題來了!
頓時之間許盈盈心中警鈴大響,不敢想象事情敗露之後自己會有什麼後果。
畢竟,許盈盈只是藉助著是傅越之夫人的這個身份才能夠在家屬院這兒有一定地位,若是丟失了這個頭銜,只怕她連這兒都待不了!
想到這一點的許盈盈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瞪了小週一眼,連忙站了出來打斷了眾人的猜測。
“哎呀,小周你說的這是什麼?大家都知道宋同志的丈夫是立,你怎麼還提及到你們團長那邊去了,不要再別亂說了,要是給宋同志帶來麻煩,那就是我的不對了。”
小周憤憤不平,他認為就是宋知秋的過錯,可是被許盈盈這樣子責怪,一時之間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忍氣吞聲在一旁等著。
“還有宋同志,若是我的到來給你帶來了什麼麻煩?那我在這道歉,我並沒有什麼意思,只不過聽說家屬院的人你的醫術非常的高明,加上我這幾年確實是有一些小毛病在並沒有消除,所以便希望宋同志能夠幫我這個忙。”
“不過,若是宋同志不願意,我自然是不會來打攪你,還希望宋同志不要將今天的曲折放在心上,如果你還不消氣的話,我願意……”
還沒等許盈盈把話說完,宋知秋便咳嗽了一聲,面色嚴肅的開口。
無錯書吧“我從來沒有說我不願意替你醫治,也從來沒說我生氣,不知道許同志是從哪兒看出來的,難不成許同志還能夠透過面相來判斷人心嗎?”
“若真是如此,許同志這樣的人才在江湖上可以算是人人都希望得到的寶貝了。”
宋知秋拐彎抹角的說她就是一個江湖騙子,這其中的含義只有兩人清楚,聽到這話的許盈盈面色一變,狠狠的咬著牙,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