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在窗下，聽著婁秀娥的叫聲，以及肉體互相撞擊的聲音，讓他興奮的把手伸進了褲子裡。

大哥騎在婁秀娥身上的時候，婁秀娥就像只母狗一樣。

他記得當時大哥足足折騰了婁秀娥一晚上，馬上到天亮的時候，才停下，那時的婁秀娥如同死狗一樣，渾身沾滿了黏膩的汗水，躺在床上，也不哭也不喊，只是不停地流著淚水。

大哥並沒有就這麼放過婁秀娥，而是反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罵她不要臉，罵她晦氣，罵她是個賤人。

當時婁秀娥整個人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根本不理解大哥為什麼回這麼對她。

而大哥才不會憐香惜玉，自己的老婆洞房的時候被別的男人先玩了個遍，這對他就是一種恥辱，天大的恥辱。

大哥當然不會說，但心裡已經覺得婁秀娥不乾淨了，婁秀娥被大哥從床上著薅頭髮薅下了床，扔到了院子裡的水缸裡，死死地按著她的頭。

婁秀娥差點被嗆死，趙志斌也終於知道了害怕，連忙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院子裡只有婁秀娥的哭喊求饒和大哥的咒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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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婁秀娥沒死，趙志斌才把心放在了肚子裡。

從她嫁給大哥第一天起，婁秀娥就被人欺辱，虐待，這樣的日子足足持續了一個月。

而這一個月，他大哥也和防賊一樣防著他，但凡自己多看婁秀娥一眼，她晚上必定會捱揍。

當然，趙志斌不會說自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你知道吧？所以婁秀娥恨死我大哥了，當時我靠著我大哥活著，根本不敢幫她，不過我也不知道婁秀娥用了什麼辦法，也就一個月之後，大哥對她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陸鐵柱聽完婁秀娥的遭遇之後，不僅沒覺得她像趙老師說的那麼不要臉，反而覺得小娥姐實在是太可憐了，反倒是趙老師，在小娥姐受欺負的時候不站出來，反到是無能狂怒的把氣都撒在小娥姐身上。

實在是算不得什麼真男人。

“之後兩人的日子過的還真不錯，我大哥當時咱們村裡唯一的老師，是村裡的寶貝，婁秀娥又長得漂亮，村子裡無論男女老少，都羨慕他們夫妻倆，除了年紀差的有些大。”

“但我知道，那兩人其實根本就沒好，一道了晚上，我大哥還往死裡折騰婁秀娥，讓她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抓著她的頭髮，踩著她的肩膀折騰她。”

“婁秀娥要是敢反抗，我大哥就拿白天在學校嚇唬學生的戒尺打婁秀娥，給她屁股打的皮開肉綻。”

帶著傷的婁秀娥更讓人痴迷。

婁秀娥就是一個洩慾的工具，是炮架子，大哥根本沒把她當人，白天是德高望重的老師，晚上就是騎在婁秀娥身上的魔鬼。

“再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出了一趟門回來以後，大哥可能是玩膩了，也可能是消氣了，不怎麼碰婁秀娥了，就算碰也就三五分鐘完事了，反倒是願意去外面亂搞，大半個村子裡的，不管年紀大的，還是年紀小的，都被他搞了個遍。”

“不被虐待的婁秀娥也漸漸地變得正常起來，哄得大哥經常給她買衣服，化妝品，也不打她了，平日裡除了做飯就是養花兒，最後我大哥還把棺材本都拿出來了，給婁秀娥開了個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