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之後,徐燁就直接回房間躺下了。
這會距離天亮還有一會時間,能睡多久算多久。
儘管現在身體好,撈了一晚上的魚也沒有疲勞的感覺,但是還是需要透過睡覺恢復身體。
現在他的睡眠質量是極好的,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徐燁還是被慘叫聲弄醒的。
等他衝出房間,就看到平安咬著瀋河的小腿不鬆口,瀋河躺在地上慘叫。
瀋河看到徐燁出來,連忙呼救起來。
“救命啊,徐燁救命啊,快讓你的狗鬆開,疼死我了。”
徐燁快步快步上前,一腳踩住了瀋河的另外一條腿。
剛剛,這個無賴正試圖用腿踹開平安。
“你這廢物來我家偷東西,還想我救你?”
說實話,這瀋河應該慶幸。
平安顯然沒有下死口,沒有瘋狂的撕咬,只是咬住了瀋河。
不然,瀋河腿上的肉早就被咬下來幾塊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來偷東西的,我找你……我有事找你,快讓它鬆開,求求你了。”瀋河哀求道。
“撒謊也不打草稿,我們倆一點交情都沒有,你能有事找我?”
“偷東西就偷東西,老實交代,我還能讓它不咬你。”說著,徐燁腳下加重了力道,疼得瀋河齜牙咧嘴。
“我、我真沒偷東西!”瀋河額頭冒汗,聲音都變了調。
“我,我找你修懷錶。”說著,他連忙從口袋裡摸出一塊手錶。
徐燁眉頭一皺,盯著瀋河手裡的懷錶,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那是一塊老式銅殼懷錶,表蓋上刻著精細的花紋。
認得這塊表,是瀋河老爹的懷錶。
沈家,原本是地主,原本靠著壓迫百姓過的十分的闊綽。
後來,沈家被處理了,沈家人死的死,殘的殘。
沒有想到,瀋河竟然能藏下來他老爹的東西。
這些,不應該早年被沒收了嗎?
有點意思!
“平安,鬆口。”
聽到徐燁的指令,平安立馬鬆開了口,蹲在了徐燁的邊上,虎視眈眈的盯著瀋河。
只要徐燁一聲令下,它就會直接撲咬。
“你覺得掏出一塊懷錶,就能讓我相信你不是來我家裡偷東西嗎?”
“老實交代,我還可以放過你,不把你扭送到公安去。”
“你要知道,進了公安你可能就要去勞改了。”
徐燁蹲下來,拍了拍瀋河的臉頰。
他很好奇,這瀋河手裡還剩下多少好東西。
聽到要送公安,瀋河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入戶盜竊被抓現行,可是重罪。
而且他是慣犯,進去了不得把以前的案底都翻出來?
不行,絕對不能進去。
他連忙爬起來,跪在了徐燁的面前。
“兄弟,我錯了,我是來偷東西的,我是畜生。”說著,他就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無錯書吧“我向你賠罪,這塊懷錶當作賠償,請你收下。”
徐燁接過懷錶,在手裡掂了掂,冷笑道:“一塊破錶,當廢品賣都不值五毛錢。“
瀋河額頭冒汗,眼珠子亂轉,突然壓低聲音道:“徐、徐哥,我知道你看不上這表,但是我實在沒別的了!“
“而且,我還沒有得手,徐哥你也沒有損失,我還被狗咬了。”
徐燁把換表丟了回去,接著道:“你和公安解釋吧,我可不想要你的東西,誰知道這是你從哪裡偷來的髒物。”
“不是的,這是我爹留給我的,不是偷來的。”
“徐哥,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條生路吧,您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千萬別把我送公安啊。”瀋河一邊哀求一邊磕頭。
“這個,我還有這個用來賠償。”說著,瀋河從脖子上扯下一塊銀牌遞給了徐燁。
徐燁開啟了洞察之眼,掃了一眼。
【銀包金護身符】
【發條脫落的懷錶】
看到它們的標籤之後,徐燁瞬間動心了。
特別是銀包金的護身符,裡面的黃金是他最最需要的。
有了黃金,他就可以拿來購買標籤情報了。
“行,那你寫個認罪書,還有賠償書。”
“你弄壞了我家的院門,打傷了我的狗,確實要進行賠償。”
“你願意寫的話,我就不把你扭送到公安了。”
“如果不願意的話,你就和公安交代吧。進去以後,你以往你到處偷東西的事情肯定會被審出來,到時候挨槍子也不是不可能。”
瀋河瞬間被嚇的臉色都白了,冷汗不斷的往外冒。
“寫,我寫。”他著急忙慌的說道,生怕徐燁反悔。
因為被抓進去,徐燁說的這種情況真的可能發生。
村裡恨不得他死的人很多,到時候肯定會站出來指證他偷雞摸狗的事情。
“平安,盯著他。”
“敢跑,就給咬斷他的腿。”
說完,徐燁就扭頭回房間去取來紙筆。
瀋河哪裡敢跑,他知道自己這一回是徹底栽在徐燁手裡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徐燁家裡竟然養了一條惡犬。
他剛剛進來,不聲不響的衝上來,對著他的小腿就猛咬一口。
徐燁不僅拿出了紙筆,還把搬了一張凳子出來。
“過來寫清楚,我去隔壁張會計家借印泥。”
張會計叫張興誠,家裡有一個七十歲的爺爺張大牛。
張大牛耳背的厲害,加上張家的圍牆是黃土夯的,隔音效果也比較好,所以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徐燁過去的時候,張大牛正在坐在院子裡曬太陽。
見到徐燁進來,就站起身來。
“徐二娃,你來我們家幹嘛,剛才外面是不是有人叫啊?”
徐燁快步走近,大聲道:“大爺,我來借一下印泥,順便請您做個見證。”
張大牛隻是有些耳背,但是人還是很精明的。
張大牛倒是沒拒絕,讓徐燁在院子裡等著,他拄著柺杖轉身回屋去取印泥。
徐燁則是回到家裡,叫上了瀋河一起去張家的院子裡繼續寫認罪書和賠償書。
瀋河儘管是有一百個不願意,但是為了求得徐燁的原諒,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拖著被咬傷的腳去了張家。
七八分鐘之後,他在認罪書和賠償書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下了手印。
有了這份認罪書,徐燁隨時可以把他送進去。
畢竟,上面還有見證人張大牛的名字和手印。
瀋河想反咬一口,都沒有任何機會。
“滾吧,以後見到我都繞遠一點。”說著,徐燁把護身符和銅懷錶揣進了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