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蟒蛇碩大無比,機會要三人合抱才能夠堪堪抱住,其體形更是彷彿龍一般。
此時這條巨大的蟒蛇虎視眈眈的看著男子與那趙月燕,吐出巨大的蛇芯,卻是猛的向男子與趙月燕撲了過來。
“快跑!”男子連忙喊道,同時身形急退而去。
男子的身形雖快,然而卻奈何其實力懸殊,只見那玄水蛇馬上便追上了二人,然後張開血盆大口,就此準備將男子與趙月燕給吞下。
“去!”男子馬上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物,然後向那毒蛇丟去,只見頓時空中突然出現一把利刃,向那玄水蟒直刺而去。
然而這看似鋒利無比的利刃,一接觸那玄水蟒,卻馬上被這玄水蟒給擊破,居然絲毫作用都沒有。
男子看到這一幕之後,更為吃驚了,知道如今這玄水蛇是自己所不能對付的,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危機感,只能夠拼命逃跑。
然而就在男子拼命逃跑的時候,那玄水蛇已經追逐而來,然後張開血盆大口,將這男子準備一口吞下。
男子察覺到了背後的危機,卻是躲無可躲,頓時心中暗叫:“我命休矣!”
趙月燕也是滿是失聲喊道:“周公子!”
然而就在這男子將被吞下的時候,突然空中一聲大喝道:“畜生休得傷人!”
緊接著空中便出現一道黃色光芒,這原本迅速無比的玄水蛇馬上被那黃色光芒給包裹起來,然後一下子速度變得奇慢無比。
男子看到這一幕,卻是十分疑惑,然而如今自己還沒有脫離危險,雖然那玄水蛇速度已經慢下來,卻還想要攻擊自己。
只是這突然出現的黃色光芒,卻不知道有怎樣莫大的神通,將那玄水蛇整個包裹,其速度更是不同同日而語,一下子變得緩慢異常,讓原本無法逃脫其口的男子,如今卻是可以輕易他脫險了。
於是男子馬上激射而出,頓時從危險之中逃離了出來。
無錯書吧那玄水蛇原本看獵物已經快到自己的口中了,卻又這般的被活活的逃脫了,頓時滿是一副怒不可遏的大吼一聲,然後在這黃色光芒之中掙扎起來。
而男子脫離出來之後,看到這突然而降的黃色光芒,頓時想起來什麼,然後向四處望去。
這時候,只見那玄水蛇的身後,卻出現一道若有若無的身影,神秘之極的漂浮在上空,靜靜的看著這下面的玄水蛇。
男子心中驚疑不定,但是卻能夠確認剛才的確就是這個人救了自己一命。
那玄水蛇也感覺到了來自後面的危險,猛然的轉過頭,卻發現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個人漂浮在那裡。
只見那個人一聲素裝,只是面色溫潤而一臉堅毅,滿是經歷的模樣,低頭靜靜的看著這原本厲害無比的玄水蛇,卻是嘴角淡淡一笑。
“想不到這裡居然會出現這玄水蛇,原本我還以為這玄水蛇早已經不在這世界了,看到這東勝神州果然是一處神奇的地方!”那神秘人看著玄水蛇之後,卻是淡淡一笑。
而這個神秘人,卻是那蕭易寒。
當初那蕭易寒從空間裂縫之中逃脫之後,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到了這裡,於是在這周圍晃盪一番,好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然而蕭易寒卻發現,這裡卻根本不是自己曾經所在的那片大陸。
在蕭易寒仔細瞭解之後,發現這裡居然就是傳說中的東勝神州。
這一切的發現讓蕭易寒驚訝不已,卻不知道是當初那陣法原本便是傳送往這個地方的,還是蕭易寒當初破開空間,陰差陽錯的傳送到了此處。
而蕭易寒在這裡,卻發現了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正準備上前看個究竟,卻發現那玄水蛇從中而出,居然撲向一對男女,於是蕭易寒連忙出手救人。
那玄水蛇卻是雖然厲害,但是並未開智,不知道敵人的厲害,只是看到蕭易寒阻攔自己,於是將蕭易寒當作了第一對手,兇狠之極的想要將這蕭易寒給殺死。
蕭易寒卻是輕輕一笑,看著玄水蛇輕輕說道一聲:“不自量力。”
說完,蕭易寒向這玄水蛇輕輕一點,只見空中猛的劃出一道亮光,卻是一道鋒利無比的刀光劍影,然後猛的斬向玄水蛇的七寸。
若是平常這玄水蛇恐怕也不怕蕭易寒的這攻擊,可以輕易躲閃而過,然而如今蕭易寒用杏黃氣息將其包裹起來,又怎的是這蕭易寒的對手?
只見那玄水蛇卻被蕭易寒一下子斬斷了頭,就此重重的從空中落下。
之前那男子看到蕭易寒居然這般輕易的就將這玄水蛇給斬落,頓時驚訝無比。
蕭易寒看到這一切之後,卻是微微一笑,彷彿只是十分輕鬆的做了一件事情而已,然後又向前微微抬頭,卻是瞬間已經飛到這男子的面前。
男子驚駭不已,卻是看到蕭易寒與自己一般大,於是連忙說道:“高人!”
蕭易寒笑了笑說道:“這玄水蛇固然厲害,可是我的功法卻是恰恰對其有所剋制,而且這玄水蛇也並不是成年,所以才這般好對付。”
那男子卻並不相信蕭易寒所說的,雖然那玄水蛇的確並非成年,然而剛才自己差點命喪蛇口,其中的厲害男子又怎的會不知道?
蕭易寒卻看了看這附近說道:“想必這玄水蛇在這裡是為了汲取這裡的水靈之力。”
男子連忙點頭說道:“之前這裡的幽廣河斷流,卻是突然讓這一片流域之內的人遭受災難,如今看來,卻是這玄水蛇的原因。”
接著男子又想起來什麼,連忙說道:“我叫周凌雲,不知道兄臺貴姓?”
“我叫蕭易寒,無需如此多禮。”蕭易寒淡淡地說道。
而就在男子說話的時候,那幽廣河的河道之中,卻已經慢慢的有流水流下,然後慢慢變大,最後開始洶湧起來,頓時這幽廣河再次變得洶湧澎湃起來,再也不是一條死河流。
蕭易寒從打聽中知道,這裡便是那東勝神州的南部,而且這東勝神州卻也不似自己原來那片大陸,而是一個帝國所統治著。
這個帝國的最高統治者,便是王。
蕭易寒對這一切自然是十分的新奇,而且知道這裡也是在這個帝王的統治之下,在葉洲的境內。
而這葉洲的省會便是那葉洲城。
葉洲之中,此時幽廣河的河水已經再次流了下來,而葉洲更是感謝之極,一來覺得這是老天的恩惠,二來更是覺得這是葉洲的巡撫感動上蒼。
一時間,百姓對葉洲巡撫周秦更是敬愛有加,每日來周府道謝的人絡繹不絕,更是將周秦傳得神乎其神。
更是有人傳言說是周秦請人去處理這幽廣河,才使得幽廣河的河水再次流下來,對於這一點,也有許多人深信不疑。
當週府之中再次送走一批官商客人之後,陳雲亭此時卻有些疲累的坐在椅子上,方才的笑容也一下子收斂了起來,頓時哀愁滿面。
周秦坐在陳雲亭的旁邊,見到陳雲亭如此,也只能哀嘆一聲,然後說道:“夫人,如今雲兒還未回來,你卻為他如此擔心,這幾日已經沒有吃過多少東西,已經消瘦許多了。”
那陳雲亭看著周凌雲,卻是有些埋怨的眼神,然後說道:“如今雲兒去了這麼久,居然一去便是半月,要知道在此之前,我可從未離開雲兒這麼久的。”
“哎!”周秦聽到高陳雲亭這麼說,又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再次勸說道,“如今雲兒也已經成年,你還以為雲兒是的當初那個不及我們膝蓋高的總角孩童?現在周凌雲已經長得,也懂事,知道要幹一些大事,離開我們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可是……”然而陳雲亭說道此處,卻有些要哭了出來一樣,眼淚更是在眼角打轉,“可是周凌雲已經離開這麼久了,都沒有音訊,讓我這個做母親的可是要如何放心得下?”
“夫人你看如今幽廣河都已經恢復如初了,說明當初雲兒所說的事情已經辦到了,這麼說來雲兒定然是成功了,現在想來也只是在路上趕路了,夫人真的沒有必要這般擔心。”周秦又再次耐心勸說道。
然而這番勸說實際上卻已經是周秦說了多次,之前倒是還有一些用,可是接連等了兩天之後,這周秦仍舊不見得回來,最後連這一番話也也不管用了。
“你說得倒是輕巧!”那陳雲亭白了周秦一眼,卻是越發的傷心了,“之前這幽廣河的河水斷流,別說你和你那些謀士,就連其他文物百官也是絲毫沒有辦法,可見此事棘手,而後來雲兒居然與你打什麼賭,你還真讓他去了!”
周秦想起來當初的事情,倒是也覺得意外,於是無奈道:“夫人,實不相瞞,當初我與周凌雲這般約定,也不過是想這幽廣河斷流如此大的事情,我們都束手無策,那周秦可要如何才能解決,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當時他居然還讓我與那元武將軍結盟,要知道這若是讓皇上知道起了疑心可就不好了,而且官員之間相互結盟也是大不敬的事情。然而周凌雲卻是執意如此,我見周凌雲不肯放棄,才出此下策,只是想讓雲兒死了這條心啊!”
“結果呢!”陳雲亭不聽這話倒是還要,可是一聽之後,更是生氣了,“結果你倒是看看,如今幽廣河可是恢復如初了,你當初總是不相信周凌雲,可是周凌雲真的辦到了,人卻是到現在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