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理的回答,裂口女的臉上變得更加害怕了起來,
無錯書吧這傢伙不僅僅是個精神病!他還是個變態!
救命啊!有沒有人可以為詭異發聲啊!
“嘖!真是麻煩!女人你是在欲擒故縱嗎?”
“既然你不過來那我可就過去了!”
“桀桀桀!”
蘇理的最後一絲耐心終於也被消耗殆盡了,他最終決定還是走自己最擅長的霸總路線。
他三兩步走到裂口女的面前,輕輕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眼中是無盡的柔情,
其中還夾雜著三分疼愛四分憐惜以及兩分譏諷。
下一刻,蘇理竟然直接吻了上去!
兩人的嘴唇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嚴絲合縫,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的東西。
裂口女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她握緊手中的剪刀,
下一刻就想要紮在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神經病的腰子上,
但是……
這股感覺好熟悉啊,好像曾經的我也擁有過。
裂口女想要反抗,但是她渾身無力,腦中也是一片空白,
蘇理這充滿溫暖的懷抱讓她陶醉,連帶著整個身子都失去了力氣,
腦中好像也有些缺氧……
“糟了!親過頭了!”
感受著無力的倒在自己懷中的裂口女,蘇理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用力過猛了。
想起之前在醫院裡學到的知識,蘇理伸出大拇指狠狠的按在了裂口女的人中上。
“唔!”
裂口女下一刻就猛地睜開了雙眼,
“太好了!果然知識就是力量!”
眼看自己的急救措施有了作用,蘇理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看以後誰還敢說精神病院不是醫院?
“你倒是輕點兒啊!”
“你弄疼我了!”
“人家還是第一次!”
裂口女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臉的幽怨。
確實,身為詭異的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人類親到缺氧導致昏迷!
這說出去多丟面子啊!
“抱歉抱歉!我畢竟也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
蘇理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
嗯!今天的第一次也是第一次,話說怎麼連後腦勺都溼了?
這血有這麼難止住嗎?
算了,區區四五升血無所吊謂!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蘇理向來是個分得清輕重的男人!
“你究竟是誰?”
裂口女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看不懂眼前這個人類了:
對自己口罩下的臉不僅不害怕反而還……
眼看著裂口女臉上浮現出的一抹羞澀,蘇理裂開嘴燦爛的笑了。
他撩起藍白戰袍的下襬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順帶還很有心機的展示了一下自己那傲人的八塊腹肌。
小樣!看哥不迷死你!
“我回來了!”
聞言裂口女渾身一震,眼眶中的瞳孔開始了地震。
聯想到之前這個男人身上所透露出來的那股熟悉的氣息,難道說……
“我回來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蘇理十分溫柔的說道。
“你是、你是田中君?!”
蘇理的回答無疑讓裂口女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嗯!”
“好久不見,你還是和我記憶中的一樣美麗!”
“可是、可是田中君你的樣子怎麼變了這麼多?”
看著自己眼中和記憶裡完全不一樣的面孔,裂口女不免有些疑惑。
“人總是會變的嘛!不要在意這一點點無關緊要的細節!”
蘇理面帶微笑的說道,他怎麼感覺自己好像……也有點頭暈?
“對了,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蘇理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皮變得十分沉重了起來。
“嗯嗯!田中君你問!”
裂口女像是沉浸在和戀人重逢的喜悅中,滿心歡喜。
太好了!太好了!田中君好像並沒有嫌棄我現在的樣子耶?
“你會不會包紮啊?”
“誒?包紮?”
裂口女聽到這裡一臉疑惑的抬起了頭,卻看見眼前的田中君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撲通!”一聲悶響傳來,
聽這聲音就知道這一下子摔得很實在,
“田中君!”
裂口女驚叫一聲,慌忙的衝了過去,跪坐在地上,將蘇理的腦袋輕輕放在了自己腿上,
全然不在乎那上面肆意流淌的鮮血。
但是此刻的蘇理已經虛弱的說不出話來了,畢竟他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失血過多什麼的……真的會死人的啊!
可是一想到自己這輩子還有心願未了,他就強撐著一口氣動了動手指。
嗯……
果然,黑絲什麼的最棒了!
裂口女突然扭了扭身子,她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腿上蹭來蹭去的。
“對了!田中君只是個普通人!”
“普通人失血過多好像是會死的吧?”
恭喜你發現了華點!
“不行不行!現在得先想辦法幫田中君止血才行!”
裂口女一臉的慌亂,但是眼下自己身邊好像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止血的啊?
自己身為詭異,根本就不會流血好嗎?
誒!有了!
裂口女眼睛一亮,一隻手拿起自己的剪刀一隻手拉起了蘇理的一個衣角。
“別、別動我的戰袍……”
蘇理掙扎著伸手攔住了裂口女:“我們之間……有著你們女人無法理解的深刻羈絆……”
腦海中的記憶瞬間猶如走馬觀花般一一浮現了出來:
想起自己剛剛辦理完VIP會員入住青山精神病院之後,第一次拿到藍白戰袍時的喜悅、
想起自己在和小雪小蘭玩病人護士的角色扮演遊戲時的快樂、
想起自己偷偷在老趙的椅子上安裝圖釘時的刺激、
還有自己在廁所馬桶裡偷偷塞進去的那一窩米奇……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屬於蘇理和藍白戰袍之間的回憶啊!
可惡!不要小瞧了我們之間的羈絆啊!
愚蠢的女人!
最關鍵的是,暗包裡還有私藏的小雪的唇膏啊!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那可是蘋果味的!
“那、那田中君你說怎麼辦才好嘛?”
裂口女沒想到這件所謂的藍白戰袍竟然對蘇理這麼重要,
哪怕現在蘇理已經快要陷入昏迷都不捨得剪爛它,
她現在無助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咳咳……”
蘇理虛弱的伸出一根手指在裂口女身上戳了戳。
“剪、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