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放學後就早早出了校門的趙飛,打了個滴,並把黃老寫有地址的字條交給了司機說道:
“按照這字條上面的地址,把我送到地方。”
司機看了眼地址,又扭頭看了看趙飛,說道:
“哎呦小夥子,這地方住的可都不是一般人吶,進出基本都是專車接送,像你這樣打滴的,我還是頭一回見。”
趙飛笑道:
“我就是去要個債,並不是住那裡的。”
司機再次說話:
“喲,看你年紀輕輕的,沒想到還有大人物欠你債啊,真是年輕有為啊。”
趙飛不再多言,聽司機的語氣,看來黃老給的住址不一般,這就更讓趙飛覺得這黃老就是江北市的豪門黃家的人,只是不知道,他在黃家地位如何。
大概二十分鐘後,司機把趙飛送到了小區大門口,對著趙飛抱歉的說道:
“小兄弟,我就只能把你送到這了,看到大門處的那些警衛了嗎,再往裡走,恐怕要被扣押了。”
趙飛點了點頭,付了車費後,就下了計程車,他看到小區大門處的警亭裡,一名荷槍實彈的警衛正筆直的站著,目光凌冽的掃視著周圍。
趙飛隨即就要走進去,結果警衛一聲呵斥:
“站住,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趙飛神色平靜的回答道:
“我叫趙飛,來這裡收錢的。”
警衛再次呵斥:
“收錢?你知道這裡住的都是什麼人嗎?我看你年紀輕輕,才剛成年吧,想要玩去別的地方玩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趙飛無奈道:
“我真是來收錢的,這樣吧,你去通知下黃安民,就說昨天給他治病的大夫,來找他收尾款來了。”
警衛才懶得搭理他,當下就要把他轟出去,就在這時從外面進來一輛奧迪,隨即後車窗開啟露出來一名中年男子,問道:
“小張啊,這是怎麼回事呀,在這裡推搡成何體統。”
那名叫小張的警衛,連忙給中年男子敬了個禮,隨後擦了擦額頭的汗回答:
“黃市長好,這個年輕人說,您父親,也就是黃老爺子欠他錢,他說他是來要債的。”
那名中年男子當即臉色一沉,警衛看到後立馬說道:
“黃市長您放心,像這種小事,就不勞您費心了,我這就把這小子趕出去。”
中年男子沒有理會警衛,轉頭對著趙飛問道:
“你說我父親欠你錢,此話當真?”
趙飛漫不經心的回道:
“千真萬確,我沒必要說謊,只要讓我見到黃老,一切都真相大白。”
中年男子思索片刻,對著趙飛說:
“你上車吧,正好我也要去找父親,我會帶你去的。”
坐上市長的專車就是不一樣,接下來的一路,暢通無阻,沒一會就到了黃老家。
中年男子帶著趙飛進了家門,迎面出來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女對著中年男子撒嬌道:
“爸,你怎麼才來呀,爺爺說今天會來一個貴客,早就交代過讓我們早點來的,我和媽早就來了,還有二叔也到了。”
中年男子寵溺的看著少女說:
“夢怡啊,爸爸這不是工作忙嘛,耽誤了一點時間。”
這時黃夢怡注意到了趙飛差異的問道:
“爸,他是誰啊,歲數和我差不多,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吧。”
無錯書吧中年男子岔開話題說:
“你媽正在做晚飯吧,你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黃夢怡只好吐了吐舌頭,調皮的應了一聲,就去廚房幫忙了。
中年男子隨後對趙飛說:
“你跟我來吧,父親這時候應該在二樓書房,他腿腳不便,除了出門鍛鍊的時候,一般很少下二樓。”
趙飛點了點頭跟著中年男子來到二樓書房門口,中年男子敲了敲門問道:
“父親,你在嗎?我是德偉,有人想要見你,不知您方不方便。”
這時屋內傳來了,黃老的聲音:
“哦,是德偉呀,我不是說了今天有貴賓到來,沒什麼事情,任何人不見。”
黃德偉只好對著趙飛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結果趙飛直接對著門裡的黃安民說道:
“小子不知,今天黃老有貴客到訪,多有冒昧,還請黃老恕罪。”
只聽書房內一陣哐了叮噹,隨後門開啟後,黃老笑容滿面的對著趙飛道:
“哎呀,小友這是說的哪裡話啊,誰都可以不見,但我不能不見你呀。”
隨後又對著黃德偉說道:
“這位小友,便是我昨日所說的貴賓,吩咐下去,讓你二弟他們都在客廳集合。”
黃德偉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可當下還是心頭一驚,他可是很久沒見過自己的父親這麼笑容滿面的對待一個人了,而且還是名年輕人,當下也不敢怠慢,連忙下樓去傳達訊息。
趙飛看了看黃安民說道:
“不知經過昨日之後,黃老的身體可有異樣。”
黃安民打了個哈哈說道:
“好的很吶,經過你昨天的針灸治療,別提多舒暢了,老毛病一點都沒有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小友真乃神醫呀。”
接著黃安民便拉著趙飛下了樓,這時客廳已經坐滿了人,黃安民給趙飛介紹:
“這是我大兒子黃德偉,旁這的是我二兒子黃德彪。”
趙飛一一點頭示意,接著黃安民便給各位介紹趙飛:
“這就是我口中所說的神醫,昨天一套針灸下去,我多年的風溼病,竟然奇蹟般的好了,額對了,還未知小友姓名。”
趙飛客氣的說道:
“我姓趙,單名一個飛字,區區賤名,不足掛齒。”
這時一旁的黃德偉卻輕咦了一聲,因為他是江北市長,對於江北的一些家族子弟還是有些瞭解的,隨即便問了一句:
“趙神醫,不知震天集團的趙震天是你什麼人?”
趙飛微笑的回道:
“不瞞黃叔您,趙震天是我生父,可我已和他斷絕關係了,而且也不是趙家的人了。”
黃安民聽到趙飛的話冷哼一聲道:
“這趙震天我也是略有耳聞,聽說此人生性風流,整日拈花惹草,斷絕了關係也好。”
趙飛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接著黃安民語出驚人的對著大家說道:
“我宣佈,趙飛以後就是我黃安民的幹孫子,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也是你們大家的事,有什麼需求,老大老二聽著,儘量滿足我這個幹孫子。”
趙飛驚的下巴差點脫臼,而在座的所有人當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