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舔狗不舔狗的,李牧不在乎。
白茜雅這等女生,也不是什麼舔狗都收。
白新雅更是一個都不收,只要發現對方太靠近,過於殷勤,她果斷掃走。
李牧仗著自己已經入了白新雅的眼,才敢撩撥她。
換做是白茜雅,他敢這麼撩撥,立馬就被拉黑。
這個時期的白茜雅,還沒被姐姐每天不停地洗腦,說李牧的好話,對他跟對別的舔狗態度沒太大區別。
臺階上,白新雅旁邊看不到白茜雅,李牧很滿意。
等她走下來,他接過她手裡裝著釘鞋的袋子,眼神溫柔:“你還是那個你,這點一直沒變。”
白新雅眼中有些茫然,李牧這話說的,好像兩人分別很多年,今天才再次見面似的。
看清袋子裡面的東西后,王維章眼珠子一瞪。
釘鞋!
還是嶄新的釘鞋!
開掛啊這是。
白新雅哪裡是李牧的新主人,是女朋友吧。
且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那類。
看看白茜雅,李牧舔了人家一年多,人家最多賞他一杯奶茶。
白新雅直接給他買了一雙釘鞋,還是王維章想都不敢想的那款。
一雙一千多兩千。
要是平時穿的,王維章含淚是也可以買一雙,但絕對不可能這麼奢侈。
買回來之後,一年到頭不一定能穿兩次啊,每次也就穿幾分鐘。
人家體育生,短跑田徑運動員,經常鍛鍊也沒幾個買這麼貴的,大幾百就到頂了。
張翼德唏噓,李牧的命真好,可能是老天看他過去一年多舔得太辛苦,給他換了個賽道。
本來對愛情失望透頂的張翼德,又相信愛情了。
跟白新雅比起來,初戀也沒那麼香了。
最好的還在前方等著他呢。
看到白新雅,丁博也不再那麼想念女朋友。
過去是井底之蛙,以為女朋友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孩。
後來上大學後發現,白茜雅才是白月光。
現在又發現了一個白新雅,白月光中的白月光。
白茜雅是很漂亮,但沒白新雅那種從畫裡走出來的氣質。
今天之前,丁博覺得白茜雅這等女生太遙遠,他目之所及,沒一個男生配得上,包括李牧。
可現在,他發現李牧跟比白茜雅更勝一籌的白新雅的關係居然能這麼好。
你行我也行!
“李牧,這位美女是……”眼見李牧沒介紹的意思,丁博忍不住主動詢問。
李牧笑著對白茜雅說道:“這三個是我舍友。”
然後就沒有了。
白新雅點頭,微笑著表示禮貌。
“你們就不用知道她是誰了,除非她成為我女朋友,請你們吃飯的時候再認真介紹。”李牧對王維章等三個舍友說道。
白新雅的臉霎時紅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這才是她幻想中的白馬王子,以前的李牧有點自卑,一點都不自信,更沒現在這麼強勢。
女生喜歡溫柔的男生,也喜歡強勢的男生,並非一成不變。
丁博心底不屑,連白茜雅都看不上李牧,眼前這個女生更不可能。
他有些埋怨自己,臉皮沒法做到李牧那麼厚。
以他的家境和學霸人設,只要願意當舔狗,沒幾個女生是他拿不下的。
無錯書吧這時,操場運動會進行曲消失。
主持人播報,男子100米決賽大一組開始檢錄。
大一組檢錄結束,就到大二組了。
“你們先哪涼快哪待著去,我試試新鞋。”李牧把王維章這三個電燈泡趕走。
三人走後,李牧在第一排臺階上坐下。
下午的他比上午尊重比賽多了,穿了運動套裝,是一套黃色的籃球衣。
白新雅從包包裡取出一張紙巾,鋪開墊臺階上,坐下幫忙鬆開其中一隻釘鞋的鞋帶。
沒外人在一旁打擾,她心中歡喜,前所未有的平靜。
這就是安全感嗎?
松鞋帶時,白茜雅偷偷瞄了一眼李牧。
“姐,那些年辛苦你了。”李牧眼睛看著釘鞋,似乎在專注松鞋帶。
“啊?”白新雅輕聲問道,“你說什麼?”
李牧依舊沒抬頭,目光盯著手中松鞋帶的動作,笑了笑:“茜雅比較難相處,你們做姐妹十九年,關係還能這麼好,你讓我特別欽佩。”
原來是這個,白新雅嘴角含笑:“以前的關係也沒你想象的那麼好,我叛逆期兩三年,她叛逆期四五年,有六七年的時間我們的關係很不好,我上大學後住校,我們的關係才像現在這樣。”
“不管怎麼樣,再見到你真好!”李牧伸出魔爪。
白新雅眼角餘光看到了,心怦怦直跳。
魔爪正想牽住那隻細皮嫩肉的小手掌,一聲冷哼傳來。
“你想幹嗎?”白茜雅不合時宜出現,眼睛水靈靈的,睫毛忽閃時像兩把小刷子。
李牧大怒,壞我好事!
要不是看在白新雅的面上,他此時此刻特別想揍白茜雅一頓。
牽手白新雅不反對的話,他就打算表白,跟白新雅確定關係了。
白新雅俏臉上的紅潤不減,剛才這手要是一牽,兩人就是男女朋友了吧。
“你來幹嗎?”李牧生氣道。
他越生氣,白新雅就越覺得他是喜歡她的,想跟她談戀愛。
所以李牧生氣,白新雅一點也不介意。
“是我先問你的,你剛才想幹嗎?”白茜雅想擠到姐姐和李牧中間坐,可惜沒位置,兩人靠得太近。
李牧坦坦蕩蕩說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想牽你姐姐的手。”
白新雅耳根發燙,小男人也太直白了吧。
既然這麼直白,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表白?
想到這,白新雅眼神有一絲幽怨。
吊人家胃口。
可能,他也怕我拒絕吧。
男人的自尊心很強。
想到這,白新雅一下又原諒了李牧。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臉皮那麼厚,簡直就是流氓。”白茜雅咬牙切齒。
“流氓?”李牧呵呵一笑,“這一年多,我對你有流氓的行為嗎?”
白茜雅想想還真沒有。
李牧說道:“我對你姐姐這叫情到深處自然濃。”
“呸,耍流氓耍得這麼理直氣壯,我姐姐是你女朋友了嗎,就想牽我姐姐的手?”白茜雅胸口發悶。
以前沒覺得多一個追求者少一個追求者沒什麼不同,現在才發現,少了所有追求者,都沒少李牧這一個讓她心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