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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前邊的橋斷了

裴野瞳孔驟然放大,身上的內力同時席捲死死抓著韁繩,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將馬車停了下來。

可車上的箱子卻因為慣性翻了下去,裡邊的石頭散了一地。

魚紅葉不由皺起眉頭。

“這怎麼回事?前幾天過來的時候橋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塌了?”

魚秋雁滿臉的謹慎:“眼下這種時候還是小心為妙,咱們繞道吧。”

裴野扛著箱子放到了馬車上,一隻手放在額頭遠眺著前方。

“要是我沒看錯,這座橋應該是年久失修,地基不穩,又趕上積雪融化,河水漲潮,這才塌了。”

“咱們也沒必要繞路,等橋修好了再說。”

“要不然就得浪費至少兩個月的時間!”

魚秋雁也是點了下頭,到了這種時候只能聽裴野的。

“你們是過路的客商吧?”

老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幾個身形佝僂的老人帶著數十個年輕漢子,成群結隊而來。

魚紅葉頓時警覺,手中長劍緩緩出鞘。

裴野趕忙上前抓住了她的肩膀,笑眯眯的看向老人。

“沒錯,我們是過路的!”

“大爺這橋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就塌了!”

為首的老人擺了下手,揹著揹簍到了跟前。

“這座橋早就已經壞了,遇上漲潮殿直接塌了,我們這一次就是到那邊的山上去背石頭回來修橋。”

“看這情形你們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了,若是不嫌棄就先到我們村子裡歇幾天再走。”

魚紅葉臉上的警惕不減,他們得罪的畢竟是朝廷。

此刻眼前的大橋莫名其妙塌方,又突然多了這麼多人過來修橋。

這一切未免太過巧合!

她甚至懷疑這些人就是朝廷派來的鷹犬。

裴野自然看出了魚紅葉的心思,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這小丫頭雖然是一流高手,但心思都花在了練舞上,對其他的東西不怎麼感冒。

眼前這些人穿著樸素,肩膀和手肘處有著大片的老繭,一看就是地地道道的莊稼漢。

“多謝老人家!不知你們的村子在何處?”

老人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抬手指向橋對岸。

“在那片桑林後邊,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走索道?”

說話間,老人便對旁邊的年輕人招了下手。

那些壯漢沒有絲毫猶豫,徑直走到橋邊,隨後在裴野幾人驚駭的目光當中,穩穩的走了過去。

裴野瞳孔驟然放大,下意識跟了上去。

離近了才發,河道中間居然懸掛著十幾條手臂粗細的鐵鏈。

看其中的構造,這些鐵鏈應該是造橋的時候當做龍骨之用。

不得不說這些東西還真是兼顧,即便橋塌了,鎖鏈還在,怪不得那些人能平穩的走過去。

“夫人,這索道可以走!只是馬車過不去,咱們只能把箱子搬過去了。”

魚秋雁什麼話也沒說,轉身背起一口箱子走了過去。

魚紅葉看的目瞪口呆,她越發懷疑自己的姑姑,和那山賊頭子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要不然,也不會人家說什麼自家姑姑就做什麼,連想都不想。

可眼下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抱起一個大箱子跟了過去。

天色漸晚,一行人慢悠悠地穿過桑樹林,到了一處村莊。

這裡看起來倒像是一片世外桃源,阡陌交通之間無數桃樹排列,有些樹上也發出了嫩芽,看著樣子要不了多久便能開花。

魚秋雁下子就被眼前的光景吸引。

身為落霞山莊的莊主,她一直都是深居簡出,根本不可能見到如此的美景。

“看樣子夫人很喜歡這裡!若是有意不如咱們就在此處其幾間民房,住他一段時間。”

裴野不知何時到了跟前,言語之中帶著幾分溫情,聽得魚秋雁面紅耳赤。

“裴寨主說笑了,落霞山莊還有一大堆事情,我可走不開。”

“況且咱們現在被朝廷通緝,怎能在此安樂?”

裴野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真是可惜了,如此良辰美景,居然不能常伴於此。”

魚秋雁呼吸都有些急促,剛要說話,魚紅葉突然到了跟前,橫插在兩人中間。

“姑姑,有些事情侄女不太懂,還希望能跟您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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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秋雁趕忙轉過身子,下意識遮住自己的臉頰。

“好啊!你先拿些銀兩到先前的老伯那裡租幾間民房,咱們可能要在這裡待些時日。”

魚紅葉嘴角勾勒出一抹怪異弧度,雖然是和魚秋雁說話,但那雙帶著英氣的眼睛卻死死盯著裴野。

“裴寨主好像沒什麼事吧!身為三代往你身上也有些家底這銀子不如就由你出。”

“剛才看你和那位老伯聊的投緣,那你就去說說讓他們騰出幾間房子,順便再給我們做些飯菜,趕了這麼久的路,確實餓了。”

裴野咳嗽兩聲,頓時有些尷尬。

當著侄女的面泡人家姑姑,確實有些不厚道。

不過,魚秋雁已經被他征服,徹底拿下只是時間問題。

“那好,我這就去辦,你們兩個不要走太遠,這裡雖然是山間鄉野,但保不齊會有危險。”

魚紅葉冷哼一聲:“我可是一流高手,姑姑的功力也已經恢復,我們兩個聯手就連江湖上的頂尖高手都能對付,裴寨主不用擔心。”

言語之間充斥的火藥味讓裴野有些無奈。

他也不在這裡停留,轉身進了村子。

看四周無人,魚紅葉突然扭頭死死的盯著魚秋雁。

“姑姑,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交代的嗎?”

“聽說你之前武功全失,還受了重傷,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是如何恢復的?”

“還有咱們家的紅日心經和落日劍法乃是不傳之秘,那個傢伙是何時學會的?”

“你不要告訴我他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只用了兩個月就全學會了。”

一連串的質問,搞得魚秋雁有些恍惚。

“紅葉,不管你信不信,裴寨主確實是武學奇才,同日新經他僅僅用了兩天的時間就練到了第八重。”

“在山上的時候,我看他的功夫只是一本三流刀法,這才將落日劍法交給了他。”

“他也確實是在這兩個月的時間之內將建法和功法融會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