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英傑對張九真印象極好,再加之這一路上張九真都刻意討好,當然挑不出錯。
於是範英傑如是道:“此人確實不錯,言談舉止都很得體,對我范家我感覺也非常的忠心,懂得感恩,這一路上我細心觀察,他不像是有二心之人。”
範永鬥滿意的點頭,“如此就好,只是為父想起那範志忠和範二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些狗崽子竟然黑了我十萬兩白銀,我恨不得生食其肉,喝其血。”
範英傑道:“父親不必動怒,這些人既已種下惡果,便由他們去承受最後的結果吧。他們的家人都可以處置掉。”
範永鬥道:“自然如此,他們的家人已經被關起來了,過幾日便是家族大會,到時候將他們全部處死,以震懾宵小。”
再說張九真,這邊范家管家騰出了兩個院子,安置張九真及一百名隊員。
當然,這一百個人不可能人人都有床住,都是打地鋪,兩個宅院,每個宅院安置五十個人,那是綽綽有餘。
范家宅院深深,兩個院子對范家來講也不算什麼,所以儘管住進去了一百個人,但是依然顯得很空曠。
若是一般人家,一百個人進去,只怕站腳的地方都沒有,由此可見范家宅院有多麼大。
晚上,張九真卻沒有睡下,等到半夜的時候,張九真見時機差不多了,於是便對那些隊員道:“好了,起來幹活吧。”
張九真一聲令下,一百個隊員如狼似虎的就跟著張九真去範永斗的宅院,去尋找那範永鬥。
“你們幹什麼的?你們要幹什麼?”
這麼多人動身,沒走幾步就遇到了范家府邸晚上巡夜的家丁隊。
這些家丁隊欺負小老百姓,抓個賊倒還差不多,對付張九真這精銳隊員,那當然不夠看。
張九真沒有跟他們多說廢話,猛一壓手,立時便有隊員衝上去將他們亂刀劈砍,他們都是一一立死當場。
張九真腳步絲毫不停歇,繼續向著範永斗的宅院走去。
到了宅院門口,有四個家丁護衛,那四個家丁遠遠的就看見張九真帶著一群人的來了,立時提高警惕,大聲道:“什麼人,沒有得老爺召見,膽敢來此,還不退下?”
無錯書吧張九真也沒有二話,又是一揮手,立時又是有隊員上前將他四人全部斬殺。
不過這四人在反抗的時候大聲喊叫,不好了,有賊,不好了,有賊。
這一陣喊,頓時讓范家是雞飛狗跳。
不過張九真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帶著人衝進範永鬥院子。
“哐哐哐,,,”
就在這時,範永鬥宅院裡面的貼身護衛也敲響了銅鑼,示警。
但是這一切顯然已經來不及了,當張九真帶著這一百個護衛進入範永斗居住的院子時,這一切的結局已經註定。
再堅固的堡壘也經不住你在內部攻打,是吧?這誰防得住?
所以這些護衛儘管還比較忠心,沒有逃跑,但是也改變不了任何大局。沒一會就被張九真帶來的人全部一一斬殺,
而很快,范家幾百個家丁護衛,這時候得了訊息,紛紛向著範永斗的宅院衝過來,想要保護範永鬥。
范家老宅有一個兩百人的護衛隊,這些人平時都是被範永鬥好吃好喝養著,有道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到了用他們的時候,他們自然也不能慫。
只見他們一個個都是持槍仗劍,向著這邊衝來。
不過此時院門口已經被張九真麾下隊員把持,這些人根本衝不進來。
再加之張九真的隊員,那是什麼人?那是風裡雨裡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范家家丁隊哪裡打不過他們?
剛開始為了測試對方的深淺,張九真這邊的隊員還只是採取防守的態勢,然而還沒交手幾下功夫,就斬殺了對方十幾人,這水平一下就試出來了。
所以張九真麾下隊員那也是逐漸放開了膽,主動出擊,沒多大功夫就殺的他們嗷嗷亂叫。
這些人見有強敵,三口兩口氣衝不破,又看到對方如狼似虎,自己這邊還沒多大功夫就已經死了幾十人,頓時嚇破了膽,一個個都是抱頭鼠竄。
而此時的範永鬥也被張九真手下隊員,如老鷹拎小雞一般拎到了張九真面前。
張九真看著範永鬥,一臉戲謔,道:“範老爺,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是不是感覺有些突然呢?”
“張九真,你,你,你竟敢如此對待老夫,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範永鬥對張九真大聲罵道。
“忘恩負義?談起忘恩負義,誰能比得過你,你和關外韃子勾結,倒賣我大明的物資,情報,又為關外韃子銷贓,沒有你們這些卑鄙可恥下流的商人,關外那些韃子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關外那窮山惡水,拿什麼養兵?如果不是你,他們早就已經散掉了,早就被我大明剿滅了,又怎麼會有今天這般猖狂?你豈止是忘恩負義,你是數典忘宗,你是賣祖宗。”
範永鬥有些驚訝,他沒想到自己這等機密的事情,張九真竟然會知道。
這不可能,即便是像範志忠那樣的人也不可能瞭解的這麼清楚,更何況張九真一個外人。
“你,你胡說,我範永鬥對朝廷對大明忠心耿耿,又豈是你這般陰險小人所能汙衊的?”
“汙衊不汙衊無所謂,我張九真沒想著跟你打嘴仗,說吧,你那些金銀藏在哪裡?你如果敢耍花樣,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銀子,你還好意思問我要銀子?我在你身上已經足足花了二十萬兩白銀,哪裡還有銀子?”
張九真頓時火大,這時候還想當守財奴,還想當鐵公雞,簡直是不識好歹。
張九真拿過邊上隊員手裡的刀,猛地一下對他劈去,把他的一條胳膊砍斷。
“說不說,我的耐心很有限,問你一句,你不說我就砍你一隻手,再問一句,你再不說我就砍你一隻腳,直到砍的沒地方砍為止,就看你嘴巴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