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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回家

在放逐大地邊境,一條通往西邊的路上,這條路已經被白雪覆蓋,而路邊的平原上白雪皚皚,遮蓋住了這些枯葉和土地,不知為何,這一片雪地仍然是生機勃勃的狀態,因為這是西域,這個溫馨、和諧、生氣勃勃、只要努力,無論你是否為修仙者,都可以生活的不錯的地方,世外桃源,不過如此,與此同時,這場大雪,使得整個盤古之地都被這一層銀衣覆蓋,瑞雪兆豐年,明年的收成一定會不錯吧。

西域境內的第一個標誌性建築,就是西域的邊境碑,上面寫著兩個大字“玄天城”筆鋒蒼勁,收放有度,紅色題字印在大理石上,分外的醒目,這個標誌著西域地域的地方,讓人神往,名震盤古之地的地域,幾千年來無人敢侵犯絲毫的地方,故事的主角,就要到這個地方了。

傳說中的血脊就出在此處,整個盤古之地最窮兇極惡的罪犯,均出自於此,只停留在傳說中的冥帝,滅了玄天學院的付天明等等,然而,即使如此,玄天城仍然極負盛名,玄帝之後,赤焰飛龍藍色妖姬雙驕,接下來的玄無極玄無言季天陵佟舒等等,而如今則是風頭正盛的西域七大少,只是在西域七大少更早的時候,玄城五人組已經小小的闖出了名號,更是創立了軒轅團,這群年輕人,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其他三域的年輕人,這也是玄城成為了盤古之地最強的勢力,沒有之一,直到三域戰爭之後,七大少逐漸隕落,玄城的風頭才被北域雷家所奪。

玄天城正門朝北,玄天學院在最在南方,而那座巍峨的千朵蓮花山在西面。

西域著名的城池,名為玄天城,正是以玄帝的名諱所命名的,玄帝當年出生於此,當時這個地方並不叫玄天城,這個地方之前的名字已經不為人所知道了,而當年與玄帝並肩戰鬥的家人與英雄們的後代都留在了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

這裡不同以往,這裡是盤古之地最強的地方,七年前的內戰讓這個地方的軍事力量喪失了一半,但是,這個地方,在外界看來是一如既往的強悍,因為有一群珍愛這個地方的戰士來保護這個地方,玄禹只是其中之一,在未來的章節,會有很多被利慾薰心的迷茫之人,野心家,還會有很多震天動地的事件發生,事情才剛剛開始,記得沐家的預言嗎?八尾麒麟入侵,十殿閻羅王逼宮,三域戰爭,精彩,才剛剛開始。

這下了一個星期才止住的大雪,使得這放逐大地煥然一新,只有在這時,放逐大地才會與其他任何一個盤古之地的區域一樣,收起了它本來猙獰的面容,所幸的是,玄禹的徒弟們並未體驗到這個地方真正的恐懼,只不過冰山一角而已,放逐大地真正的恐怖。

在晝長夜短的日子裡,當太陽完全升起的時候,已經是卯時了。

“嘿嘿,老師,雪停了。”水冪拉著雷雲坐在清空出來一片光潔乾淨的地方的的巨石上,兩個人都是拿著很少的行李,水冪的行李只是一些碗筷,雷雲少到幾乎沒有,但是一些值錢的細軟和一些紀念意義的東西:五爪金龍的爪子、劍齒虎的牙齒、熊膽等,都被雷雲揹著,至於一些比較沉重的物品,自然是由這些大人,大孩子背了,水冪則一臉清閒的看著揹著木質行李箱的玄禹,調侃著玄禹‘靠譜’的天氣預報。

“阿嚏!”玄禹打著噴嚏,馬上要走了,貌似他的感冒還是沒有好利索,他給水楓季林分配的認為還是比較重的,他百無無聊的躺在被風元素支起來的吊床上,身子半斜,抓了一片雪,用兩隻手握住了,然後看了看兩個正在聊天的孩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了過去,然後又抓起了另一塊雪塊,動作一氣呵成。

在玄禹的雪塊扔過來時,機智的水冪雷雲已經躲開了,而兩個孩子迅速展開了反擊,水冪大喊了一句:“雷雲,咱兩一夥,衝啊。”說罷,舉起了一塊雪球衝向了在吊床上握著雪團的玄禹,而這時,身後的雷雲則趁著水冪跑出去的時候將一團雪球砸向了水冪,水冪回頭一看是自己的調皮弟弟,於是開心的反擊,三個人隨即展開了混戰,有時是兩個孩子圍攻一個大人,有時是一個大人一個小孩圍攻另一個孩子,總之,三個人非常歡樂,打了一會,“別打了。”玄禹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可是在興頭上的兩個孩子根本不理會他,“我們玩點更有意思的。”玄禹大喊了一聲。

兩個孩子迅速被吸引了過去。。。

“老師還真是有童心啊。”季林看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坐在了比較大的行李箱上,看著還在善後的水楓。

水楓在打掃著山洞,山洞!!!

“呵呵,對啊,老師很喜歡小孩的。”水楓看著山洞內幾乎沒什麼灰塵了,拍了拍手,將掃帚放在一旁,也坐在大箱子上休息一會。

水冪銀鈴般悅耳的嬉笑聲傳入山洞內,吸引了兩個大孩子的注意。

“呵呵,水冪恢復的真好,真是看不出來一個星期前的水冪還受過那麼重的傷。”季林感嘆道,對於這個可愛的師妹,他也是喜歡的,不過有別於愛情,因為水冪不是他的菜,在這一年修行中,外在變化最少的就屬季林了,依然帥氣的面龐,只不過臉上少了一些稚嫩,多了一些英氣,只屬於那種從男孩轉變為男人的英氣,而內在的變化則是這些徒弟中最多的,少了些浮躁,多了些沉穩,少了些輕狂,多了些內涵,對於此時的季林來說,更加的努力才會離成為自己偶像玄禹更進一步,而水楓,則沒什麼內在外在的變化,他在七歲就變成了一個男人。

“恩,老師當時可是真的用了不少真氣。”水楓感嘆道。

水楓拿了一個洗乾淨的蘋果,扔給了季林,一個富家不知愁苦的公子哥,一個自小為了生存不斷拼搏直到遇到了貴人之後才沒那麼辛苦的苦命人,兩個人在這一年的修煉中,過了命的交情,已經如兄弟般親密,有些感情,甚至是兄弟都無法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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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季林哥,快出來,出事了。”水冪嬌俏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狡黠的語調,兩個人也知道肯定沒出什麼事,兩個人對視一眼,想法差不多,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妮子不知道又搞什麼鬼,於是兩個人一起出去了,季林在前,水楓在後,季林在出去之後看見情況不妙,第一件事就是閃開,而水楓則是滿腹狐疑的走了過去,迎上了那個特大號的雪球,那個老師和弟弟妹妹為哥兩準備了好久的雪球,砰!!!

龐大的雪球居然將水楓砸退了一步,水楓一身白雪,手裡還捧著半個雪球,又咧開嘴,憨憨一笑,然後將半個雪球一分為二,一半迅速砸向了身邊的幸災樂禍的季林,另一半砸向了搗蛋的三人。

“規則一,不許操控任何元素。規則二,隨意搭配,隨意進攻。”玄禹揚起了手說完規則,然後將手揮落,這些大人小孩在放逐大地的最後一戰,雖然水楓可以操控冰元素,但是老實的他循規蹈矩,又目標極大,自然成為了眾人圍攻的目標,在一片嬉鬧中,眾人都覺得累了,決定回家,各自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水楓和季林回到了山洞中,而玄禹,水冪,雷雲都在外面等著。

水冪手裡握著小小的小雪球,兩隻手不斷搓揉,還哈著氣,小雪球越揉越冰,水冪覺得很有意思,小冰球流下了許多雪水,晶瑩的水珠在她光潔乾淨的手指縫間流出,水冪望了望身邊看著自己的雷雲,“看什麼呢?喏,賞你了。”雷雲沒接,他將手伸向了水冪的鬢角,將水冪鬢角的雪花用兩個手指掐著理了理,水冪衝著他調皮的笑笑,理了理鬢角,和雷雲互相打掃著剛才戰鬥的殘骸。

在山洞對面的樹枝上,或許正是當時慕辰紫蓮呆的地方,依然是兩個人,兩個陰風冷冷,袖衣飄飄,並不懼怕凜凜寒風的男人,盯著遠處和諧玩樂的眾人,正是‘鬼嘯’子使和楊子龍。

“子龍,你為什麼對玄禹這麼感興趣?”子使在身後問道,“還是對他那漂亮的女徒弟感興趣。”第二句話帶有明顯的狡黠。

“都感興趣。”楊子龍冰冷冷地一語雙關,“東域傳說中的天仙飛鷹我試過了,西域傳說中的玄禹我也該試試了。”

“不是說了,玄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子使跟楊子龍並肩而站。

“呵呵,告訴北域,十年之後的戰爭我們鬼嘯參與了。”楊子龍道。

“九年之後,不過我們也得想辦法多弄些資料,我們那些情報員雖然是高階,但不是頂級的樣子。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子使糾正了楊子龍的錯誤,眼睛順便有意無意的瞟向楊子龍。

“戰爭之前,我會滲透到西域的,你所說的頂級情報員不就是在你面前嘛,想讓我去就直說嘛。”楊子龍終於有了笑意,跟之前判若兩人一般,和善,溫暖的微笑神似極了玄禹,本就英俊的面容上褪去了寒氣,掛上溫和笑意之後更是吸引人,這一突然的變化讓人震驚,但是子使彷佛已經習慣了這個戰友的表情變幻,見怪不怪了。

“我還真是納悶,你在東域擊敗了李子東,和天仙飛鷹打成了平手,卻還是不建議鬼嘯挑起東域的戰爭,這是為什麼呢?”子使似乎就和善正常的多,沒有楊子龍之前冰冷逼人的寒氣,也沒有變幻之後的過分溫和,讓人可以接受。“難道是,東域的實力已經比西域強了?”

“呵呵,我這個樣子去西域能滲透得不錯吧。”楊子龍笑笑,委婉的沒有回答這個子使的問題。

“你去東域的時候不也是這個狀態嗎?”子使揭破道。

“兇手查到了嗎?”楊子龍帶有些怒意地問道,彷佛真因為戰友的離去而憤怒。

“沒有,七大少那時都不在,但是很多跡象都指向西域,無論是十殿閻羅王還是玄天城,都有將來犯之敵兇殘殺掉的記錄。”子使淡淡地道。

“呵呵,知道是西域就夠了,不過時間緊迫,在西域,我應該沒有那麼久的時間去收集情報吧。”楊子龍有些不耐,轉過身,輕輕落下。

玄禹依然仰躺在掛在外面的吊床上,向著山洞對面的山枝上望了一眼,不知為何,他從那個方向感受到了一絲冰冷的寒氣,但是卻沒有那麼強的元素力,讓玄禹感受不到,算了,不想了,管他什麼人,不服來試試吧。

兩個孩子的嬉笑聲打斷了玄禹的思路。

“老師,老師,你快看。”水冪笑著指著另一個方向,山洞前,玄禹先看到了包裹幾乎如自己那麼大的季林,季林也是一臉壞笑的望著身邊的水楓。

而水楓的包裹,則是讓這些人爆笑的原因。

水楓足有兩米高的身體,配上他強壯的體格,本就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但是他的包裹行李,足有自己的兩倍高,包裹行李的布很勉強的將包裹包住,還有一絲邊角漏了出來,而水楓則別有創意的用冰元素包住了那些邊邊角角,幾乎要頂到了山洞頂上,但是水楓看起來很輕鬆,臉上依然是掛著憨憨的微笑。

“能者多勞。”玄禹簡短的評價道。

“這雪還真大啊。”西域邊境,很多士兵在扛著鐵鍬巡邏邊境,為什麼扛著鐵鍬呢?因為他們需要掃雪,其實對於這些修仙者來說,根本不需要這麼費力的做這種事,但是倒黴的他們有著一個負責任的領導,易新也扛著鐵鍬跺跺腳感嘆這該死的天氣。

“哎呀,兵長啊,不行就歇一會吧。”一個士兵抱怨道,“我們都工作這麼一上午了,歇一會吧。”

“那今天的工作量可就不好完成了。”易新依然溫和地說道。

“中午歇一會,下午再幹吧。”士兵們有幾個耍賴不願意走動了,索性坐在地上。

“呵呵,歇著吧,下午就該換班了,去,把邊境碑掃乾淨。”易新分配了上午最後的一個工作,清風徐徐而來,將土地吹出了一片乾淨無雪之地。將鐵鍬捶了捶地,坐在了鍬把上。

眾士兵也效仿著易新坐下了。

“兵長,給我們講講玄禹老師的事唄?”身邊一個士兵湊了過來,這個話題一開,其他士兵也湊了過來,看來這個話題很誘人。

“呵呵,聽玄禹有什麼意思?你們不是經常聽到他的這個那個的傳聞嗎?”易新賣了個關子,逗著這些士兵。

“那也比不上他最好的兄弟講他的事啊。”身邊計程車兵道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也就是說,你們想近距離了解一下玄禹唄?”易新笑了笑道。

“恩。”周圍計程車兵起鬨讓易新講故事。

“沒什麼,他這個人,除了修煉之外,對別的事都比較懶,不愛勞動,不愛帶徒弟,我跟他從小長大的,也就看他收了三個徒弟,還有一對戰爭孤兒,這個你們都知道吧,那個女孩叫水冪的那個。”易新看眾人點了點頭,“男孩就更有名了,叫做水楓,就是跟池小童在無極殿打架砸殿那個。”

“啊~~~”顯然這對兄妹在西域還是比較有名的,眾士兵都一副瞭解的樣子。

“哎,不過我看過水冪那小姑娘,長得老俊了,可水靈了。”一個年歲不大,入伍時間不長計程車兵誇獎著水冪的清純美貌。

“呵呵,你知道水楓為什麼跟池小童在長生殿打起來了嗎?”易新看著那個年輕士兵,“池小童趁水楓不在,跟水冪說要娶她,水冪小啊,不懂什麼是成親,以為成親是很可怕的事,再加上池小童那副**的嘴臉,水楓回來就看見自己的妹妹哭,池小童一臉壞笑,當時就動手了。”易新繪聲繪色的講著當年在西域轟動一時,也直接讓長生殿成為了生人勿入的地方,不對外開放了。

“水楓你知道吧,那身體號稱全盤古之地最強壯的身體,你要是敢**水冪,除非能收拾過水楓,不然就算了。”易新繼續嚇唬著這些士兵,“就是能打過水楓,他老師玄禹也未必能放過你們。”易新終於把話頭扯回到了玄禹身上,不過休息時間也快結束了,“你們去吃飯吧,告訴下一隊士兵過來接替你們的工作。”

繞了半天,易新還是沒有講關於玄禹的事,易新也當了幾十年的保衛部長,幾乎每屆新兵都要聽玄禹,他也早就有了忽悠這些士兵的一大套說辭,回回不同,不帶變樣的。

易新笑著看自己的這些手下遠去的背影,雖然這些士兵在自己面前會有些調皮,但易新對這些士兵的軍事素養還是非常瞭解的。

玄天城門前,巍峨的玄城城牆一眼望不到頭尾,十丈餘的城池,護城牆上斗大的兩個‘玄天’印在這城池之上,一看就出自於英豪之手,城牆之上,一隊隊精練計程車兵正在巡邏,城下,左右邊各兩個士兵,軍姿挺拔,英俊瀟灑,而他們並未盤問路過的百姓,路過的百姓也沒有過多留戀,匆匆忙忙,好的衛兵,是讓人們察覺不到他的存在的,這句話放在西域,再合適不過了,和諧,穩定,安逸,這便是西域的真實寫照吧。

右邊的城牆,一個老乞丐身著破舊的衣裳蓋著破爛被子躺在冰冷的雪地上,沒人關注,但每當有歸來的師徒時,他那渙散無光的眼神會懶懶地抬起頭張望幾眼。

左邊的城牆,一個哈欠連天,睡眼惺忪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帥不醜的人正在打著瞌睡,一隻手拄著臉,另一隻手習慣性的搖著筆,行雲流水的搖著筆,中等大小的毛筆在他五指之間來回轉動,卻又不掉,看他這馬上要睡著的狀態,很難想象他的筆居然搖的這麼溜,但是如果有跟他水平差不多的修仙之人看到這個場景,一定會發現其中的玄機,在筆縈繞其指間時,風元素不斷的在控制著筆,這麼精妙的控制元素,恐怕連玄禹都做不到,風元素不斷吹拂著毛筆的方向,在周圍不斷轉動,不細看,根本無法發現這其中的奧妙。

“砰”兩聲夾在一起發出聲響,齊毅的腦袋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筆在同時也砸在了桌子上,順勢滾到了桌下,齊毅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哈著身子撿筆。。。

從齊毅轉筆時,到筆掉到了地上,他撿筆的同時,一個古靈精怪的姑娘走到了他的身後,衛兵們大都認識這個姑娘,雖然這個姑娘長大了一些,但這些衛兵還是可以認出來的。

姑娘衝著衛兵多餘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悄悄的走到了齊毅身後,齊毅依然恢復了打瞌睡的姿勢,依然玩弄著風元素在指間縈繞,一雙光滑的小手放在了齊毅的雙眼上,遮住了他的惺忪睡眼,“靈靈別鬧。”齊毅以為是自己的女兒再跟自己開玩笑,而且自己的女兒齊靈靈也確實也愛這麼開玩笑,他就摸了摸手。

“哎呦。”齊毅摸了摸,品了品,“這也不是我女兒的手啊,真猜不出來了。”齊毅討饒。

“齊毅叔叔,是我,水冪。”水冪開心的笑笑,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哇啊,水冪啊。?!”齊毅回身高叫道,“你的傷好的這麼快啊,”齊毅實在驚歎於水冪的傷勢恢復速度,但後來仔細想了想,有玄禹在身邊,還愁傷勢不恢復?

“這孩子是?”齊毅指了指水冪身邊拉著的雷雲。

“齊毅叔叔好,我是雷雲,玄禹老師的徒弟。”雷雲自我介紹道,雷雲跟水冪久了,也不像之前那麼害羞了,自我介紹。

“雷,雷雲,哈哈,好名字,好名字。”齊毅摸了摸雷雲的頭,“玄禹呢?”齊毅只看見了這麼兩個人,於是問道。

“顧頭不顧腚的孩子啊,傷不起啊。”玄禹在齊毅背後似笑非笑道。

“呦呵!!!”齊毅高聲叫道,“哈哈,都回來了,除了易新去邊境看場子之外,我們七大少齊了。”齊毅的眼睛依然惺忪,但是眼睛中放出了興奮的氣色。

衛兵們則以興奮的眼神看著這些個人,玄禹的名氣極大,眾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還有一部分人的目光被清純美麗的水冪所吸引,而當水楓走過來的時候,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靠,趁我不在,欺負我女婿啊。”趁水楓沒走過來的時候,齊毅像玄禹抱怨道,順便錘了玄禹一下,眼睛有點要睜大的前兆。

“見笑了,能者多勞嘛。”玄禹笑道,對於水楓,這點玩意,真是算不了什麼。

“切,別為你的懶惰找理由,行不?”齊毅迎了上去。

“齊叔叔。”水楓和季林熱情的打著招呼,水楓嘴角掛著幸福的微笑,很熱情的樣子,救了人家的女兒,然後又泡了人家的女兒,當然得熱情了。

“呦呦哎,醜姑爺要見岳父了。”玄禹高聲叫道,“老齊,今日我家不開火了,就去你家吃吧,讓梓琳做些好吃的,讓水楓嚐嚐他丈母孃的手藝。”水楓滿臉通紅,齊毅回頭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玄禹,眼睛又有點要睜大的前兆。

“切,我哥哥可不醜。”水冪嗔怒笑罵,“老師,我們要走啦,先回家了,我著急。”水冪如是說,但是她不著急,水楓比她著急,水楓要先放東西,然後急著去見自己所愛之人,拉著雷雲的小手尾隨著急的水楓走進了城門。

“走吧,那個誰,去玄天學院通知連峰去天,季子梁,那個誰,易新回來的時候告訴他去長生殿找我們,走吧,玄大少,我們都等你好久了,連最不待見你的瑞風那天都念叨你了。”齊毅記憶力極差,更是記不住這些衛兵的名字,只能統稱為“那個誰”。但是他手指所向的人都還是聽他的話去照做了,沒想到反倒是這個通知令使得今日這個不尋常的一天收到了奇效。

“哎,對了,那個誰,去醫院找一下那個誰。”齊毅笑道,醫院的那個誰就是季嫣然,玄禹的女朋友,西域玄天城的人幾乎都知道。

玄禹笑了笑,自己也好久不見自己的愛人了。

“走吧,玄大少,我們去見城主吧,城主特地吩咐了,你回來必須去見他,我這個記錄員必須親自接駕。”齊毅心情大好,剛打起的哈欠被玄禹一巴掌摁了下來,他也不生氣。

而右邊的老乞丐並沒有任何舉動,也沒有因玄禹的歸來有絲毫吃驚,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任何人都聽不到的一句話:“都回來了,這下子,都回來了。”

雷雲回到西域的第一天,西域玄天城就展現了極強的戰鬥力,因為,盤古之地最強的神獸八尾麒麟在這一天,來到了玄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