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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東方震動三清驚,闡截二教,齊赴西方探虛實!

西方大地氣運的陡然暴漲,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整個洪荒世界,都掀起了軒然大波。

那道沖霄而起的玄黃氣柱,雖然遠不及未來聖人出世時的異象,卻也磅礴浩瀚,昭示著一個頂級大教的崛起之勢,足以驚動所有頂尖大能。

遙遠的東方,洪荒第一神山,崑崙山。

此地乃盤古元神所化,靈氣濃郁冠絕洪荒,是東方玄門之祖庭。

山頂,一座古樸道宮之內,三位氣息淵深如海,道韻各不相同卻又隱隱相合的道人,正盤膝而坐,論道談玄。

正是鴻鈞道祖座下最出色的三位弟子,盤古正宗,太清老子,玉清元始,以及上清通天。

就在此時,三人彷彿心有所感,同時停下論道,齊齊將目光穿越無盡虛空,投向了遙遠的西方。

“嗯?”

端坐於中央,神情肅穆,不怒自威的元始道人,眉頭首先緊緊皺起。

他看著那道不斷壯大的西方氣運光柱,眼中流露出一絲明顯的不虞。

“西方貧瘠之地,氣運竟有如此異動,接引準提那兩個傢伙,又在搞什麼旁門左道?”

在他身側,一位身著皂袍,氣息鋒銳如劍,眉宇間帶著一股桀驁不馴之氣的通天道人,卻是眼中一亮,露出幾分興趣。

“二兄此言差矣。大道三千,條條可證混元。西方能於絕境中覓得生機,此乃天數,亦是本事。我倒是好奇,他們尋到了何等妙法,竟能如此迅速地扭轉氣運。”

最上首,一位鬚髮皆白,面容古樸,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氣息無為而無不為的老子,只是緩緩睜開雙眼,看了一眼西方,隨即又恢復了那萬古不變的平靜。

“事有反常必為妖。此事,確有蹊蹺。天機混淆,無法窺得全貌,當派人一探究竟。”

老子一言,為事情定下了基調。

元始聞言,當即傳下法旨。

聲音在他所居的玉虛宮殿群中響起。

“廣成子,你身為大師兄,當為眾弟子表率。此番,你便持八景宮燈,帶領玉鼎、太乙、赤精子,前往西方一探究竟。若遇妖邪作祟,危及我玄門正統,可自行處置!”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對西方道統根深蒂固的輕視。

“弟子遵命!”

玉虛宮外,一位身著杏黃八卦道袍,氣質超然,神情倨傲的青年道人,躬身領命。

他正是元始座下最為得意的首徒,廣成子。

與此同時,通天亦是對著自己所在的宮殿群落,傳下聲音。

“多寶,你領金靈、無當二位師妹,也去西方走一遭。看看接引、準提那兩個傢伙,究竟得了什麼機緣。記住,不可主動惹事,但若有人欺我崑崙門下,亦無需忍讓。”

“是,師尊!”

一位身形富態,周身寶光環繞的道人,恭敬領命。

正是通天座下大弟子,多寶道人。

一時間,崑崙山之上,兩脈最核心的弟子,盡數出動。

他們皆以“奉師命,下山遊歷”為名,駕馭著遁光,浩浩蕩蕩,直奔那氣運沖霄的西方大地而來!

一場即將席捲整個洪荒的風暴,已在悄然醞釀。

而此刻,風暴的中心,那個名為蘇恆的青年,依舊在高臺之上,神色平靜地為眾位師弟護法。

隨著近百名弟子初步凝聚了金剛魔相,開始以《度厄金剛魔相經》煉化魔氣,蘇恆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之喜。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隨著眾位師弟修行他的功法,煉化那無處不在的羅睺魔氣。

在淨化西方的同時,絲絲縷縷,微不可查,卻無比精純的天道功德,正源源不斷地從虛空中匯聚而來,最終盡數匯入他的體內,滋養著他的元神與道軀。

雖然每一份功德都極為微弱,好似涓涓細流。

但近百名弟子同時修行,便如百川匯流,積少成多,其總量亦是相當可觀。

他就像一個無形的“中間商”,功德由眾生來創,由眾師弟來行,他這個功法的開創者與傳道者,卻能穩穩地分得最大的一杯羹。

而所有人,都還得對他感恩戴德。

蘇恆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他知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當修行此法的弟子達到一千,一萬,乃至億萬時。

當整個西方的魔氣,都被這套體系轉化為振興西方的資糧時。

他能獲得的功德,又將是何等恐怖?

恐怕,足以讓他一舉證道,成就那混元大羅金仙之位!

目光再次投向下方那些已經沉浸在修為暴漲喜悅中的師弟們,蘇恆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

接下來,就是讓這些剛剛獲得了力量的“雛鷹”,去真正的天地間,搏擊風浪,向整個洪荒,宣告西方教的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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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光陰,於洪荒大能而言,不過是彈指一瞬,一次短暫的閉關,或者又算是一次趕路。

對於整個西方大地,卻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

隨著近百名初步修成了《度厄金剛魔相經》的西方教弟子,在彌勒地藏等核心弟子的帶領下,深入西方各地原本人人避之不及的魔淵絕地,瘋狂地煉化魔氣,轉化修為。

那些曾經魔焰滔天,生靈絕跡的貧瘠之地,竟開始重新煥發生機。

一條接一條早已枯竭了無數元會的中小型靈脈,在魔氣被抽空後,得以復甦。

枯黃死寂的大地上,開始長出了一株又一株承載著希望的靈根仙草,破土而出。

整個西方教的氣運,更是如同烈火烹油,日新月異,日益鼎盛。

這一日,西方大地,某處剛剛復甦,靈氣氤氳的新生靈脈山谷之內。

彌勒與地藏正帶領著數十名西方教弟子,盤膝而坐,運轉功法,煉化著此地最後一絲殘存的魔氣。

就在此時,天邊數道強橫的流光劃破長空,帶著一股毫不掩飾的倨傲氣勢,瞬息而至,懸停在山谷上空。

流光散去,露出廣成子、玉鼎真人等闡教弟子的身影。

為首的廣成子,身著杏黃道袍,懸浮於半空,神情倨傲地居高臨下。

他目光掃過下方那些面容枯槁,卻個個氣息精純,佛魔之力交織的西方教弟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隨即,這絲驚訝便化為了深深的鄙夷與不屑。

“哼,果然是一群溼生卵化,披毛戴角之輩。所修功法,非佛非魔,不倫不類,也配稱玄門正宗?”