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地府中,一處金碧輝煌的宮殿中內。
“雲霄仙尊,好久不見!”
高居首位的地藏王,看著對面穿著一席仙袍,頭戴金冠的威嚴中年人,開口道。
“地藏王,本尊出來一趟可付出了不少代價。”
“你還是儘快把皓月境之事道來。”
聞聽此言,雲霄仙尊沉吟了片刻後,才緩緩開口。
“皓月鏡在玄天古教月姬手裡。”
微抿了一口茶,地藏王再次開口道。
“玄天古教,月姬?”
“那位千年前已踏入極道之境的至強者?”
“這可就有些麻煩了。”
似想起什麼,雲霄仙尊一臉詫異。
“這就是本座要把你找來的緣故。”
“你神庭天門被鎮壓,我地府鬼門亦是如此。”
“所以,本座希望合神庭之力,擊殺月姬奪取皓月鏡。!”
便在這時,地藏王並未隱瞞,說出了心中所想。
“地藏王,你應該知道極道強者的攻伐是多麼恐怖。”
“以我等兩人之力的確能擊敗她,卻不代表能擊殺她。”
“一旦月姬自知不敵燃燒精血下,定會有一人被拉入黃泉。”
“此事,本尊不贊同。”
未考慮多久,雲霄仙尊直接拒絕。
一番話傳入耳中,地藏王當場沉默,顯然也是明白其中的兇險。
雖然他被困在鬼門已經無數歲月,但至少還活著。
到達了這個境界之後,誰願意放棄一切?
“尊上,貧道倒是有個主意。”
倏然,站在一旁的一名道袍老者開口道。
此人赫然就是上次出現在雍州的玄機真人。
“說!”
“此事,可以用一招借刀殺人之計。”
“據貧道所知,雍王府小王爺同時是銀狐大宗師,亦是青狸神醫,更是已入魔的妖人。”
“而他又與玄天古教關係密切。”
“只要把這訊息散播出去,玄天古教勢必會成為天下所有勢力的第一要殺之人。”
“到時候,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
回想起許千洛那入魔後的妖邪模樣,玄機真人一臉冷笑。
如此一來,二十年前血蓮教主夫人化作傾世妖姬的殺孽,再加上今日葉輕拂所造成的血腥殺伐,就可以全部扣在了許千洛頭上。
此事所牽連地的門派,可以說是遍佈整個天下都不為過。
化身為魔又如何?
玄天古教的極道強者又如何?
面對天下人的討伐,他們兩人還能殺光所有人,與整個天下為敵不成?
“此計妙哉。”
“雲霄仙尊,可同意?”
聞言,地藏王眸中閃過一道光芒,很是心動。
雲霄仙尊點了點頭:“本尊無異意!”
“大閻羅,這事就交由你和玄機真人去辦。”
“諾!”
……
另外一遍,雍王府,密室中。
“以我現在的實力,應該可以開啟它了。”
看著手中雍王府底蘊中最後一個錦盒,許千洛心中閃過一絲火熱,呢喃細語道。
一語落下,他便毫不猶豫運轉渾身的紫色真元,注入了其中。
“嗡!”
剎那間,耀眼的光澤盪出,陣陣沁人肺腑的丹香傳來,磅礴的能量直接化作風暴,瘋狂四溢。
不知過了多久,光芒消散,一枚黑白相間的古樸丹藥宛若有靈性般,浮在半空。
想起上次開啟錦盒的場景,許千洛從盒子中拿出了張紙條。
血元兩極丹:集二百八十八種先天寶藥,融日月之精華,輔以先天之氣,以地心之火煉製而成。
服用條件:境界必須臻至陰陽境,血氣修為淬鍊至尊階大圓滿,且修煉家傳武學《先天罡氣》。
服用後,體內頃刻間便能產生天地陰陽大勢,凝鍊武者血氣與真元合二為一,生成極道之意。
“怪不得當日無法開啟這個錦盒。”
“原來需要踏入陰陽境才能開啟”
“極道之意!”
細細咀嚼著紙條上的內容,許千洛心頭一片火熱。
他知道,現在之所以能開啟錦盒,皆是因為奈何花與體內的真元血氣,暫時融為了恐怖絕倫的紫色能量。
這股力量的恐怖,當日對戰大閻羅,血蓮教主和玄機真人時,他就已經體會到了。
事實上,許千洛每次使用奈何花的力量,都會感覺魔氣會越來越深厚,欲跟他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無錯書吧故而,他一直想要處理掉這個心腹大患。
可若要完全掌控這股力量,隨時以自己的意志入魔,便需要吞噬掉奈何花。
對於這個難題,或許只有破入陰陽境,使體內的先天罡氣暴漲之下,壓過奈何花的魔氣,才能解決。
事實上,經過入魔後的那幾場殺戮,他已經觸碰到陰陽境的壁障。
對天地陰陽大勢的感悟,已經極其深厚了。
他就只差一個契機,或者說差點感悟,就能水到渠成,踏入陰陽境。
“嗡!”
想到此處,許千洛眸中掠過一絲精芒,紫炎爆湧而出,破開空間,踏入了其內。
……
另外一邊,玄女閣中,一處幽靜的廂房內。
“嘩啦,嘩啦!”
屏風遮掩處,澹臺綺夢與澹臺靜臥在浴桶中,享受著溫水的浸泡。
想起自己這幾日每夜纏著許千洛的荒唐,澹臺靜俏臉一紅,眸中竟然又迅速泛起了媚意。
“靜兒,你上次在水底下,是不是幫洛兒……”
嬌軀慵懶地趴在浴桶邊緣,澹臺綺夢裝作不經意問道。
不知為何,一想到寶貝徒弟做這事,她心裡就有股說不出的異樣感。
“嗯!”
此話傳入耳中,澹臺靜臉紅的發燙,玉手撫著自己的紅唇,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靜兒,此事是洛兒要求你做的,還是你自己自願的?”
壓下心中的煩悶,澹臺綺夢心頭有些泛酸,忍不住脫口而出。
“靜兒自願的。”
“小師弟從不會強迫靜兒的。”
“師傅你不也試過嗎?感覺舒服嗎?”
腦海中閃過許千洛的面容,澹臺靜甜蜜地笑了笑,隨即掃了一眼師尊的紅唇,打趣道。
“靜兒……你……”
“你怎地如此不知羞!”
被問個正著,澹臺綺夢頓時嬌軀發軟,責怪地拍了下自己的寶貝徒弟。
“咯咯……師傅你才不知羞。”
“上次靜兒去你房間找你睡覺的時候,小師弟是不是就藏在床上?”
“別以為靜兒不知道。”
哪知道,澹臺靜反客為主,還殺了一計回馬槍。
“你怎麼知道?”
澹臺綺夢嬌軀一顫,滿臉不敢置信。
“師傅,偷偷地告訴你。”
“還有一次我們在沐浴的時候,是小師弟幫你擦背的。”
瞧著師尊這心虛的模樣,澹臺玩心大起,湊在她耳邊,再次爆了個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