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李家,這時李建臣也在家,出來就看到李真真,趙飛,和白浩三人在一起,怔了一下,隨即不動聲色的把三人帶進屋內。
李建臣心裡犯嘀咕了,這白浩整日死纏爛打我女兒,但商業上有來往,不好拒絕,可這趙飛竟然也一同到來,如果連他也中意真真的話,恐怕就不好辦了。
幾人坐上沙發,李建臣先是問向趙飛道:
“趙飛呀,我和你黃叔叔也算認識,咱也別見外了,以後你就叫我李叔吧。”
趙飛回道:
“好的,李叔。”
一旁坐的白浩,面子有些坐不住了,看到李建臣首先對趙飛說話,把他晾在一邊,而且兩人對話還有些拉近關係的意思。
白浩目光陰冷的看了一眼趙飛,心裡已經想著找個機會收拾下這個沒眼力見的傢伙,就在白浩想著怎麼對付趙飛時。
李建臣對他說話了:
“浩兒,近日來,你一直陪著真真為她母親的事奔走,辛苦你了。”
無錯書吧白浩連忙坐直了身體道:
“不辛苦,李叔叔,能為真真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況且阿姨病倒了我也有責任,如今她病魔纏身,我自然是要出一份力的。”
李建臣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裡暗道:
“這白浩不愧是江北市三大家族白家的子弟,雖然不是核心培養人物,但怎麼說也是具有一定地位的,為人處世方面,確實要強不少,如果他對真真是真心的話,那我把真真交到他手裡也算放心,最重要的是可以接機攀上白家。”
在李建臣想這些的時候,白浩同樣在想這些事,他對李真真好純屬就是見色起意,畢竟一個換女友比換鞋都勤快的人,你指望他會專注於一人嗎,他也是看中李家的實力,隨不如三大家族,但他如果娶了李真真,那李家能讓他在白家更具有地位。
趙飛眾人閒聊完,直接進入正題,問向李建臣:
“李叔,我今日是來給阿姨治病的,還請帶我去見阿姨,順便告訴我下病因。”
李建臣有些驚訝於趙飛竟然還會醫術,但一想到連萬丈懸崖都能爬上來,也就見怪不怪了。
於是嘆了口氣說道:
“此事你就問真真吧,那時我在忙生意上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
然後李建臣就把幾人帶到了妻子張淑貞的臥室,只見張淑貞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昏迷不醒,旁邊還有兩名護士。
趙飛問道:
“為什麼不把阿姨送進醫院呢?”
李真真抽泣的回答:
“醫生根本就查不出我媽到底得的什麼病,與其在醫院一直躺著,不如接回家裡,我也方便照料。”
趙飛點了點頭,忽然看到李真真身後的白浩,神情有些緊張,雙拳微握,目光緊緊盯著床上的張淑貞。
趙飛稍微留了個心眼,然後開始給張淑貞把脈,其實趙飛根本不會把脈,只是透過把脈為理由,把靈氣輸進張淑貞經脈內,來查探她體內的情況。
經過了短暫的探查後,趙飛默不作聲,收回靈氣,像是沉思了會,隨後站起身來說道:
“阿姨的病情,比我想象的要嚴重的多,你們都先出去,我要給阿姨治病,受不得半點驚擾,能不能把阿姨救醒,我也沒有把握。”
白浩剛要說話,李建臣就大手一揮說道:
“除了趙飛之外,所有人都出去,在走廊等著,沒有趙飛的允許,任何人不得踏入此房內。”
接著就是李建臣帶頭,後面跟著李真真,兩名護士,和白浩幾人出了房間,站在走廊上默默地等著。
趙飛關上了房門,轉過頭,看著依然緊閉雙眼的張淑貞,沉默了下開口道:
“現在這個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了,剛才我給你把脈的時候,就已經把你頭上封閉的穴道開啟了,阿姨你就不必再裝睡了。”
趙飛說完後就不再說話看著床上的張淑貞,而床上的張淑貞也同樣看著趙飛,沉默良久,張淑貞開口了:
“我這麼做實屬無奈,其實我有懷疑的人,但是怕真真受到危險,不敢輕舉妄動。”
趙飛問道:
“是因為白浩吧”
張淑貞點了點頭再次說道:
“白浩身邊有一名老者,這次並沒有隨行前來,之前我和真真還有白浩和那名老者,一同逛街時,那老者趁人不注意,摸了下我的腦袋,然後我就感覺昏昏沉沉的,回到家就昏迷不醒了。”
趙飛接著問道:
“你可知道,為何那人要封住你的穴道,讓你長睡不起。”
張淑貞回答:
“可能是因為我不想真真和白浩有所往來,我也聽說過白浩的一些風流事情,我覺得真真跟他混在一起,將來可能要吃虧,所以在外面吃飯的時候,我趁真真上廁所的時候,給白浩挑明瞭自己的意思,望他不要對我女兒動壞心思。”
趙飛嘆息道:
“所以就是因為這件事,白浩怕你壞了他的好事,才讓那老者封閉了你的穴道,恕我直言,除了我能把你治醒,換做其他任何人,都沒辦法,當然也除了那名老者。”
張淑貞目光閃爍,語氣顫微道:
“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求求你,保護好真真,我怕那老者也對真真下手,你要多少報酬我都給你。”
趙飛擺擺手說:
“報酬就不必了,我和真真也算朋友,自然會盡力保護她的,你還是繼續裝昏迷,等我解決掉白浩身邊的神秘老者,過來告知你後,你再醒來,記住千萬不可露出破綻,稍有不慎,下次對方可能就會下死手。”
交代完事情,趙飛讓張淑貞繼續裝昏迷,然後自己醞釀下情緒,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李真真看到趙飛出來連忙上前問道:
“怎麼樣了趙飛,我媽醒過來了嗎?”
趙飛心情沉重,搖了搖頭回答:
“阿姨病情奇特,超乎我的能力範圍,真是對不起,我無能為力。”
白浩在一邊聽到趙飛的話,神色一陣驚喜,接著瞬間恢復如常,嘲諷道:
“沒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