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紀沫沫在外面,但是也聽到了裡面的動靜。
陸星年能為自己出頭,她可是十分的開心,更是對陸星年的好感增加了許多。乖乖的聽從陸星年的話語,將小刀收起。
“星年哥,我們要去哪裡玩呢?”
陽光明媚,空氣清新,工作日的緣故,道路上的車輛都少了許多,一路暢通無阻。
正是玩耍的好日子,這樣的好天氣都不知辜負了多少,不得不說的確適合玩樂。
“玩什麼玩,你的錢還在那個扒皮手裡,不要回來你不難受?”
無錯書吧“難受啊,今晚打他三頓就不難受了啊!”
“你個女孩子怎麼想的這麼的瘋狂,萬一被抓呢?現在到處都是攝像頭你能跑的掉?”
雖然這麼說,但陸星年已經做好了打算,按紀沫沫的辦法,叫上一群好友人多眼雜,難免會被警方查到,他打算今晚自己親自走一趟。
一來為了自己出了口惡氣,二來也防止紀沫沫沾染到不必要的麻煩。
和紀沫沫說明了自己的想法,紀沫沫卻呆住了。
“你一個人?那劉扒皮好歹也是個二百斤的大胖子,我相信你可以教訓他,但不相信你不會被拆穿身份。”
陸星年安慰其大可放心,以他的身手對付一個早被酒色掏空的胖子還不是問題。
“我跟你一塊去。”紀沫沫一拍手掌,堅定的說著。
“瞎鬧,你不明白我的心思?我不想你捲進去。”
聽到陸星年的話語,紀沫沫十分的開心。陸星年這是為自己著想。
多日來的朝夕相處她已經對自己的師傅品性瞭如指掌,當陸星年親口說道為的是自己,就更加的喜悅。
“下車。”
“我跆拳道黑帶、散打九段,不會給你拖後腿的。”說著便挽起了自己的衣袖,將大臂蜷起,給陸星年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
不能說沒有,但畢竟是少女的胳膊,看著就有點少女萌萌拳的氣勢。
“走了。”
“我不下去,你不答應今晚帶上我,我就不下去。”紀沫沫嘟著嘴賭著氣。
“那我先走了,你隨便!
店門口無聊曬著太陽的夏如希看到了陸星年的車子,趕忙激動的揮著手。
“星年哥!”夏如希高興的站起,眼神裡都是笑意。
陸星年微笑的點點頭,也算是回應。
“有點事情,不是來找你的,待會去你店裡喝茶。”
“什麼事啊?”夏如希眨著大眼看著他。
看著陸星年身後的女孩,夏如希的眼中熱情高興的烈火好似被人澆上了盆冷水。
“你不是不過來嘛。”
看著面前的夏如希,好像是陸星年的朋友,紀沫沫笑著打起來招呼:“你好啊,小妹妹。”
看的出陸星年和眼前的女子關係不一般,夏如希心中有點落寞,但還是微笑的回應:“姐姐你好。”
“這是我奶茶店的合夥人夏如希。”陸星年愣了一愣:“這位是我的共患難得小徒弟兼好友,紀沫沫。”
一時間對於夏如希怎麼介紹他也懵逼了,自己的老闆?可他持股百分之九十,合夥人好像顯然有點生疏。
“什麼合夥人?有那麼生疏嗎?”夏如希氣的重重的踩了一下陸星年的腳,不過只是腳尖點了點,大量的力氣都從腳後跟洩在了地上。
的確,說是合夥人確實生疏了些,但他也對此犯了難。
“我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夏如希笑著說道。
“對對對!”陸星年趕忙附和。
不得不說,小丫頭夏如希女子還是賺的很快的。
三人打過招呼就進入了正題,而陸星年之所以來的目的,還是要請楊清逸做自己律師,這次一定要和扒皮老闆計較到底。
“什麼?還有這麼噁心的老闆?”夏如希氣的握緊拳頭,小臉一鼓一鼓。
“你沒見過的事情多著呢。這些年來,壓榨員工的事件層出不窮,更多的情況還是打工人暗自吃虧。”
“為什麼?”
“仲裁費時費力,普通人都是要養家餬口的,那裡來的資本和老闆們耗,人家拖都可以拖死你。”
楊清逸耐心的解釋道,想比夏如希的懵懂,她見的多了,也早已經麻木了,她能怎麼辦?
自己都活的夠艱辛了,哪裡還有為眾生的心境。
“清清姐可是紅圈的高階律師呦,就沒她搞不定的案子。”
紅圈律師,簡單來說就是指華國最頂級的一群律師。
其中的人才無一不是行業裡的翹楚,據說即使是最次的紅圈律師,也並非業內其他人士可以碰瓷的,起碼都有五百多萬的年薪。
再確定了幾點還需要採集的證據後,楊清逸就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案子對於她來說的確是大材小用。
“你們那個劉老闆做事馬馬虎虎,合同擬了不少些似是而非條款,漏洞百出。”看著陸星年的勞務合同,楊清逸滿是不屑。
正如楊清逸說的那樣,劉大翔但凡有離職的人員,他都會剋扣部分工資,就是賭你們不敢告。
仲裁前排隊、仲裁申請、審查受理、仲裁前準備、調查取證、仲裁審理、開庭裁決……
法院的案件眾多,作為公正的化身,他們不能偏向任何一方。一切都要以公平公正為準則,每一個步驟都要嚴謹公正。
對於當事人來說,其中僅僅花費的車費、食宿費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這些年來也有被員工仲裁過,不過耗了沒多久,大都是對方撤訴。
他耗得起,對方耗不起,至此劉大翔的囂張氣焰逐漸猖狂。
一個下午的時間,兩人都在收集證據。
陸星年拉了個老員工群,對公司中不符合勞動律的行為,按照楊清逸說的方法。統統取好證,做好記錄。
一個下午的時間,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四人匆忙去提交申請,好在在下班前將申請遞了上去。
吃過飯將三名女孩送回家,夜幕就籠罩了下來。
陸星年吸著煙,蹲在垃圾桶邊,用它擋住自己的身影,在紀沫沫提供的地方等著劉大翔。
這是一處昏暗的路段,因為剛剛建成的緣故,兩旁的路燈還沒有接電,監控自然是沒有。
兩旁的商務樓裡空無一人,只有應急通道的指示牌還在亮著,散發出綠幽幽的光,顯得更加的蕭瑟。
不多時,劉大翔就出現在陸星年的視野裡。
大腹便便的劉大翔隻身一人慢悠悠的走著,嘴裡還哼哼唧唧。
一條腿直挺挺的好似沒有了關節不能打彎,走起路來一高一低,雙臂抱著肚子。
明月剛好被雲朵掩蓋住,一聲莫名的鴉叫聲響起。
“媽的,晦氣。什麼老鳥叫的這麼難聽?”劉大翔怒罵一聲。
陸星年一個箭步躥到了劉大翔的身後,用著事先準備好的麻袋從頭套到腳,一把將劉大翔推倒在地。
頓時雨點般密集的拳頭飛舞,落在了劉大翔的身上。
“沒有人可以罵我的母親。”陸星年聲音微小,但是十分堅定,劉大翔自然是聽不清,他的耳朵裡只有被打的悶響和自己的呻吟聲。
“大哥,大哥別打了,您缺什麼?錢我有,要多少都給您!”麻袋裡的劉大翔都快哭出來似的。
“老東西,拖欠了多少人的工資。受害者群裡都已經八十多號人了,真不怕遭報應。”陸星年心底裡說道,他可不願意給到對方一絲的痕跡,甚至早早的都戴上了手套防止留下指紋。
劉大翔拼了命的掙扎,半個身子都快探了出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