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媛微微頷首:“從商業角度來說,這個構想很有價值。體育IP與文旅融合是當前的發展趨勢,我們省內還沒有類似的成熟專案。如果運作得當,確實可能成為一個標誌性的文旅品牌。”
她頓了頓,補充道:“更重要的是,李牧懂得借勢,藉助這次奪冠的個人影響力和輿論關注來推動專案,是很聰明的做法。”
白茜雅興奮地插話:“李牧還說,要藉此襯托國足缺少拼搏精神,形成輿論對比呢!”
白公明哈哈大笑:“好!有銳氣!年輕人就該有這樣的銳氣!”
王師媛雖然沒笑,但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雖然手段略顯激進,但確實能吸引關注。重要的是,他有著超越年齡的戰略眼光和執行力。”
她看向白新雅,語氣溫和了許多:“新雅,李牧確實很優秀,你能找到這樣的男朋友,媽媽為你高興。”
這句話讓白新雅頓時臉紅了起來,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謝謝媽,李牧他,確實總是能給人驚喜。”
白茜雅也開心地說:“我就說李牧很厲害吧,你們現在信了吧!”
白公明寵溺地摸摸小女兒的頭:“信了信了,咱們茜雅看人的眼光也很準!”
四人又聊了一會兒,氣氛溫馨而融洽。王師媛難得地放下商業女強人的架子,像個普通母親一樣關心著女兒的戀情和未來。
最後,王師媛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李牧需要什麼幫助嗎?這個專案如果要推動,可能會遇到不少阻力。”
白新雅搖搖頭:“他沒說需要幫助,但他說已經計劃明天在夢工廠的融資會議上提出這個構想。”
王師媛點點頭:“有需要的時候,可以讓他直接來找我,王氏對創新專案一直很感興趣。”
這句話相當於一個明確的訊號——王師媛不僅認可了李牧,還願意在他的事業上提供支援。
夜深,姐妹倆回到房間。
白新雅臉上一直帶著幸福的笑容。
“姐姐,你看媽今晚多開心啊!”白茜雅跳上床,興奮地說,“她可是頭一次這麼誇李牧呢!”
白新雅點點頭,眼中閃著幸福的光彩:“是啊,能得到媽媽的認可,真的很不容易。”
“這說明李牧真的太優秀了!”白茜雅翻了個身,託著腮說,“說真的姐姐,我好羨慕你啊,能找到李牧這樣的男朋友。”
白新雅輕輕戳了下妹妹的額頭:“後悔當初對他愛理不理了?”
白茜雅一下又生氣了:“李渣男,也不多堅持一下。”
說著她自己都笑了。
臥室裡。
白茜雅翻了個身,忽然像是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語氣擔憂地說道:“姐姐,你說李牧腳傷成那樣,一個人怎麼生活啊?”
白新雅睏意朦朧地“嗯”了一聲。
白茜雅越想越擔心:“他左腳根本不能受力吧?從床走到衛生間都困難,更別說做別的,明天早上去食堂吃飯怎麼辦?總不能跳著去吧?”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白新雅的睡意。
她猛地坐起身來,眼睛在黑暗中睜得大大的。
“我怎麼沒想到這些。”白新雅的聲音充滿自責,“我就只顧著說他太拼,卻沒想到他接下來怎麼生活。”
白茜雅也坐起來:“李牧那個性格,肯定不願意麻煩別人,但我們不能真的讓他自生自滅啊!”
白新雅掀開被子下床:“你說得對,他現在肯定需要人照顧。”
她快步走到衣帽間,開始換衣服。
白茜雅下床過去,驚訝地看著白新雅:“姐姐,你現在要去?都這麼晚了!”
“越是這種時候,越應該在他身邊。”白新雅的語氣堅定,“如果他半夜想喝水或者上廁所怎麼辦?腳傷成那樣,一個人很不方便。”
她快速換上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抓起車鑰匙和包包:“我現在過去。”
白茜雅也想回房間換衣服:“那我跟你一起去!”
白新雅沒好氣道:“你去睡哪裡,跟我和李牧擠著嗎?”
白茜雅臉色漲紅,也不是不可以,又不做別的。
做別的你願意,我也不是不答應。
有個舍友說男朋友是送快遞的,一到門口就走,最多敲一會兒門,門一開就走,甚至門還沒開就走了。
李牧不是,他是送導彈的,全球覆蓋,大概最快二十分鐘,慢點也不是不可以。
隔壁宿舍有個女生說終於知道為什麼人口越來越少,因為現在的男人都喜歡進口,她很討厭,味道通常都不好。
白新雅走到門口,回頭對妹妹說:“別告訴爸媽,明天早上問起你就說我早早出門,去李牧那邊了,相信他們能理解。”
“嗯。”白茜雅一臉擔心地說道,“姐姐,你開車小心點,這麼晚了。”
白新雅匆匆下樓。
幾分鐘後,樓下傳來超跑引擎的低吼聲,隨即漸漸遠去。
白茜雅站在窗前,看著姐姐的車出地下車庫,再看著它的尾燈消失在夜色中,心裡五味雜陳。
她既為李牧有人照顧而高興,又有一絲說不清的失落。
“希望李牧懂得珍惜姐姐的心意。”她輕聲自語,重新躺回床上,卻再也睡不著了。
與此同時,白新雅駕駛著她的超跑,在幾乎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疾馳。
夜晚的城市很安靜,她的心卻跳得很快。
腦海中不斷浮現李牧拄著柺杖,單腳跳著走路的艱難模樣,越想越覺得自己太不體貼了。
明明是他的女朋友,卻在最需要照顧的時候離開了他。
“對不起……”她一路自責,腳下不禁加重了油門。
不到十五分鐘,車子已經停在了東大造園樓樓下。
白新雅用門禁卡刷開大樓側門,沒乘電梯,她走樓梯上去。
開門進入男朋友的私人走廊,裡面很安靜,只有兩盞夜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李牧的這個私人走廊,除了盡頭的公寓那扇門,還有另外兩扇,一扇通向他的辦公室,一扇通向白新雅來的路。
指紋開門,白新雅心裡有些忐忑——這麼晚過來,會不會打擾到男朋友休息?
門開啟,裡面燈亮著,白新雅一眼看到李牧正從洗手間回來,驚訝地看著她:“你怎麼來了?都這麼晚了。”
看到李牧拄著柺杖的樣子,白新雅的眼圈頓時紅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腳傷成這樣,生活都不方便。”
李牧笑了:“沒事的,我能照顧自己。”
公寓裡很整潔,但白新雅一眼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泡麵盒和礦泉水瓶。
顯然,李牧的夜宵就是這麼湊合的。
“你就吃這個?”她心疼地問,“受傷了需要營養,怎麼能吃泡麵呢?”
李牧無奈地笑笑:“懶得動彈,就將就一下。”
看著桌子上的電腦開著,顯然裡面又加班工作了,白新雅責怪道:“你怎麼還不睡?”
“睡了不就等不到你了嗎?”李牧笑道了。
暖黃的燈光營造出溫馨的氛圍,白新雅將包包放沙發上,目光落到李牧身上,他還穿著白天衣服,忽然意識到一個實際問題。
“你……還沒洗澡吧?”她輕聲問道,臉頰微微泛紅。
李牧無奈地笑了笑:“放完水正打算去呢……就是有點不方便。”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感。
無錯書吧兩人雖然是親密無間的戀人,早已有過肌膚之親,但共浴這件事,卻始終沒有跨過。
白新雅還害羞,單單是李牧站遠點欣賞她的身材,她都吃不消。
白新雅深吸一口氣,彷彿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我……我幫你洗吧。”
這句話說出口,她的耳根都紅透了,但還是勇敢地看著李牧。
李牧明顯愣了一下,眼中閃過驚訝,隨即浮現出一絲笑意:“幫我洗?那你不是也得……”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打量著女友越來越紅的臉頰:“穿著衣服幫我洗?”
白新雅咬了咬下唇,聲音細若蚊蚋卻異常堅定:“我可以……不穿。”
這句話彷彿用盡了她全部的勇氣,說完就低下頭,不敢看李牧的反應。
李牧沉默了片刻,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感慨:“我的新雅真的變了,越來越像我喜歡的樣子。”
他伸出手,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但是不用勉強自己,幫我拿個凳子進浴室,我自己可以洗,你在外面等我就好。”
白新雅抬起頭,眼中既有失望也有欣慰:“你真的可以嗎?”
“當然。”李牧微笑,“只是腳受傷,不是手廢了,而且……”
他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我怕挺不住,在浴室裡就……我不想摔倒。”
這句話讓白新雅的臉更紅了,但心裡甜甜的,她點點頭:“那我去給你準備凳子和毛巾。”
她細心地為李牧準備好一切:在淋浴間裡放好凳子,將沐浴露和洗髮水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毛巾掛在旁邊的架子上,甚至還貼心地準備了一個塑膠袋,用來保護李牧受傷的腳踝不被水打溼。
“需要什麼就叫我,我就在門外。”白新雅叮囑道,語氣中滿是關切。
李牧捏了捏她的臉蛋,手感極佳,跟白茜雅一樣:“好!”
浴室門輕輕關上,裡面很快傳來水聲。
白新雅靠在門外,心跳依然很快。
她不禁想象著門內的畫面,臉上又泛起紅暈。
水聲中,偶爾傳來李牧因為移動而忍痛的吸氣聲,每一聲都讓白新雅的心揪一下。
“真的不用我幫忙嗎?”她忍不住隔著門問。
“不用。”李牧的聲音帶著笑意,“我很快就好了。”
十幾分鍾後,水聲停了。
又過了一會兒,李牧的聲音傳來:“新雅,能幫我拿一下睡衣嗎?在床頭櫃裡。”
“馬上來!”白新雅急忙去取來睡衣。
她輕輕敲了敲浴室門:“衣服拿來了。”
門開了一條縫,李牧伸出手來接衣服,白新雅瞥見他溼漉漉的手臂和肩膀,心跳又不爭氣地加速了。
等李牧穿好睡衣,白新雅才推門進去。
浴室裡瀰漫著洗髮水和沐浴露的清香,她自然地接過毛巾,幫李牧擦乾頭髮。
這一刻格外溫馨。
白新雅輕柔地擦拭著李牧的頭髮,動作細緻而專注。
李牧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難得的照料。
“好了。”最後白新雅滿意地說,“現在回床上休息吧。”
她攙扶著李牧回到臥室,小心地幫他躺下,然後將受傷的腳墊高。
“醫生開的藥吃了嗎?”她問。
李牧搖搖頭:“還沒。”
“我就知道!”白新雅假裝生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去拿來藥和水,看著李牧服下。
一切安排妥當後,白新雅坐在床邊,溫柔地看著李牧:“睡吧,我在這裡陪你。”
李牧握住她的手:“挺不住了,你自己看看。”
白新雅紅著臉,早就看到了:“不行,你不累嗎?”
“看到你怎麼可能會累。”李牧賣慘,“今晚不用我賣力了吧,你不能再一會兒就說不行了啊。”
白新雅渾身開始燥熱。
自從和男朋友負接觸後,她就常常控制不住身體的誠實。
溫暖的愛意悄然流淌而出,但她堅持道:“你受傷了,今晚不行!”
李牧沮喪的樣子:“我是腳受傷,不是腿受傷,一條腿受傷也不影響另一條腿的功能。”
“你今天太累!”矜持讓白新雅在跟身體的實誠艱難對抗。
只要男朋友不動手,她的矜持就能繼續堅守好陣地。
“那我就過過手感的癮。”李牧騙小孩子。
白新雅上當了。
她也無法拒絕。
蠢女人,才會拒絕男朋友或老公的這點小小的要求。
沒一會兒,她上身的衣服就不見了。
再一會兒,牛仔褲,小布料,也都掛到椅子上去了。
沒多久,她大汗淋漓,終於明白男朋友的不容易了。
有個影片,一個女人做平板撐,她以為都十分鐘了,結果一旁的男朋友給她看時間,才過去一分鐘。
然後那個女人說錯怪男朋友了,三分鐘已經很不容易了,是她要求太高。
但這一刻,白新雅也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能夠照顧自己所愛之人,原來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