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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薑還是老的辣

李青川心情沉重,走過軍民之間,滿心敬意。“掩埋敵人屍體,送英雄們回家!”他的聲音堅定,回應聲連連。

李世民遠遠看著這一切,五味雜陳。大臣們被這股精神感動得淚流滿面。為了防止瘟疫,突厥屍體必須儘快掩埋。李青川還打算利用突厥內部的權力鬥爭,調查通敵者,嚴懲叛國賊。

三百多萬百姓齊心協力,在渭水邊挖了個大墓坑。李青川坐在白龍馬上,背嵬軍立在身後,默默注視著忙碌的人群,思考著未來。

李世民站在橋上,眼睛盯著李青川,心裡嘀咕:這孩子咋還不過來呢?

大臣們看到太子和軍民如此親近,又開始拍李世民的馬屁。

“皇上真是英明啊!唐朝真是有幸!太子以少勝多,這樣的勝利真是少見!”

“皇上聖明!唐朝真是榮耀!太子如此深得民心,將來必定能成為一代賢君!”

“皇上威武!唐朝真是昌盛!經過這一戰,太子的威名已經傳遍四方,邊疆從此可以安寧了!”

大臣們紛紛稱讚,李世民聽著這些頌揚,心裡美滋滋的,就像飄上了雲端。特別是想到這次的大功臣是自己的兒子——太子,他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就像家長會上因為孩子成績好而得意洋洋的父親,恨不得立刻分享自己的育兒經。

可太子卻像根木頭樁子似的立在那兒,一點要過來彙報的意思都沒有,這讓李世民有點下不來臺,就像準備好誇獎孩子卻發現孩子不在身邊一樣。

“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都連續三次不聽話了,還沒找他算賬呢!現在還擺起架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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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回去得給他找個嚴師好好管教管教!”

於是,李世民揮了揮手,假裝生氣地說:“哼!就算有功也不能驕傲自滿,否則成不了大事!”

大臣們一聽這話都愣住了,他們知道太子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對一般人來說,這樣的戰功足以封侯拜相;可太子已經是儲君了,地位僅次於皇上,還能怎麼封賞呢?要說財物,國庫也不富裕啊。

大臣們一個個低頭不語,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咦?各位怎麼都不說話了?”李世民好奇地問,平時這些大臣們可是能說會道的。

這時,魏徵站出來,恭敬地說:“皇上,太子立下這麼大的功勞,應該怎麼嘉獎才好呢?”

李世民也犯了難,問:“你們覺得應該怎麼獎勵太子呢?”

坐在皇位上,就算是皇上,有時候也會碰到難題。就像現在,李世民看著沉默的大臣們,心裡明白這次確實沒什麼合適的賞賜能給太子——那個總讓他頭疼的兒子。

於是他決定,揮揮手讓大臣們都退下,自言自語道:“好吧,朕親自去問問他想要什麼。”

在去太子住處的路上,李世民心裡盤算著,如果太子的要求太過分,他就以違抗聖旨為由拒絕。哼!得讓這個年輕人知道,薑還是老的辣!

當李世民帶著隨從和官員出現在太子面前時,李青川淡淡地問:“父皇怎麼有空來這兒?”

“你……”李世民被噎了一下,這兒子怎麼還敢這麼說話?這不是明擺著挑戰他的權威嗎?

但很快,李世民就調整好了情緒,騎馬靠近,怒氣衝衝地說:“哼!你這小子,違抗聖旨的事還沒跟你算賬呢!”

李青川卻從容不迫地回答:“父皇明鑑,兒臣並未收到任何聖旨,又怎能算是抗旨呢?”

李世民一愣,對啊,那送聖旨的小侍衛確實沒追上太子。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文武百官都面露尷尬之色,太子這樣的回答實在是太大膽了。

“哼!看在你保護國家有功的份上,朕這次就不追究了。”李世民努力保持威嚴,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既然父皇覺得兒臣有功,那不如封兒臣為護國大將軍,統領十萬兵馬如何?”李青川笑著提議。

那句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護國大將軍,那可是朝廷的一品大員,手握重兵,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李世民的臉瞬間紅得像關公,差點沒吼出來:“你憑什麼覺得自己能擔這個重任?長安城的兵力也就這麼多了!”

李青川看著父親那氣呼呼的樣子,反而笑了:“唐朝的軍隊數量是不少,可戰鬥力嘛,真不敢說。再說,這場勝利,全靠百姓們的支援,要封賞,父皇不如多想想怎麼獎勵他們。”

大臣們一聽,紛紛點頭,心裡都明白,沒有百姓的支援,這場仗哪能打得這麼順。

這下子,李世民不得不重新琢磨怎麼賞賜了。太子的話也讓他意識到,真正的力量,其實是在老百姓手裡。

可李世民心裡還有別的主意,他指了指旁邊的百姓,對承乾說:“哼!你在戰場上那麼勇猛,立下大功。朕要是不賞賜你,天下人會怎麼看我?這賞,一定要給!”

承乾只是淡淡一笑:“那就讓天下人看著我好了,父皇不用太在意。”

“你……”李世民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文臣們聽著這對父子的對話,嚇得直冒冷汗,太子這也太放肆了吧,這可是在和皇上說話呢!

李世民騎在馬上,氣得渾身發抖,一揮手:“哼!你以為朕治不了你?”

“來人,拿聖旨來!朕要好好封賞這個立下大功的太子!”

說著,李世民一把抓起筆,嗖嗖幾筆就寫好了聖旨。大臣們都好奇地盯著,想看看皇上到底怎麼賞太子。

聖旨很快就寫好了,李世民大聲宣佈:“太子殿下立下大功,拯救了唐朝,朕特此將幽州、涼州等地封給他,由他負責安置難民。”

哼!看你還怎麼囂張!

大臣們一聽這賞賜,都愣住了。這哪裡是賞啊,分明是給太子出了個大難題。要治理這些地方,不僅要安撫難民,還得振興經濟……

那些世家大族的官員在一旁偷笑,國庫現在窮得叮噹響,太子手頭也不寬裕,治理地方肯定得求他們幫忙。

“哼!早晚得求到我們頭上!”幾個官員相互使了個眼色,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